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見無人敢上前,暗自歎了口氣,低聲喃喃道“唉,你們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地蹲下身子,慢慢靠近傻柱,小心翼翼地探了探他的鼻息。
感覺到微弱的呼吸,一大爺頓時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胸口。
壓低聲音說道“還有氣兒,還好還好!人還活著,總算沒鬨出人命,不然這就是大事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環視眾人,一臉嚴肅地說道“大家彆光顧著圍觀了,趕緊找人把他送去醫院,這拖下去可不是事兒啊!”
有人聽了一大爺的指示,趕緊點頭答應,但一時之間卻沒人敢動手攙扶傻柱。
都在低聲嘀咕,似乎誰都不願承擔這個責任。
見大家推三阻四的模樣,一大爺不由得惱怒地歎了口氣,皺著眉頭低聲罵道“平時個個說得比唱得還好聽,真有事了怎麼就沒人肯上前了?”
他又瞪了周圍幾人一眼,咬著牙說道,“行了,叫兩個年輕人上來,一起把他送去,趕緊的!這院子裡的人命,可沒人能擔得起啊!”
秦淮茹一早醒來,坐在屋裡皺著眉頭,心裡說不出的煩躁。
她昨晚等了傻柱半夜,也不見他回來,本想著能拿點錢應急,沒想到一等再等,越等心裡越氣。
她嘀咕著罵道“這傻柱真是個不中用的家夥,一點小事兒都辦不好,真是白費力氣!”
她坐在桌前,心思一轉,想著傻柱指望不上,不如去找許大茂商量一番。
雖然許大茂讓她很不情願,但如今走投無路,也隻能委屈求全了。
她歎了口氣,低聲自語道“哎,也罷,求人總比餓著強。”
正準備起身出門,忽然聽到院子裡一陣騷動和低聲的議論。
秦淮茹心中一驚,暗自納悶大清早的,院子裡怎麼這麼熱鬨?
她好奇地湊到門邊,伸長脖子往外瞧,隻見一群人圍在中間,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她心裡更加好奇,便提步走出屋去,擠到人群邊上探頭一看,卻猛然瞥見躺在地上那個滿身狼狽的身影——傻柱!
他整個人毫無生氣地倒在地上,身下的褲子被撕扯得破爛不堪,露出一片難以言說的狼狽。
秦淮茹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與羞恥,心裡“咯噔”一下,臉色驟變。
“這……這不是傻柱嗎?他怎麼……怎麼落成這樣了!”她臉色發白,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下去,心裡說不出的震驚與尷尬,甚至帶著幾分惱怒和失望。
這傻柱竟然弄得這麼丟人現眼,萬一被人知道是她讓他去“辦事兒”的,那她的臉可往哪兒擱!
旁邊的鄰居們見秦淮茹突然出現,偷偷交換了幾道眼神,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哎喲,這秦淮茹出來了,她肯定還不知道吧?傻柱這樣子,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秦淮茹聽到這些嘲諷的竊竊私語,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裡暗暗惱怒,卻隻能假裝沒聽見,迅速低下頭。
不敢再看傻柱的慘狀,連忙朝後退了幾步,試圖遠離這個尷尬的場麵。
一大爺見傻柱下身裸露,場麵極為難堪,連忙對身旁的人吩咐道“快去拿個毯子,或者衣服也行,先把他遮蓋住,彆讓人笑話了。”
旁邊的人點點頭,趕緊從旁邊的院子邊隨便找來一塊舊布,草草地蓋在傻柱身上,以免他的狼狽模樣引起更大的窘迫。
秦淮茹見狀,急忙走上前來,假裝一副焦急的模樣,眼角含著淚水。
裝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壓低聲音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傻柱怎麼就被弄成這樣了?他……他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鄰居們一聽秦淮茹的問話,歎息著搖了搖頭,有人忍不住低聲解釋道“唉,還不是被何家的狗咬的!昨晚大黃叫得那麼凶,大家都聽到了,誰能想到傻柱會被咬成這個樣子……”
秦淮茹聽到這裡,心裡頓時一亮,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但很快用悲痛的表情掩蓋了過去。
她趁機抹了抹眼角,雙手捂著臉,哽咽地哭訴道“傻柱可憐啊!他……他命根子都沒了!”
“這可讓他以後怎麼活啊!這不是活生生地毀了他的後半輩子嘛!”
她的哭訴聲聲入耳,圍觀的鄰居們不禁同情起傻柱的淒慘遭遇。
紛紛低聲議論,有人甚至搖頭歎息,帶著幾分憐憫地說“唉,何家的狗也太凶了些,怎麼能下得去這狠口,連命根子都咬沒了!”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