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現在摸摸都不允許了？”
“臟。”朵朵還是知道自己很臟的，她已經有兩三天沒洗過澡，不想弄臟姐姐的手。
“姐姐不嫌棄臟，吃吧。”她繼續拍打著她的腦袋，動作很強硬。
終於朵朵把早餐吃完，豆漿下口，她用一雙黑漆漆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
“怎麼啦？”
“姐姐，你能不能收留我？我可以給你乾活的。”她一開口說出的就是這樣的話。
她震驚的瞪大眼眸。
“我叔叔工作沒有後就回鄉下去了，他們走的時候沒帶我，說我是喪門星。”朵朵垂下頭。
“朵朵不是喪門星，你這麼好怎麼會是喪門星呢？”她很心疼，“你叔叔嬸嬸不要你姐姐要你。”
不就是養個孩子麼？她可以，隻是戶籍之類的有點麻煩，她求救的目光看向周自衡。
“放心，事情我幫你辦好。”
“真的嘛？謝謝你周隊。”她開心的笑了。
女人的笑容很燦爛，周自衡一顆心都被她給笑軟了。
“那我想請假。”
“好，允許你請假。”周自衡很乾脆給她請假。
臨走的時候她還借用了周自衡的自行車，載著朵朵回去在家門口的時候停住，剛才頭腦一熱就答應了，還沒跟奶奶說這件事呢。
這下有些踟躕。
“姐姐？”朵朵拉著她的手，“如果很為難的話就把我送到孤兒院去吧。”
深呼吸一口氣，她推開院門。
苗翠花此時在殺雞，聽到開門聲抬頭看了一眼，便看到孫女回來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怎麼又回來了？”
“奶奶，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她期期艾艾的開口。
“什麼事？”瞧她這個模樣肯定沒什麼好事，很了解陸想想的苗翠花想。
“我想收養這個孩子。”她眼睛一閉，把身後的朵朵給推了出來。
苗翠花瞪圓了眼看著那臟兮兮的小孩，這孩子好瘦好小，身上的衣服穿著鬆鬆垮垮的，更彆提她那一頭跟雞窩似的頭發。
“你，你，你。”
她以為苗翠花要生氣了，她連忙開口道“朵朵也是可憐，她沒有家人了。”
“哎呦，這小妮子咋這麼可憐呢？”誰知道苗翠花大腿一拍對女娃娃那叫一個心疼啊。
“這小臉瘦的就隻有骨頭了，還有這頭發多久沒洗了？不行，我受不了了。”苗翠花猛地洗鍋倒水開始煮水。
一個小時後裡裡外外被洗刷乾淨的朵朵出現在她們麵前，苗翠花掐著下巴，“這小妮子洗乾淨還怪好看的嘞，就是瘦了點。”
“奶奶，收養朵朵的事……”她拉著苗翠花的手在搖晃。
“唉喲，收就收，咱們家又不是收不起，不就是養個孩子麼？你媽，你不都是奶奶養大的麼？”
她抿唇微微一笑，拉著她的手臂撒嬌，“我就知道奶奶是麵善心也善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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