靈華仙會的熱潮仿若一陣洶湧澎湃的浪潮,雖已漸漸退去,但葉淩奪冠的消息卻如同那燎原之火,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在整個修仙界迅速蔓延開來,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談資。葉淩之名,更是如同一顆璀璨耀眼、高懸於浩瀚夜空之中的星辰,散發著無儘的光輝,引得各方矚目,猶如那磁石吸引著鐵屑,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
這日,陽光宛如金色的絲線,透過斑駁的樹葉,輕柔地灑在靈霄派那氣勢恢宏、仿若古老巨獸盤踞的庭院之中,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佛給這古樸而又神秘的庭院披上了一層華麗無比的金紗,使其更添幾分莊嚴與神聖。庭院中,幾株靈花隨風搖曳,散發出陣陣幽芳,似在輕吟淺唱著古老的歌謠。葉淩正坐在庭院的石凳上,身姿挺拔如鬆,微閉雙眸,仿若進入了一個空靈的冥想之境,靜靜地調養著靈力。經過靈華仙會那連番驚心動魄、猶如生死較量般的激戰,雖說他憑借著過人的天賦與實力,如英勇無畏的戰神衝破重重難關,最終摘取桂冠,但靈力的損耗亦是不小,此刻正需要如同那靜謐的湖泊吸納涓涓細流般,好好鞏固一番。葉淩心中暗自思忖“此次奪冠雖榮耀加身,卻也樹敵不少,需得小心應對,可不能讓小瑤因我受到絲毫傷害。”
蘇瑤呢,則像隻歡快的小鳥,在一旁的小桌上擺弄著她搜羅來的各種靈果。那些靈果色彩斑斕,散發著誘人的果香,仿若一群待選的精靈,等待著蘇瑤的挑選。她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那曲調悠揚婉轉,恰似山間清澈的溪流,在空氣中緩緩流淌。她時不時地抬眼看看葉淩,那眼中滿是藏不住的關切與傾慕,宛如靜謐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心裡想著“師兄可真是厲害呀,這次仙會奪冠,整個門派都跟著沾光呢,不過師兄肯定累壞了,我可得把這些靈果好好擺擺,等師兄修煉完了,就能馬上吃點補充靈力啦,就像那乾涸的土地迎來甘霖一般。”想著,她還輕輕拿起一顆靈果,放在鼻端嗅了嗅,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小腦袋隨著曲調微微晃動,發梢也隨之輕舞。
就在這時,一陣略顯浮誇、好似那破舊鑼鼓發出的笑聲打破了這庭院的寧靜。“哈哈哈哈,葉淩小友,許久不見啊,此次靈華仙會奪冠,可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呐!”伴隨著笑聲,一位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來。此人正是靈霄派中出了名的偽善之人——徐長峰。他麵上總是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那笑容好似春日裡那過於濃烈的繁花,看似絢爛迷人,實則讓人感覺有些膩味,仿佛世間一切美好都集於他身,可實際上,肚子裡卻滿是算計人的壞水,那些偽善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如同裹著蜜的毒藥,表麵甜蜜,內裡卻暗藏致命的危險,讓人防不勝防。
葉淩緩緩睜開雙眼,那雙眼眸深邃如幽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仿若平靜的湖麵下掠過一絲陰影,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傲嬌的神色,仿若那高高在上的神隻,隻是微微拱手,語氣淡淡地道“原來是徐長老,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葉淩表麵鎮定,心中卻已警惕起來,暗自想著“這徐長峰無事不登三寶殿,怕是來者不善。”
徐長峰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那笑容簡直能把人給“甜”暈過去,他快步走到葉淩身旁,一甩衣袖,那動作好似那故作瀟灑的戲子,故作親昵地說道“哎呀,葉淩小友這話說的,聽聞你此次奪冠,我這心裡高興呀,特來道賀。你這可是為咱們靈霄派大大地爭了一回光,往後這派中的地位,那必然是水漲船高啊,就如同那揚帆起航的巨輪,乘風破浪,無人可擋。”徐長峰一邊說著,一邊眼神在葉淩身上打轉,試圖窺探他的反應,那眼神就像一隻狡黠的老鼠,在尋找著可乘之機。
葉淩心中暗自冷笑,他怎會不知徐長峰的為人,這平日裡沒少在門派中耍手段、拉攏人心,猶如那狡黠的狐狸在森林中設下一個個陷阱,現在怕是看著自己風頭正盛,想把自己拉到他那陣營裡去,好為他所用呢,就像那貪婪的獵人妄圖將最勇猛的獵物據為己有。不過葉淩也不點破,隻是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回道“徐長老謬讚了,我不過是運氣好,僥幸贏了幾場比賽罷了,哪有您說的這般厲害。我就像那誤打誤撞飛入花叢的小蝶,隻是偶然間得了些光彩。”說著,葉淩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
