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蕭等排名前十的年輕詩人來到了矮樓一層大廳中,
眾人圍著一張上有玻璃轉盤的飯桌坐下。
玻璃轉桌上放著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讓人一眼看去就會食指大動,
桌麵上還放著幾瓶上好的白酒。
徐如風本身想舔著臉坐在舒圓圓身邊,
剛要行動就見到梁蕭一屁股坐在了舒圓圓旁邊,
徐如風隻好狠狠地挨著梁蕭坐下。
梁蕭右手邊坐著舒圓圓,左手邊則是徐如風。
本來舒圓圓是不願意參加這種文縐縐到極點的晚宴,
但一想到剛剛墨香庭中梁蕭被眾人嘲笑的場麵,
舒圓圓總覺得自己放心不下,
這才厚著臉皮這坐在了這裡,
好在在座的人都知道她是李副會長的女兒,
倒是也沒人敢說什麼。
年輕詩人們圍坐在桌子的一側,
另一邊空著三張座椅,是為了留給李芷寒、徐村以及老會長的,
紀冰巧正對著梁蕭,坐在三張空座椅的邊上,一言不發。
她原本隻是家境不好的市井婦女,
自從嫁給徐村之後便被人尊為會長夫人,
紀冰巧十分享受這種身份轉變給她帶來的成就感,
平日裡習慣性地仗著會長夫人的身份囂張跋扈,
頗有一股久貧乍富之感。
但她也知道這次晚宴與以往不同,
老會長還未落座,自己再囂張也不敢提前動筷,
這讓她把主意打到了桌上的白酒上。
紀冰巧率先開口打破了場間的尷尬,
掃視了一圈在座的年輕詩人說道
“各位都是才華橫溢的小詩人,等老會長的這段時間大家也彆閒著,”
她看著徐如風指了指桌上的白酒繼續說道
“來,如風把這瓶白酒打開,你們也彆放不開,都是年輕人,幾杯酒下肚互相之間就熟悉了。”
徐如風順從地打開了一瓶名貴白酒,
將自己的酒杯倒滿後,左右看了一遍,
又坐在座位上將身旁梁蕭的酒杯倒滿後說道
“梁兄在詩詞海選上的那兩首詩寫的真好,雖然我參加海選的那首《錯愛》隻是隨手寫就,但其中的文學水平依然不低”
“你的作品能超過《錯愛》,本身就說明了你的詩詞造詣,來!咱哥倆走一個!”
梁蕭如何聽不出徐如風話中的陰陽怪氣,
他看著麵前倒滿的酒杯一言不發,隻是冷笑著盯著徐如風,
他倒要看看這對母女倆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嘁,神氣什麼?得分還沒有我高,徐哥敬你酒你應該感到光榮才是。”
梁蕭轉頭看去,說話之人正是今天早些時候拍徐如風馬屁的那位名叫王少華的詩人。
“少華!說什麼呢!雖然梁兄的詩詞水平稍遜於我,但那隻是文學上的交流,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王少華冷哼了一聲,
雙臂抱胸一臉不服衝著梁蕭說道
“徐哥你就是為人太寬厚,你說人家詩詞水平不如你,徐哥你這麼說,我看人家冷著一張臭臉可未必同意啊。”
王少華伸手指著一臉冷笑的梁蕭繼續說道
“今天中午的比試就是你輸了,徐哥不計前嫌敬你酒,你卻擺出這樣一副臭臉來給誰看?”
“少華!”
徐如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著王少華。
“我不管,除非他今天親口承認自己的文學水平不如徐哥,不然我可不願意和這樣的無才無德之人同桌吃飯。”
王少華站起身來起身要走,
徐如風見勸不動王少華隻好作罷,快步來到梁蕭麵前
“梁兄你看,要不你就按少華說的承認一下,不然今天的飯局少了哪個人可都是對老會長的不尊重啊。”
“一蕭哥哥!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