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幾乎用儘了所有的力氣,但四周依舊是冰冷的目光,沒有人相信他。
一大爺皺著眉頭,緩步走上前來,表情有些沉重。
他看了看傻柱,歎了一口氣,語氣裡帶著一種苦口婆心的勸解“傻柱啊,知道你平時是人不錯,但你就彆再硬撐了,大家都看著呢。”
“你要是真拿了,就趕緊把剩下的錢交出來,這樣事情就能私了,不用鬨到被抓的地步了。”
傻柱的臉上寫滿了茫然,他的雙眼無助地在秦淮茹和周圍的人身上徘徊。
秦淮茹也沒有站出來為他辯護,反而和其他人一樣,用質問的目光看著他。
傻柱的心一片冰冷,像掉進了萬丈深淵,沒有人願意相信他。
“我……我沒拿那麼多錢……”傻柱喃喃地說道,聲音低沉,仿佛是在為自己辯解,但也帶著幾分迷茫。
他依稀記得自己隻拿了一千塊,可為何何衛國說被偷了兩千塊?
這讓他完全懵了,難道真是何衛國搞得鬼?
但現在麵對越來越多的質問和指責,傻柱的內心被徹底擊垮了。
被逼到了懸崖邊,無路可退。
秦淮茹的目光更是像一把刀,割裂了他最後的防線。
為了秦淮茹,為了不被抓走,他已經彆無選擇。
傻柱的肩膀微微垮下,雙眼失去了最後的光彩。
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無奈與屈辱“那錢……我……我把錢花了。”
他說完這句話,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幾乎要癱軟。
他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
何衛國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傻柱承認自己“把錢花了”的那一刻,開心的想笑。
這一切如他所料,傻柱已經被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
心中暗自得意,傻柱終於栽在了自己手裡。
不管他怎樣,這一千已經夠讓他傷筋動骨。
然而,此時何衛國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他收斂起內心的得意,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故意走上前。
猛地踢了傻柱幾腳。
“傻柱!”何衛國厲聲說道,臉上寫滿了憤怒,語氣冰冷而帶著責備。
“你偷自家錢,你的心是怎麼安的?這都是我們一家人,你居然也能下手!”
“你對得起我們兄妹嗎?虧我們還想把這錢給你分。”
“你就直接偷了嗎?”
這幾腳和這些話,如同一把鹽撒在傻柱已經破碎的尊嚴上。
傻柱本就低垂著頭,麵對何衛國的指責,他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的眼神空洞,渾身仿佛沒有一絲力氣,肩膀微微顫抖著。
懊悔極了。
何衛國冷冷地看著傻柱低頭不語,心裡已經明白。
雖然“另外一千塊”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他心裡盤算著,既然傻柱已經認了這筆不存在的錢。
那以後就有更多的辦法讓傻柱難受,慢慢“還錢”。
免得再倒貼給賈家。
想到這裡,不再理會傻柱。
何衛國的注意力很快轉向了賈張氏。
他瞪著她,目光如刀一般鋒利“賈張氏!你那五百塊呢?把錢交出來,彆再裝無辜了!”
賈張氏癱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被子,麵色灰白,眼神躲閃不定。
她身體微微顫抖,顯然被何衛國的逼問弄得手足無措。
她的嘴唇顫抖著,聲音沙啞而虛弱“我……我沒偷啊……我真沒拿那五百塊錢。”
賈張氏那副木訥無辜的樣子顯然讓何衛國更加惱火。
他看著她那搖晃的腦袋,心中充滿了厭惡。
事到如今,還敢說沒拿?
還想裝傻,企圖蒙混過關。
眼看著賈張氏依然不肯認賬,何衛國眼中閃過一絲決斷。
他不再多言,突然轉身,直接朝著自己家屋子的方向走去。
眾人看見他的舉動,全都一臉疑惑,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這何衛國又要乾什麼?”
“他這人可厲害了,看樣子要玩點更狠的。”
“不會是要拿什麼家夥事吧?”
周圍的人們議論紛紛,眼神裡充滿了好奇。
他們看著何衛國直接進了自家的屋子,卻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做什麼。
何衛國從屋裡出來時,手裡拿著昨夜尿壺,眼神中帶著一股冷漠。
還是存了好幾天的,足量!
既然裝傻,讓賈張氏好好清醒一下。
免得睡著了!
圍觀的鄰居們見他竟拿著一尿壺出來,全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竊竊私語地猜測他要乾什麼。
不明所以?
賈張氏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但她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頑固的倔強,似乎還不肯輕易認輸。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何衛國舉起手中的尿壺,猛地朝賈張氏頭頂澆了下去。
冰冷的尿瞬間潑在賈張氏的頭上,飛濺開來,順著她的頭發、脖子和衣服往下流。
正好上衣被扯爛的賈張氏,洗個尿澡!
賈張氏冷得渾身一顫,整個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而且渾身散發尿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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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