徐長峰一聽,趕忙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哎,葉淩小友這可就是謙虛了呀。我在一旁看著你那幾場比賽,那是打得精彩絕倫呐,不論是應對那毒蠍門的陰險招數,還是玄冰宮的強大冰法,你都能應對自如,這可不是光靠運氣就能做到的呀。你就如同那在狂風暴雨中依然屹立不倒的燈塔,指引著勝利的方向。”說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又被那偽善的笑意掩蓋住了,好似那烏雲暫時遮住了那一絲陰霾。徐長峰心中暗忖“這小子,竟如此不識抬舉,不過先且穩住他,日後再找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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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在一旁聽著,心裡早就不爽了,她皺了皺小巧的鼻子,撅著嘴小聲嘀咕道“哼,這個徐長峰,平日裡就沒乾過啥好事,現在跑來這裡假惺惺的,看著就討厭。就像那隻嗡嗡叫的蒼蠅,到處惹人厭煩。”不過她也知道此時不能衝動,畢竟這徐長峰在門派裡也是有些地位的,要是得罪了他,怕會給葉淩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如同那平靜的海麵下可能隱藏著的暗礁,一不小心就會讓船隻觸礁沉沒。蘇瑤雙手抱胸,氣鼓鼓地瞪著徐長峰,雙腳還在地上輕輕跺了跺。
徐長峰似乎這才注意到蘇瑤,他笑著看向蘇瑤,那眼神卻讓人感覺有些怪怪的,說道“喲,蘇瑤小丫頭也在這兒呢,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呀。怎麼,你也覺得葉淩小友此次奪冠是實至名歸吧?”徐長峰的目光在蘇瑤身上上下打量,那眼神讓蘇瑤覺得渾身不自在,就像有小蟲子在身上爬。
蘇瑤心裡“呸”了一聲,但臉上還是擠出一絲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說“那當然了,我師兄最厲害了,哪像有些人,隻會在這兒說些漂亮話,也不知道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呢。就像那表裡不一的畫皮鬼,表麵光鮮,內裡醜惡。”她這話雖說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可都聽得清清楚楚,仿若那清脆的鈴鐺聲在寂靜的庭院中回蕩。蘇瑤說完,還偷偷看了葉淩一眼,見葉淩嘴角似有笑意,心中稍感得意。
徐長峰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他哈哈一笑,像是沒聽出蘇瑤話裡有話似的,繼續對葉淩說道“葉淩小友啊,我今日前來,其實還有一事相商。你看你如今在門派裡已然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可這往後的修煉之路,若是無人指點幫扶,總歸是會多些坎坷呀。我呢,在這靈霄派也算是有些資曆了,對你的天賦那是極為欣賞,若是你願意,往後便可跟著我修行,我定會將我畢生所學傾囊相授,保你在這修仙之途上少走許多彎路呐。就像那經驗豐富的老馬,引領著你在這修仙的道路上穩步前行。”徐長峰雙手舞動,試圖用動作增加話語的說服力,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殷切。
葉淩心中暗自思忖,這徐長峰打得好算盤啊,想把自己招攬過去,壯大他的勢力,怕是日後還會讓自己替他做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兒呢,如同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傀儡師,妄圖操控自己這具木偶。他可不會輕易就範,當下便笑著婉拒道“徐長老的好意,葉淩心領了。隻是我這人散漫慣了,習慣了自己摸索著修煉,怕跟在長老身邊,反倒會壞了長老的規矩,誤了長老的教導呢。我就像那習慣了在山林間自由奔跑的小鹿,受不了那拘束的牢籠。”葉淩微微搖頭,眼神堅定,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更顯挺拔。
徐長峰一聽,心裡暗恨葉淩不知好歹,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和善的模樣,還不死心地勸說道“葉淩小友,你莫要急著拒絕呀。你想想,這修仙一途,凶險萬分,多一個強有力的後盾那是何等重要。我在門派裡人脈頗廣,資源也豐富,隻要你跟著我,那些珍稀的功法、靈材還不是任你挑選?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唄。就像那擁有無儘寶藏的山洞,隻等你踏入其中,便可儘享榮華富貴。”徐長峰向前湊了湊,眼神中滿是期待,那模樣仿佛葉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葉淩微微皺眉,心中已然有些不耐,語氣也冷了幾分“徐長老,我意已決,您就不必再多費口舌了。我葉淩靠自己的本事走到如今這一步,往後也自會繼續憑實力前行,不勞長老費心了。我就像那獨自翱翔天際的雄鷹,不需要他人的庇護。”葉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向前邁了一小步,似在表明自己的決心。
