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唱完《同名》的向月白,
衝著台下鞠了一躬,
紅著眼眶下了台。
正在後台等待的陳柔見到月白姐退場,
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
將手中的紙巾遞給月白姐。
剛剛還沒上台的時候,
蕭哥的一番話就讓月白姐掉了眼淚,
陳柔還怕這會影響到月白姐一會上台演唱的狀態,
沒想到蕭哥的話反而讓月白姐想起了之前和奶奶的一點一滴,
夾雜在溫柔嗓音中的那一絲絲哭腔,
讓這首《同名》的演唱變得更能打動人心。
“月白姐,剛剛警察局的方警官打來電話,說騷擾你的那個極端私生飯找到了。”
曾老走上演講台,引導著來賓們的情緒,
梁蕭低著頭回想著剛剛小啞巴在台上歌唱的模樣,
一人如夢似幻地站在聚光燈下,
耳邊搖晃的小兔子將她襯托的愈發仙氣飄飄,
清澈溫柔的歌聲如同月光瀉入湖麵般蕩漾在梁蕭心頭,
小啞巴就像一輪溫柔的月亮在舞台上散發著光輝,
一個想法闖入他的腦海,
月亮不是遙不可及的。
她就在我麵前,觸手可及。
這個舞台
配不上她。
她值得一個更加廣闊更加壯麗的舞台。
梁蕭正如此想著,感到肩頭被輕輕戳了一下,
“想什麼呢?”
原來是退場的小啞巴重新坐在了他的身邊。
梁蕭看著剛剛還在舞台上撒發著光芒的小啞巴,
此刻乖巧地坐在自己身旁,
輕輕搖搖頭笑道
“在想小啞巴唱歌怎麼會這麼好聽。”
向月白撇撇嘴,
可眼中的得意卻掩藏不住。
旋即想起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些許失落,
要是要是那個跟蹤我的私生飯被找到了,
他是不是就不跟在我身邊了。
中秋假期結束之後自己就要回杭城了,
以後是不是見麵的機會就要變少了。
“怎麼了?”
梁蕭捕捉到小啞巴臉上的失落,
還以為是她還沉浸在《同名》這首歌裡,
關心地問道。
小啞巴聞言,神色有些猶豫,
咬著下唇,囁嚅了兩下嘴巴,
仿佛終於下定決心一般,
抬頭看著梁蕭的眼睛,
“我也想從你的窗子裡看月亮。”
“讓我們有請梁蕭先生!為我們主持揭牌儀式!”
台上曾老說道激動處,聲音極大壓住了小啞巴的聲音,
梁蕭被很少在小啞巴臉上見到如此認真的神色,
可卻並沒有聽清小啞巴到底在說什麼,
梁蕭隻是覺得這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那種一旦錯過就會後悔一輩子的事!
全場來賓的目光隨著曾老的話語落在梁蕭身上,
梁蕭卻沒在意,
看著小啞巴的微紅的臉頰,
開口確認道
“你剛剛說了什麼?”
小啞巴剛剛本就是鼓起為數不多的勇氣才說出的這句話,
此時梁蕭再問,
她的麵頰像是有火在燒。
“我”
梁蕭耐心地等待著小啞巴的下文。
直覺告訴他,
不能錯過!
全場的來賓都在看著最前麵那張桌子上的一男一女,
梁蕭豐神如玉,心係華夏。
向月白更是出落得像是像是一株空穀幽蘭,美的讓人心神搖曳。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兒。”
不知道是哪位來賓率先感歎道,
隨後有眼尖的嘉賓疑惑道
“你看他們倆的西裝和晚禮服,胸口處都繡著暗金的花紋,看起來還真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