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廳,九叔道“千鶴師弟,你先喝茶,我先給張大膽舉行拜師禮!”
“好的師兄,你忙去吧。”千鶴點點頭,然後坐在一旁自顧自喝茶。
而九叔則領著張大膽去祖師爺廂房去了。
“任發起棺遷葬要來了,我倒是差點忘了我還有個任務,讓任威勇打巔峰賽呢!嘖嘖,這一把也讓這老登知道什麼叫巔峰賽。”
千鶴笑嗬嗬說著。
反正白給的禮包獎勵,不要白不要。
而另一邊。
祖師爺廂房。
香案宛如一座莊重的山嶽,穩穩地矗立在正廳中央。
上麵供奉著祖師爺的雕像,兩旁的蠟燭如同跳躍的精靈,搖曳生輝。
張大膽看到祖師爺雕像就跟活人一般,他站在香案前,緊張得手心仿佛能攥出水來。
秋生見狀,打趣道“師弟莫慌,這是我乾爹,你拜了師以後咱們可就是親如手足的師兄弟了。”
“是啊,以後義莊裡給大爺大媽上香這活兒,咱倆就可以輪流乾啦!”文才也跟著嘿嘿笑道。
九叔瞪了眼文才,文才這才閉嘴。
義莊是九叔留給文才的,給大爺大媽上香也是文才該做的。
當然,張大膽也可以代勞,隻是主事人還得是文才。
文才的想法則是,張大膽這種注定要住在義莊的人,那自然得多多乾活,而他文才就可以輕鬆一些咯。
畢竟秋生還要回姑媽店呢,可以說秋生對修道並不是特彆上心。
因為他姑媽沒有兒子,就把他當作親生兒子一般疼愛,以後店裡的一切都是要留給秋生的。
“好的。”張大膽點頭應道。
而時辰一到,九叔身著一塵不染的道袍,宛如道家高人般踱步而出。
他神色肅穆,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穩穩地站在祖師爺牌位一側。
“大膽,這是咱的祖師爺。”
張大膽深吸一口氣,如同即將出征的勇士“是,師父!”
他上前一步,先對著九叔恭恭敬敬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禮,口中高呼“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每一次叩頭都如同重錘擊鼓,無比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