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衛國站在院子裡,冷眼看著棒梗鼻青臉腫地被許大茂扔在地上,心裡慢慢梳理起整個事件的始末。
“這小子肯定拿了那五百塊,竟然去買了雞。被許大茂誤會抓起來了。”
之前的那十塊錢,根本就是冥幣,怎麼可能給賈家?
更不用說棒梗了。
可棒梗居然沒有回來找自己要錢,這顯然不正常。
何衛國眼神中閃過一絲嘲諷,他心裡明白了。
棒梗應該是拿了那五百塊現金,壓根兒沒看過自己塞的那十塊冥幣。
“嗬,這小子現在可有錢了,哪會在意那假錢。”何衛國心裡暗笑,一切都變得明朗。
許大茂站在一旁,臉上的怒氣還未消散,瞪著棒梗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他手指著棒梗,聲音越發尖銳,滿是指責“我昨天剛殺的雞,燉好之後出去了一趟,回來就看到這小子在我院子外吃雞腿!”
“這還不明顯?肯定是偷了我家的!”
說到這裡,許大茂更加激動,臉上的怒色也愈加明顯,仿佛這一切已經鐵證如山。
他揮動著手臂,語氣憤怒而急促“我辛辛苦苦燉的雞,就這麼被他偷去吃了,還敢說是自己買的?”
“他哪來的錢?你們賈家都愛偷,這小子跟你們簡直一模一樣!”
棒梗跪在地上,滿臉恐懼。
他的嘴唇顫抖,心裡充滿了不安,知道事情已經無法再隱瞞。
秦淮茹見棒梗被指責,心裡既擔憂又痛苦。
她緊緊抓住棒梗的手,心中焦急,聲音中帶著哀求“許大茂,棒梗還隻是個孩子,做錯事你也彆這麼狠,他以後一定會改的。”
她的話語裡充滿了無奈,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否認兒子偷雞的事實,隻能寄希望於許大茂的寬恕。
許大茂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滿是嘲諷“孩子?這麼大的孩子了,還偷雞?”
“你們賈家倒是教得好,老的偷,年輕的也偷,簡直一脈相承。”
何衛國站在旁邊,心裡更加確信棒梗拿了那五百塊。
難怪剛才找不到棒梗,跑出去躲著吃雞。
好在又給送回來了。
何衛國心中暗暗拍手叫絕。
這不是及時雨——許大茂嗎?
真是太及時了!
賈張氏咬牙不肯承認錢的下落,如今棒梗卻自己把事情暴露了出來。
看著棒梗那張驚慌失措的小臉,何衛國的心中打起了算盤。
“盜聖”!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在偷嗎?
“好嘛,看來賈家真是上行下效,連小孩子都學會偷雞摸狗。”
何衛國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雖然話不重,但卻如同一把無形的刀。
落井下石,誰不會!
許大茂站在院子裡,臉上帶著幾分慍色,眼神裡閃爍著不滿。
他一邊在心裡咒罵著棒梗的無賴行徑。
一邊想著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可得好好坑上一下。
昨天晚上,他特意殺了一隻雞,早上燉了一鍋香噴噴的雞肉。
想著自己燉好的雞還沒好,就出去辦點事,回來好好享受一頓。
結果一回來就發現,棒梗在吃著雞。
正嘴裡叼著一個油膩的雞腿,嚼得滿臉油光。
孰能忍?
肯定是偷自己燉的雞吃的!
而最可疑的,就是他在院外看到的棒梗!
左顧右盼,偷摸吃著!
畢竟誰家吃好東西,不在家裡吃,跑出來?
“這小兔崽子,偷了我的東西,還當著我的麵吃,真是無法無天了!”
許大茂想到這兒,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臉色更加難看。
沒想到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偷東西,偷得還是我許大茂的。
“那雞腿,肯定是從我家偷的。”許大茂咬緊了牙,心中篤定棒梗就是偷了自己家的雞。
“而且剛才帶他回來,這小子還當狗咬人。”
他越想越氣,心裡暗自盤算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必須當著大家的麵教訓這小兔崽子。
老子都還沒吃,你就吃上了?
許大茂的臉色愈發難看,怒氣衝天,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還在他的心頭燃燒著。
他咬緊牙關,滿臉怒火地繼續說道“你們知道嗎?剛才我把這小子逮住的時候,他還咬人呢!”
“我想好心帶他回來,結果他跟個瘋狗似的,咬我一口!你說這是什麼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