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者?”猿飛石舟有些好奇這個稱呼。
禪空不緊不慢道“也就是你們這裡的人柱力,在我家鄉被稱為關押者。”
石舟問道“禪空法師家鄉也有尾獸?”
作為一個編纂者,禪空當然是張口就來
“並非尾獸,而是一些帶來災難的強大魔獸。”
“你們這裡,居然會把這些魔物封印進孩子體內,是禍非福啊。”
石舟腳下不停,嘴上試探道“那大師那邊這樣的魔獸不是從小封印的嗎?”
禪空否認道“隻有足夠強大的個體,才能封印並且利用這些魔獸的力量。”
“並且,有成熟思想的人,才不會被魔獸所影響。”
石舟的腳步慢了下來,他們已經快要追上我愛羅等人。
隻是他也知道千耀就在其不遠處,現在他還沒有和禪空溝通好,位置也不適合。
作為菜鳥的佐助等人,一路都留有自己的行動痕跡。
石舟倒也不怕跟丟。
他已經大概摸清了禪空的性格,順著禪空的話說道
“是啊,現在很多村子都是將尾獸封印到小孩子體內。”
“就好像我們這次的任務目標,他控製不了尾獸,導致許多人無辜慘死。”
禪空口宣佛號“如此,是應該早些讓孩子脫離苦海。”
石舟交流道
“這次的目標的情報,禪空大師都了解了嗎?”
禪空微微頷首“宇智波千耀的情報貧僧已經知曉,我們組織會配合引走他。”
“施主隻需要跟我們把人截住就可以了。”
石舟聽到曉組織會引人走,暗自鬆了一口氣
“禪空法師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完成尾獸抽取?”
“半盞茶的時間即刻。”
猿飛石舟對於半盞茶這個計時單位有些不適應。
反應了一下,才確認道“禪空大師是說的數分鐘?”
“正是。”
此時他們的速度也不快,一直都在緩慢前進。
石舟心裡麵有些著急,禪空卻一點都不急。
因為在這外麵,除了眼前的石舟是外人。
其他的人都是他的人。
他考慮的不是成功與否,而是演戲是否演得好。
……
兩人一路追蹤我愛羅等人一整天了。
他們已經溝通過了,在圭峰那裡地勢險峻,是最適合的動手地點。
曉組織的人也埋伏在那附近,屆時會讓佐助等人先過去。
然後攔截後麵的千耀,至於猿飛石舟這一組,則是繞道圭峰前麵去截住我愛羅等人。
禪空不介意和石舟多相處一段時間,畢竟他是要立人設,以及把一些東西透露給石舟。
在石舟的角度上,他一路上已經摸清了禪空法師的為人。
是一個人老實,話不多,非常有修養的一個老僧。
關鍵問題是,禪空對待人柱力的態度上。
首先,禪空認為關押尾獸的人,必須是成年人,因為成年的思想才能操控尾獸。
且不能用人柱力進行戰爭,那樣會將戰爭的烈度會擴大。
感覺就像是當年的千手柱間分發尾獸後打的補丁一樣。
完全是來維持那脆弱和可笑的和平的。
但石舟從禪空平靜的語氣中,總能感覺到他堅定的信念。
並且一路行來禪空隻是從隨身的水袋喝了一口水。
石舟已經補充過兩次兵糧丸了。
現在時間到了晚上,佐助那邊已經安營紮寨了。
石舟和禪空兩人也準備休息一晚,明天到達圭峰那裡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