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聽到賈張氏的話,立刻跟著附和起來“對啊,二大爺,您要是真失憶了,這就是治病,這可是為了您好!”
“再說了,傻柱和我都躺這兒了,您這點小動作算什麼?咱們倆還沒說什麼呢,您就扛不住了?”
說完,他艱難地抬起手,指著二大爺,語氣中滿是諷刺“二大爺,我看您啊,就是在裝!這一撞下去,怕是裝不下去了吧!”
這話引得病房裡的人一陣哄笑,議論聲頓時更大了。
“就是,二大爺平時多精明的人,現在咋就怕撞一下了?”
“這擺明了心虛嘛!要是真失憶,有啥不敢試的?”
“哎喲,許大茂這話說得在理,二大爺可真是越解釋越可疑。”
二大爺被這些話堵得臉色鐵青,他死死攥著拐杖,氣得直哆嗦,眼神裡帶著又怒又怕的神色。
偏偏這時候,病床上的傻柱虛弱地抬起一隻手,緩緩比了個點頭的動作,嘴裡發出嘶啞的聲音“嗯……撞……試試……”
他的語氣斷斷續續,儘管聲音微弱,卻字字帶著力,明顯是支持何的“治療方案”。
二大爺看到這一幕,心裡頓時慌了神,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滑下。
他瞪著傻柱,咬著牙低吼“傻柱,你這個糊塗蛋!你這是要害死我啊!我這把老骨頭哪經得住再撞一下?”
何衛國站在一旁,看著二大爺臉上的慌亂和怒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雙手抱胸,慢悠悠地說道“哎呀,二大爺,您彆這麼激動嘛。我們這可都是為您好,畢竟您自己說記憶沒了,咱們幫您找回來,這不是好事嗎?”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狡黠,分明就是故意在火上澆油。
二大爺看著他那副模樣,氣得直喘粗氣,手裡的拐杖狠狠敲在地上,怒吼道“何衛國,你彆在這兒挑事!我說了我真失憶了,這種荒唐的法子我不試!”
“那就是心虛了唄。”賈張氏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裡滿是冷嘲熱諷。
“二大爺,您這借口可真不高明啊。既然不敢試,那是不是該承認點什麼了?”
“對啊!二大爺,不試可就是自己心裡有鬼了!”
“反正撞了也沒啥大事,說不定真好了呢!”
“就這點小事都扛不住,平時還裝得那麼厲害!”
圍觀的人再次起哄,二大爺隻覺得頭暈目眩,手裡的拐杖攥得咯吱響。
他知道自己現在騎虎難下,但再撞一下,他可真沒那個膽子。
眼看著眾人越說越起勁,二大爺嘴裡罵罵咧咧,急得連連揮手“你們這些人,簡直是要看我劉老頭子的笑話!”
“好啊,你們要是真不讓我活,那我今天就真撞死算了!”
說著,他故意作勢要往牆上撞去,嚇得周圍的人紛紛往後退了一步,有人驚呼“哎喲,二大爺可彆真來啊!這可鬨大發了!”
何衛國卻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幾分。
他輕聲嘀咕了一句“嗬,碰瓷的戲碼,果然一出比一出精彩。”
病房裡的氣氛劍拔弩張,一大爺拄著拐杖站在人群中央,臉色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
他盯著何衛國,眉頭緊鎖,語氣嚴厲卻又透著幾分無奈“何衛國,你小子彆在這瞎胡鬨!這法子要真行,你就拿個準話,說你能不能保證治好二大爺?”
何衛國聞言,眼神微微一挑,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他拍了拍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語氣篤定地說道“一大爺,您就放心吧!”
“我這法子是祖傳的,手到病除!隻要二大爺肯試,包準讓他記憶恢複,回家吃飯不忘筷子,罵人不忘詞兒!”
他的話雖帶著幾分調侃,卻直戳眾人心窩,引得圍觀的人紛紛發出哄笑聲
“哎喲,這話有意思啊,何衛國這是要‘妙手回春’了!”
“二大爺這回可沒得跑了,撞吧,反正命都豁出去了。”
“嘿嘿,要是真治好了,那咱們也算見證奇跡了!”
二大爺聽著這些笑聲,隻覺得腦袋嗡嗡直響,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知道自己再不想個法子脫身,恐怕真得被何那“祖傳法”撞得魂飛魄散。
心裡一急,他乾脆使出了渾身解數。
“哎喲!”二大爺突然捂著腦袋,嘴裡大叫了一聲,隨後作勢要去拿一旁的凳子,腳下卻故意一滑,整個人“啪”地一聲摔在地上。
他捂著後腦勺,皺著眉頭,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嘴裡斷斷續續地嘟囔著“哎喲,我這是咋的了……腦袋咋這麼疼……哎,等等,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眾人一聽,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二大爺身上。
“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