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懿昨晚洗了1個多小時的冷水澡,晚上窗戶全開,不蓋被子裸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霍深去看他,剛踏進他的宿舍,感覺一陣涼風襲麵而來:“我靠!發生了什麼?走進來為什麼會背脊感到發涼啊?”他換上拖鞋,又看了一眼他的麵容:“哎喲——我去!你嚇我一跳!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你演男版聶小倩呢。不過我現在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活著?我是不是見鬼啊?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
上官懿緩緩抬起眼皮:“不是你說的…要生病嗎?”
“兄弟,你也太拚了吧!我看你要不先吃一顆藥吧?”霍深看著他,心慌得不行,怕他一口氣喘不過來…掛了。
上官懿拽起他的領子:“你td!想害老子白受凍一晚上是吧?”
霍深哭笑不得,剛才一頓擔心,被他一拽感覺多慮了:“你還是躺好吧!我這就幫你召喚我姑奶奶來救你!”
上官懿激動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還…還不快替朕安排!”
“好好好!彆急,你躺下吧,等下掛了咋整!”霍深覺得自己變壞了,他竟然有點想笑…
時間到了11點半,寢室的門打開,是苗清歡給歐陽瑾送飯菜。
歐陽瑾躺在床上,不玩手機也不起床,就看著天花板發呆。
苗清歡:“小瑾,飯菜放你書桌上,你記得下來趁熱吃吧。”
歐陽瑾一動不動地說:“苗苗,周末我吃泡麵就好了,你不用特意給我送飯,你和霍深出去約會好了。”
苗清歡按霍深教她得說道:“最近約不了會了。上官…嗯哼!生病了,麵無血色,剛進去還以為他…掛了呢。”
歐陽瑾心一揪,從床上坐立起來:“那…那他吃藥了嗎?”
苗苗搖搖頭:“他不吃!說什麼人難受總比心難受好。”
歐陽瑾從上鋪爬了下來,想去看他。後來心一陣絞痛,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那…那個女的呢?”
苗清歡疑惑:“什麼女的?最近他一直喊阿深在一塊兒呢,我跟他這周沒見上幾次麵兒。前幾天上官懿在酒吧喝醉了,阿深給他送回他自己那個宿舍。沒聽說什麼女的。小瑾,不是我幫上官懿說話,我就是看你每天這樣心裡也難受。我想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誤會他什麼了,你就白白失去了一個喜歡你的人,這…這也太虧了啊。趁他現在生病,身邊隻有阿深,你去看看他。就算她有彆人,你還想要他的話,那就趁現在把他搶回來啊,我認為此時入股不虧!”
歐陽瑾聽了她說的,感覺有道理,臉色也好看了許多:“那…我去看看他吧。”她迅速披了一個外套,直接走了出去。
苗清歡轉過身她已經不見了:“不是…我話還沒說完呢?!飯還沒吃呢!”又看了凳子上她的衣服還放著,她衝了出去朝走廊喊:“瑾,睡衣還沒換呢!”眼看她已經消失在樓道,又回了寢室,笑了笑。打電話給霍深:“阿深,小瑾她好像過來了。”
霍深掛了電話,看著床上半死不活的上官懿,說道:“我走了襖!你媳婦兒好像來看你了。”
上官懿突然活了過來,憔悴地笑道:“什麼?真的啊?!那你快走吧。”
霍深:“我真服了!終於見識了真正的重色輕友!”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不到,歐陽瑾來到了宿舍,看著躺著一動不動的上官懿咬了咬手指,心裡一陣酸楚。她默默地來到他身邊,在靠近他的床頭櫃邊蹲了下來,微笑了一下,又貼了貼他的額頭,她震驚,燙得不行!正準備站起來拿藥,上官懿喉嚨滾了滾,拽住了她的手腕:“你又還要去哪兒?”聲音十分虛弱。
歐陽瑾的胸口緊了緊,再一次蹙眉,她攥緊拳頭定了定神:“我去給你拿藥。”
“你彆走了,在我身邊好不好?”他虛弱得睜開眼,眼角滑落一滴淚,很快被滲入了枕麵,聲音沙啞得懇求著:“小瑾,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沒有…彆人!我發誓我不認識那個人,如果我騙你,就不孕不育!”
歐陽瑾嘴唇顫了顫,她轉過身重重地咬著下嘴皮,很快嘴裡有一絲鹹鹹的血腥味。她用舌頭舔了了舔咽了下去:“嗯…我去給你拿藥。”
“我不要!我沒事…”他抱著她的大腿不讓她走:“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嘛…”
“不是,你得吃藥才能好啊。”歐陽瑾說道。
“那你蹲下來看著我!”他抬起了眸子看著她。
歐陽瑾麵無表情地蹲了下來,上官懿看到她還在滲著血的嘴唇,眼睛微眯,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
“嘶…”歐陽瑾不自覺地發出了一點聲音,側過頭躲開了他的手:“彆碰…有點痛。”
“那你咬自己的時候怎麼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