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到了門前突然停了下來,看著他們兩個欣慰的說。
″我今天和你師傅要去山下喝酒,嫂子也要帶小五出門。你們年輕人不用怕我們偷聽,今夜雲隱山上隻有你們倆。咳咳,那個…快進去,我們下山啦!你們倆可彆誤了吉時。"
本來就緊張害羞的兩人被這麼一打去,真的想跑出去揍師傅一頓。
但是過了一會兒就已經感覺幾人的氣息已經沒在山上了,相夷的抱著一花坐到床上。克製嗅了嗅心愛的人的香味,平時自由自在的他突然按照按照步驟來了。
先放一花坐好,輕輕挑開喜帕一角。看著從小到大心愛的人也麵若桃花的,看著自己。他被眼前這幅美景給感動啦,甚至搖了搖自己的頭。心愛的的一花沒有消失,他才知道這不是夢。相夷把紅蓋頭珍惜的放在一旁。緊張還有臉紅的抓起一花的手。
"娘子,我們終於成親了。就算一果再反對,也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
話說這個時候你提一果乾嘛?這樣很出戲,你知道嗎?
一花也被他給氣笑了,本來緊張,曖昧的氣息一下子就被一果這個詞給打破了。
″你能不能不要提起一果,你一提他我就想揍他。本來剛剛以為你要說什麼呢?結果你就這麼一下就被你樂笑啦!"
然後他拿起紅色酒壺,給兩個帶著鴛鴦花紋的酒杯倒好酒。放了一杯在一花手上,繞頸交杯,一生一世。
"娘子天色晚了,我們休息吧。"
幫他退去繁瑣的外袍,露出裡麵鮮紅的裡衣。然後他隻拿出雙隻玉佩,一隻蓮花樣式的玉佩,一隻蓮蓬。一隻碧綠如玉,一隻宛如粉色荷花綻放。他把那隻粉色的荷花佩珍重的放到一花手上。
看著一花的笑顏,他這才高興起來。
"這個是之前桃花簪剩下的那塊粉色的玉,所以我再雕了一朵荷花。在優享應該要一對的,所以我再雕了一個蓮蓬。你的荷花,我的蓮蓬。一生一世,開花結果。"
他抓著一花的手看著,兩人舉起一對玉佩。紅燭落淚,雙目含情。
‘娘子,看我。″
然後他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卻緊實的胸膛。因為他的緊張胸肌似乎動了兩下,一花覺得很是神奇,就仔細盯著。
原來他喉結滾動,胸肌也會隨之一抖。但是卻引誘著一花靠近。
"娘子,你想要摸摸嗎?"
他拉著一花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借機抱住她,親吻著一花。直到本來用力摸腹肌的手鬆軟下來,這時他才喘著粗氣,隱忍的靠近耳邊問著一花。
″娘子,你準備好了嗎?可以嗎?″
這一句讓一花頓時緊張又期待起來,本來酥軟的手突然抓住鮮紅的床單。看著他離開自己耳邊的唇,貼了上去。
心愛之人的默認讓李相夷更加心癢難耐,加深這個吻。慢慢向下,直到眼前之人適應自己。
紅燭落淚,一夜天明。兩支紅燭繼續燃著,就好像他們兩個人愛火永不停歇,直到白頭偕老。
幸福的日子總是這麼短暫,在新婚一月之後,他終究是要回四顧門處理事情。一個月時間怎麼就好像過得那麼快呢!好像他們成親就是在昨天。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無形的大手在安排著李相夷要走的道路。本來應該他們一起回到四顧門的,誰知道果弟弟成了探花,傳信讓自己的姐姐過來處理他婚姻的事情。
一花還在想,才新婚燕爾為什麼要分開?正要拒絕,第二封信就來了。
[本來叫嫂子主持他那些過來地拜帖的人,誰知剛剛遇見嫂子懷孕不足三月。現在正是小心的時候,所以隻能讓一花去了。]
一花為難的看著李相夷,知道自己的妻子很為難,他也隻是安慰。
"你看等一果成親之後,他的事情就有他的妻子處理了。這樣多好。以後我們就不用再操心那些事情,可以到處遊曆,行俠仗義啦。"
看著自己相公笑著安慰自己,一花還是憂心忡忡?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李相夷把自己的娘子送到陸府,歇了一個晚上才敢去四顧門。離開了自己剛剛興奮的相公,一花整天都蔫不拉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