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齜牙咧嘴，楊漢見了忍不住想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付賢國好笑，他忙完手上的活，打了個電話。
“來一趟。”就這麼簡單的三句話。
他說完就沉默了，沒再搭理楊漢。
等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趙正過來了。
“你來了？楊漢有事找你。”
趙正看了過來，付賢國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現在就剩二人了，楊漢抱起手臂。
“我有事問你，李智恩是你什麼人？”
聽到這個名字，趙正的瞳孔明顯的縮了一下。
“她是我師姐，你問這個乾什麼？”
“她現在跟學校的事牽扯在一起。”
楊漢觀察著他的表情，見趙正不驚訝，他冷笑，果然如此。
“幕後黑手該不會就是你們派的人？”
“是又如何？”
這下輪到楊漢驚訝了，好嘛，還真讓他說中了？
“你承認的這麼徹底？”
趙正挑了個位置，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
“李智恩她怨氣頗深，是最好的武器，把她放進校園，就是為了害死更多人，被她怨氣沾染的死者，用來煉屍也是最好的。”
“所以，凶手不會就是你們門派另一個人？”
“對，我始終齊飛。”
楊漢被他輕描淡寫的話給激怒了。
他來到趙正跟前“你們派的人不打算給個說法？還是你覺得，自己背後有勢力？沒人敢動你們？”
趙正搖頭，“你想我怎麼做？”
“交出凶手，還有張全的屍身！”
趙正抬頭望著他，“齊飛我會交給異情局處置，張全的屍體我沒見過。”
他臉色難看，眼淚蓄在眼眶裡。
不是吧？這就哭了？
“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趙正咬牙切齒道“他是我最後一個親人了，我決定去處置他，得下定多大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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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楊漢，快步離開。
“唉……”
楊漢摸了一把臉，他門派內部的事，牽扯出這麼多人命。
難道那些人的家人不悲痛嗎？
他楊漢自知不是什麼好人，聖母心也不泛濫。
不知道真相，他不會隨意評論，但是結果害死了人命，再怎麼不願意，也得交出齊飛。
楊漢回了醫院，古清源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
他不懂的醫術，隻能靜靜等待。
兩天後，有人通知他去異情局一趟。
這個時候，楊漢才知道，原來異情局有審判權力。
叫他過來，是來指認齊飛的。
齊飛全程低著頭，對自己做的事供認不諱。
從育才中學到張全之死，全是他乾的。
包括李知恩的死。
楊漢侯在門外，等審判完了。
齊飛被押解著出來了。
“等到你了，古清源怎麼才能醒過來？”
齊飛抬頭，“他？他的靈魂你自己去找吧，在我房間裡。”
他眼裡遮掩不住瘋狂，等走遠了。他忽然大聲道“還沒完！還沒完！”
說完，他一頭撞在牆上，最後還是搶救無效死亡了。
楊漢目睹全過程，他永遠忘不了，當時齊飛眼裡的求救。
這是在給他留下訊息？
齊飛背後難道還有幕後主使？
停屍房裡，趙正站在一邊，沉默著。
“你師兄說，他房間裡藏著古清源靈魂。”
“我知道，你等我找你，我帶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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