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軍除了歎氣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了。
看著一晚上都不斷自己作死的唐甜甜,賀軍哪裡還心思去琢磨唐甜甜的異常,更沒有時間去責怪唐甜甜“擅自突襲他了。”
“你沒有事情吧?”賀軍望著地下那一大坨生物問。
唐甜甜覺得自己鼻子癢癢的餓,熱熱的。她用手一摸鼻子,借著微弱的燭光看,手紅了。
“賀軍,我流鼻血了。”唐甜甜仰著頭。
“你流鼻血了?”賀軍哪裡還坐的住,他抓起桌上的紙巾三步並作兩步快速來到唐甜甜的身邊。
"不要仰著頭,這樣鼻血更容易流進嗓子裡。來用紙巾壓在鼻子兩側。”
賀軍把紙巾遞給唐甜甜。
唐甜甜接過紙巾壓住鼻子兩側止血。
“來,我扶你起來。”
賀軍把唐甜甜扶到沙發上坐著。
唐甜甜低著頭不說話。
“你說你著什麼急,跑什麼跑?那麼暗的光線下不摔跤才有問題。”
賀軍看著唐甜甜的頭頂說。
繼續裝死的唐甜甜,還是不吭聲。
現在我說什麼都不合適。
天啦!
我現在是挖地縫都藏不住自己的尷尬。
我作死啊!乾啥要去親那個賀軍。
怎麼辦,以後怎麼在相處。
唐甜甜雖然不曉得自己今晚上具體都乾些什麼。但是光光是自己親賀軍反而嚇得落荒而逃,以至於摔出鼻血的事情。
單單這一件事情就足夠讓自己無法淡定啊。
啊!
啊!
這將是我人生之中的第二件無法接受的事情。
第一個是剛重生那會兒在幼兒園。還有就是這一次。
賀軍遲遲等不到唐甜甜的回應,他隻好自己用手抬起唐甜甜的頭。
唐甜甜死倔怎麼都不抬起頭。
賀軍又不能使蠻勁強迫唐甜甜抬頭。
一時間客廳的氣氛是相當的靜默。
“你抬起頭來,我看看你的鼻子有沒有事情。“
“沒事,隻是流點鼻血不礙事。我記得我在廚房灶台上方的櫃子裡麵,我放些雲南白藥。麻煩軍哥幫我按過來一下。”
這是唐甜甜從跌倒到被扶起,坐在沙發上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唐甜甜都這樣說了,賀軍還能說什麼?
那隻能答應說“好”唄。
“我去找找看。”
幾分鐘之後,賀軍帶著衛生棉球、雲南白藥回到了客廳。
“你把紙稍稍挪開一點,我給你止血。”
“不用,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