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熾守和桑寧仍在那片靜謐之地深情相擁,難舍難分。
熾守緊緊摟著桑寧的纖腰,桑寧則將頭依偎在熾守的胸膛,
他們的眼神中隻有彼此,仿佛周圍的世界都已不複存在。
而在另一邊,齊鬆和墨淵正站在一處山巔。
墨淵臉上洋溢著難以抑製的喜悅,
他興奮地拍著齊鬆的肩膀,款款說道
“齊兄,這次山脈之行真是收獲頗豐啊!沒想到能遇到如此聰慧的妖獸,
還能與它結成契約,這可多虧了你。”
齊鬆也麵帶微笑,眼中滿是欣慰
“是啊,墨淵兄,此乃幸事。希望它能助你在武道之途更進一步。”
兩人相視而笑,笑聲在山穀中回蕩。
然而,就在這看似和諧的時刻,太陽漸漸西下,餘暉將整個山脈染成一片金黃。
齊鬆正沉浸在喜悅之中,
突然,
下一秒。
一把隱藏在袖中的利劍,那利劍在夕陽下閃爍著寒光。
墨淵身形如電,毫不猶豫地朝著齊鬆的後背刺去,利劍精準地刺穿了齊鬆的胸膛。
墨淵臉上那原本真誠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狡詐與得意。
齊鬆的臉色驟變,眼睛瞪大,
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可置信。
墨淵臉上露出扭曲的興奮,他笑著說道
“彆掙紮了,齊兄,這法器殺人,無一生還的可能。
你就留著那最後一口氣,看著我是如何殺了你最心愛的契約獸的吧。”
齊鬆緩緩轉過頭,
看著往日與自己稱兄道弟的墨淵,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你竟然……偷了邪靈教的鎮教之物……”
話未說完,齊鬆的身體便緩緩倒下,眼睛仍睜著,仿佛死不瞑目。
墨淵看著倒下的齊鬆,
臉上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得逞後的快感,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便轉身朝著熾守和桑寧的方向走去。
。。。
墨淵手握邪靈教鎮教寶器,寶器散發出幽藍色的光芒,
光芒中蘊含著強大的靈力波動,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湧動。
此時,
熾守仍緊緊擁抱著桑寧,桑寧那絕美的麵容在夕陽的映照下更顯嬌豔動人。
他們正沉浸在相逢的喜悅中,熾守在桑寧的耳畔輕聲訴說著思念之情,桑寧則麵帶微笑,眼中滿是幸福。
墨淵故意咳嗽了兩聲,咳嗽的聲音打破了這份甜蜜。
熾守和桑寧都是一愣,
熾守轉過身,疑惑地看著墨淵,疑惑的問道
“墨淵先生,你怎麼過來了?我主人呢?”
熾守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眉頭微微皺起。
墨淵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著邪惡。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桑寧身上遊走,眼神看向桑寧,笑眯眯的說道
“還不過來主人這邊,主人有話跟你講,特地來尋你!”
桑寧聞言,
眉心處的契約印記微微閃爍,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但身體卻不受控製地朝著墨淵身邊走去。
桑寧伸出白皙的玉手輕撫著垂下來的青絲,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