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啥意思？
該死而未死？
這話本來就自相矛盾！
如果一個人該死，那就很難活命。
如果一個人沒死，那就是不該死！
“大人何意？”
雁南飛同樣滿頭霧水，對姬明月問道“還請明示！”
“就是不懂啊！”
姬明月看著楚天闕，開口問道“你不是喜歡研究這些東西嘛，聽得懂不？”
“大概是借屍還魂……”
楚天闕皺了皺眉，對姬明月說道“欽天監觀察天象，關注的都是大事。前陣兒天狼犯帝星，再加上熒惑寶珠出世……這裡麵，是否有關聯？”
借屍還魂？
聽到他的話，王昊心裡一哆嗦！
臥槽！
我這種狀態，不就是借屍還魂嗎？
“白龍出世，火德運終！”
陳長河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大隋王朝將滅的謠言，已經傳了幾十年。妄稱真龍的逆賊比比皆是，也沒見誰撼動了大隋王朝根基！”
“也不儘然！”
雁南飛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黑山軍首領陳元洪號稱黑龍出世，已經成了氣候！”
“我看陳元洪，也是塚中枯骨！”
陳長河麵露不屑之色，甚至透著幾分鄙視“趁著朝廷大意，偷了昆吾城。若是小心經營，還算個人物。可他將昆吾城屠了，男女老幼官商士紳一個不留，太殘暴了有失王道！”
“彆管他了，黑山軍的事與我們無關！”
楚天闕對姬明月說道“根據我的猜測，此人應該是借屍還魂。或者……此人有極大的氣運加身，死而複生。這樣的人，很恐怖！”
“恐怖在何處？”
姬明月很好奇“能驚動欽天監監正？”
“天不收地不葬的人，必定人中俊傑！”
楚天闕點了點頭，眼神很敬畏“這樣的人，一遇風雲必化龍！”
“何為風雲？”
這事兒越聽越慌，王昊小心翼翼問道“人怎麼可能化龍？”
“這不知道！”
楚天闕搖了搖頭“我略懂皮毛，太高深的不懂！”
“既然如此，那就朝著這個方向查。”陳長河對姬明月說道“監正大人還有何指示？”
“監正大人說，重點盤查雲州。”
姬明月想了想，開口說道“尤其是曲江上下的城池，全都要重點盤查。咱們所在的陵縣，也是重點盤查對象。監正大人很重視此事，我們得出全力！”
“陵縣這地方很特殊，一直有龍脈傳說。”
楚天闕恍然大悟，開口說道“曲江順流而下，像極了一條龍。而且陵縣這個地方，有許多皇陵。雖是死龍，然天地陰陽之道，死之極儘便是生，是有可能孕育真龍的。”
“原來如此！”
姬明月點了點頭“我們就按照這個方向查！”
這？
聽到他們的話，王昊毛骨悚然戰戰兢兢。
隱隱約約，感覺這事兒和自己脫不了乾係。
皇城司。
欽天監。
這些直接聽命皇帝的組織，比閆文清縣尉之流難糊弄。
“現在我們做什麼？”
陳長河看著外麵，眼神透著一股殺氣“總不能乾坐著，任由悍匪逃脫！”
“我估摸著，人已經不在太平鎮。”
姬明月看著清河方向，分析道“他們隻是路過太平鎮，天闕和南飛去清河，仔細盤查清河漕幫。”
“是！”
“是！”
兩人站起來，朝下麵走。
“你帶人朝戚縣方向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