徐長峰臉上的笑容終於有些掛不住了,他尷尬地笑了兩聲,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但很快又隱去,換上一副惋惜的樣子,說道“哎,既然葉淩小友心意如此堅定,那我也不好強求。隻是希望你日後若是遇到什麼難處,可彆後悔今日的決定呀。就像那拒絕了渡河之舟的旅人,日後若是陷入洪流,可莫要追悔莫及。”徐長峰說完,甩了甩衣袖,轉身準備離去,腳步略顯急促,衣袍在身後飄動。
葉淩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毫不客氣地回道“徐長老放心,我葉淩做事,從不後悔。我就像那斬釘截鐵的利刃,一旦出鞘,絕不回鞘。”葉淩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地看著徐長峰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庭院轉角。
蘇瑤看著徐長峰離去的背影,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跑到葉淩身邊,笑嘻嘻地說“師兄,你可真厲害,就這麼把那個偽善的家夥給打發走了。我看他呀,就是氣不過你現在風頭太盛,想把你拉過去當他的小弟呢,哼,想得美!你就像那光芒萬丈的太陽,他那點陰暗心思,在你麵前根本無所遁形。”蘇瑤拉著葉淩的手臂,輕輕搖晃著,臉上滿是崇拜與喜悅。
葉淩寵溺地笑了笑,輕輕敲了敲蘇瑤的腦袋,說道“你呀,就知道瞎樂嗬。這徐長峰可不是個善茬兒,今日被我拒絕了,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往後咱們可得小心著點兒。就像那在草叢中潛伏的毒蛇,隨時可能再次竄出,發動致命一擊。”葉淩說著,輕輕摸了摸蘇瑤的頭發,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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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不怕,有師兄在呢,他能把咱們怎麼樣。就算他使出什麼壞招,咱們也能一一化解,到時候再狠狠打他的臉,那才叫解氣呢。就像那英勇的騎士,總能衝破惡魔設下的陷阱。”蘇瑤雙手握拳,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做出戰鬥的姿勢,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
葉淩無奈地笑了笑,心中卻也知道,此事怕是不會這麼輕易就了結了,如同那平靜的湖麵下湧動的暗流,隨時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果不其然,沒過幾日,門派裡便傳出了一些關於葉淩的流言蜚語。有人說葉淩此次靈華仙會奪冠,是使了不正當的手段,暗中服用了禁藥,才會有那般強大的實力,這些流言如同那散發著惡臭的瘴氣,彌漫在門派之中;還有人說葉淩恃才傲物,根本不把門派裡的長輩放在眼裡,奪冠之後更是目中無人,連徐長峰長老的好意都不領情,仿佛葉淩成了那違背門規、大逆不道的叛逆之人。這些流言就如同那帶刺的藤蔓,在門派裡迅速蔓延開來,讓不少不明真相的弟子對葉淩指指點點,猶如那被蠱惑的群氓,盲目地跟隨著謠言的導向。
蘇瑤聽到這些流言後,氣得小臉通紅,當即就想衝出去找那些造謠的人理論,如同那被激怒的小母獅,準備扞衛自己的領地。葉淩趕忙拉住她,搖了搖頭說道“小瑤,彆衝動。這肯定是徐長峰在背後搞的鬼,咱們要是現在去理論,反倒顯得咱們心虛了,就像那做賊心虛的小偷,急於辯解。”葉淩緊緊握住蘇瑤的手腕,眼神嚴肅而認真,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蘇瑤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說道“那難道就任由他們這麼汙蔑你嗎?這也太過分了!就像那善良的羔羊被無端指責為惡狼。”蘇瑤的眼眶有些泛紅,眼中滿是委屈與不甘,她看著葉淩,仿佛在等待他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葉淩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聲道“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不過咱們得想個法子,優雅地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知道造謠的後果,就像那智慧的獵手,巧妙地設下陷阱,讓獵物自投羅網。”葉淩鬆開蘇瑤的手,雙手背在身後,在庭院中緩緩踱步,眉頭微微皺起,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