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笑得燦爛，大大咧咧坐在司徒空對麵的椅子上。
“抱歉，一時沒有收住，絕不是想要給你下馬威的意思。”，司徒空麵不改色，用抱歉的語氣解釋道。
一時沒收住？這話鬼都不信，更彆說殷慕了，這跟前世英倫貴公子一樣的人絕對是個腹黑。
“你猜猜我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司徒空好像知道殷慕在想什麼，突然說道。
殷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口答道“當然是故意不小心的！”
等他反應過來，司徒空正眯起眼睛笑著看著他。
“哈哈，故意不小心，那就是完全沒辦法的自然反應，審判官大人真是英倫神武，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自身該死的魅力。”
“呃…”
司徒空揉揉眉心，怎麼感覺攤上了個大麻煩。
“放輕鬆，審判官不審無罪之人。”
“三個問題，回答完你就可以走了。”
“哦，好的好的”，殷慕並攏雙腿，坐得筆直，雙手放在大腿上，妥妥好孩子姿態。
“第一個問題，什麼職業？”
“警察”，殷慕脫口而出。
“嗯…確實有實力殺死看守者…”
“那麼第二個問題，新手副本所在的大地圖，你目前探索度是多少？”
殷慕眨眨眼睛，看來這個探索度很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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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聞言，司徒空的眼睛裡微不可察地閃過一絲驚訝。
他點點頭，沉默了一會兒。
“第三個問題，你喜歡落日嗎？或者說，你害怕黑夜嗎？”
殷慕挑起眉頭，什麼意思？
前兩個問題都和副本有關，而且這個人不問自己是怎麼拿到‘看守者的末路’稱號的，反而問自己喜不喜歡落日？害不害怕黑夜？
“我喜歡落日，同樣懼怕黑夜。”
司徒空雙手交叉，微微一笑。
“嗬嗬，好了，感謝回答，下麵讓筱筱帶你去填一下基本表格和意向收集，就可以走了。”
“期待你下個副本的表現，殷慕。”
殷慕沒有急著走，反而開始主動提問“我也有一些問題，希望審判官大人給我解惑。”
“不用叫我審判官大人，你不是調詭局的人，直接叫我司徒空便好。”
“有什麼問題隻管問，能回答的我儘量回答。”
殷慕沒想到這人還挺好說話，於是問道“探索度有什麼用？”
“探索度，是演繹者對於某個完整副本世界的理解程度，包括這個副本中的故事，boss，隱藏‘彩蛋’，幕後真相等等一係列複雜多樣的東西。”
“當某個人對某個副本的探索度達到100，即可獲得該副本的‘內核’，即‘副本之心’。”
“看到屋外的哪個圓球了嗎？那個是迄今為止攻破的三個副本世界中的‘內核’之一”
殷慕不自覺摩挲著手裡的硬幣，副本之心嗎，聽起來就像是什麼能夠影響到世界的東西。
“‘內核’的樣式多種多樣，並不是某種特定的形體，這東西和詭異副本形成的主體有關。”
“好了，還有要問的嗎？”
殷慕消化完上個問題後，又問了司徒空兩個問題。
三問三答，互不相欠。
問完問題，殷慕被孫筱筱帶著去填了一大堆表格，什麼職業規劃，副本印象，未來希望一大堆屁用沒有的垃圾表格。
忙完一切已是深夜，殷慕略感疲憊，填表格簡直比過副本還讓人心累。
他悄咪咪回到自己房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在他回屋的時候，祁天與司流螢才安心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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