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詩詞協會老會長家中。
嚴巍然從李芷寒那裡打聽到了梁蕭在鬥虎直播平台的id,
可他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家,
對什麼直播平台一竅不通,
想了想也隻能作罷,
還是等見到梁蕭之後再問個痛快吧。
最近幾日嚴巍然一直在苦思冥想著《苦晝短》後半首詩,
仿佛整個人的魂兒都被勾走了,
老會長有個習慣,往往思考入神後,
就習慣性地卷起頭發繞在手指上不斷用力,
直到想通了思考著的問題之後才肯罷休,
絲毫不顧頭發的死活。
可能老會長現在禿頭就是拜這個習慣所賜?
老會長坐在書房中,
頭都快薅禿了也還是沒什麼思路,
雖然老會長的頭上本來也沒幾根頭發。
嚴巍然的妻子從客廳走了進來,
看著他一臉沉思,右手還在和頭上少得可憐的頭發較著勁,
瞪了嚴巍然一眼,招呼了一聲
“彆薅你那兩根毛兒了,本來就禿!吃飯了!”
嚴巍然洗過了手,坐在飯桌旁,一副寢食難安的模樣,
一旁嚴巍然的孫子嚴宇軒衝奶奶問道
“奶奶,爺爺這是怎麼了?胃口不好?”
沒等妻子回答,
嚴巍然就將梁蕭那首《苦晝短》的事講了一遍
跟自己的老婆、孫子大吐苦水,
一邊大肆吹捧賞析著那首《苦晝短》,
一邊眼睛放光地期待著明天和梁蕭的見麵。
熱衷於網上衝浪的嚴宇軒一聽完了事情的始末來了興趣,
“爺爺,他真有這麼厲害?一首詩就能壓得詩詞協會年輕一輩喘不過氣來?”
嚴宇軒告訴爺爺自己可以幫著在鬥虎平台上找一找這個一蕭而過,
嚴巍然一聽連飯都顧不上吃了,拉著自己的孫子就坐在了電腦前,
搜索一個主播的id而已,
這對於嚴宇軒來說小菜一碟,
在嚴巍然一通看不懂的操作之後,
電腦上便打開了梁蕭的直播間。
爺孫二人一起看了一會梁蕭的直播,
嚴宇軒有些不確定地看著自己爺爺說道
“這這人一毛不拔的小氣模樣,不會是個騙子吧?”
嚴巍然一巴掌削在了嚴宇軒的頭上,
“你懂什麼,能寫出那種詩文的人肯定有自己的性格!”
“這裡麵怎麼發消息?你幫我在屏幕上問問他《苦晝短》還有沒有下半首詩,這兩天一直惦記著,頭發都掉了不少!”
嚴宇軒看著自己爺爺頭頂上稀疏得都能看到頭皮的頭發,
心中暗暗地撇了撇嘴,用鼠標在禮物欄畫了畫說道
“直播間這麼多人,人家哪有功夫看你發的彈幕,”
“除非你送點禮物,不過我這賬號上可沒有錢。”
嚴巍然這才想起來詩詞協會在鬥虎平台是有一個官方賬號的,
那個賬號中應該有不少禮物!
老會長在手機中找了半天才在一個備忘錄中找到了官號的賬號密碼,
嚴宇軒照著輸了上去,果然登陸成功!
嚴宇軒看著官號背包中各式各樣的禮物犯了難,
一旁的嚴巍然有些著急,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