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美婦弱弱道，腳步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走的？”
“自己走的。”
“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們欺負他了。”老太太心思敏捷，察覺不對勁。
“奶奶，事情是這樣的……”東方明月大致說了一遍。
雖然沒有特彆突出矛盾，但條理清晰，把前後幾乎講了明白。
“糊塗！你們太糊塗了！”
老太太氣的胸口起起伏伏，連續咳嗽。
“奶奶，您消消氣。”東方明月輕輕拍打著後背。
“你們什麼都不懂，一個個的自以為是。”
“你們以為誰都可以當我東方家的女婿？以為我隨隨便便找個沒出息的男人就把孫女嫁了？”
“我是老了，但還沒癡呆。”老太太恨鐵不成鋼，鬆懈的牙齒快崩碎了。
“東方家能與秦無雙扯上關係，是我們家的福氣，算我們高攀。”
“你們還不情不願，說三道四，真為自己臉上貼金，不嫌害臊。”
老太太一個臟字沒講，卻難聽刺耳。
“媽，聽你說的那麼邪乎，秦無雙到底什麼身份？”美婦好奇打聽。
“暫時不能告訴你們，免得四處張揚彆人的背景。”老太太搖搖頭，“總而言之，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從今天開始，東方家務必好好整頓整頓，沒大沒小，一點規矩沒有。”
“明月，明天把公司交出來，我派人過去接替。”老太太施壓了，開始了行動。
不成體統。
一個個反了天，人家過來做客，快騎到人家脖子上拉屎了。
傳出去都丟人。
讓外人怎麼看？
東方家沒教養？全是野蠻人？
“奶奶，即使秦無雙的背景再深厚，我也保持自身的觀點。”
“婚姻屬於終生大事，一輩子就一次，我想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
“我不高攀，也不貶低任何人。”
“上來就讓我結婚，我不同意。”東方明月擲地有聲，作為新時代女性確實難以接受。
從小接受的教育和思想，讓她認為奶奶的決定莫名其妙，無理取鬨。
沒見過麵就終生鎖定在一起，這不是瞎整嘛。
哪有這樣的。
“孩子，好男人不趁早死死抓住，哪能輪得到你？”老太太認真說教。
“奶奶是過來人，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
“你挺優秀，奶奶從小就看好，不然也不可能把東方家的生意交到你手上。”
“但秦無雙絕對比你更優秀，乃是人中龍鳳。”老太太語氣篤定，一字一句。
每一個字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聽著奶奶由衷的讚許，推崇備至，東方明月對秦無雙產生了一絲好奇。
他到底是什麼人，有哪些優點，值得奶奶這麼誇獎。
醫術麼？
秦無雙的醫術的確高超，這一點親眼所見。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嗎？
肯定有。
隻是自己不太了解，否則僅憑醫術，不會讓奶奶這般維護。
話說另一邊！
“少傑，你在哪？快回來了嗎？”王有容躺在醫院虛弱問道。
從昨晚到今天下午，王有容才幽幽醒來。
第一時間沒有顧及身上的傷痛，便撥通了錢少傑的電話。
“不是告訴你三天後嘛，怎麼老是問問問。”錢少傑語氣很衝，夾雜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