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響起一片慘叫,砍刀掉落的聲響。
幾人戰力弱雞,除了下手夠狠之外與普通人無異,沒什麼能耐。
秦無雙對付他們,一根手指輕鬆碾壓,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餘誌炫坐在桌前傻眼了,拿起桌上的酒杯朝著秦無雙砸了過去,旋即起身向後門跑去。
打不過就跑是最基本的社會課,總不能逞強留下來挨弄吧。
秦無雙隨手一揮,真氣犀利無匹,如刀刃一般鋒利,酒杯在空中炸裂。
接著踢了一腳地上的砍刀,疾馳而去。
“啊!”砍刀插進餘誌炫的小腿,當即半跪在地,捂著受傷之處痛呼慘叫。
秦無雙一步步走到跟前,居高臨下,眼神藐視,“燒了江家的工廠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餘誌炫否認道。
“強嘴是吧?”秦無雙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餘誌炫被扇飛,趴在三米之外。
牙齒掉了兩顆,一側的臉盤腫的跟麵包似的。
“確認不了,我也不會來找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厲害。”
“真不是我做的,我可以發誓。”
如果發誓管用,世界上的人最少死一半。
“於誌炫,是你自己不聽話,彆怪我了。”秦無雙露出輕笑。
於誌炫打了個哆嗦,神色驚恐,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那種壓迫感極為強烈,誠惶誠恐。
“哢嚓!”秦無雙下手了,一把扯掉了胳膊。
這裡的掉不是砍下,而是關節錯位。
“哎呀。”
“哢嚓!”秦無雙好心好意又給接上。
繼而來回反複,掉和接之間快速變換,堪比導管。
庫庫一個勁。
餘誌炫經曆了地獄般的折磨,慘叫持續,叫的喉嚨沙啞。
最後實在堅持不下去,餘誌炫認慫了。
“是我乾的,彆弄了,求求你了。”
秦無雙兩耳不聞窗外事,這個時候怎麼能停下來,必須導完,又是十幾下。
於誌炫哭了,哇哇大哭,比小孩子哭的還洶湧。
秦無雙停下,笑吟吟道,“我知道是你乾的,從始至終我想問是誰讓你做的。”
“漳河!”於誌炫吐口而出,沒有再嘴硬。
在道上混講究的是一個義字,怎麼能出賣彆人。
為人太差。
可剛才的苦楚還沒消散,如此折磨大象也扛不住啊,義他娘西匹,義他娘的香蕉你個巴拉。
保住自己再說吧,其餘都是扯淡。
“漳河又是誰?你最好老實一點,反正我不著急,有的是時間。”
“主要還沒玩夠,要不咱試試腿呢?我覺得卸腿更有勁,節奏更強。”
於誌炫嘴角抽搐兩下,一滴冷汗在鬢角滑落,“小哥,我把知道的全告訴你,一點不差。”
“三天前漳河找到了我……”
說著說著,秦無雙一口唾沫吐在於誌炫的頭上,相當埋汰,“我問你漳河是誰,跟我東拉西扯呢。”
於誌炫叫苦不迭,不是有的是時間嘛,我從頭講仔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