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抬頭盯著兩人,眼神裡帶著一絲慌亂“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二大爺看他這副模樣,語氣更是不屑“記不得了?那你昨晚乾的那些事可都記在大家心裡了!”
“你說你,想你秦姐想瘋了,結果抱錯了人,還搞得滿院子都笑話你。嘖嘖,傻柱啊,你說你這臉往哪兒擱?”
三大爺補充道“不止是院裡,整條街的人現在都知道了,就連廠裡也傳開了。傻柱,你說說你,這還怎麼做人啊?”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心頭一緊,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喃喃自語“傳開了?廠裡也知道了?這到底是什麼鬼?!”
他搖搖晃晃地爬出豬圈,渾身散發著難聞的味道,院裡的其他人一見他出來,紛紛皺著眉頭捂住鼻子,避之不及。
幾個站得稍近的人一邊躲一邊議論“哎呀,這傻柱也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昨天那麼鬨騰,今天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呢。”
“可不是嘛,抱著賈張氏親得那麼起勁兒,嘖嘖,真是有味兒!”
“這人怕不是中邪了吧?沒命根子了還折騰成這樣,真是笑死人了!”
傻柱聽著這些議論聲,臉上燒得慌,拳頭緊緊握著,指節發白。他咬著牙低吼了一句“都他媽閉嘴!老子昨晚肯定是被人害了!”
可他這一喊,非但沒人害怕,反而引來更多的嘲笑。
眾人對著他指指點點,臉上滿是嘲弄。
傻柱憤怒地瞪著這些人,眼神中滿是羞惱,卻又無可奈何。
無論自己怎麼解釋,昨晚的荒唐事都成了既定的笑柄,根本洗不清。
賈張氏聽說傻柱從豬圈裡爬了出來,早就氣得不行。
滿臉怒火地衝了過來,還沒走到近前就扯著嗓子罵開了“傻柱!你個喪門星!”
“混賬玩意!你看看你乾的好事兒!賠錢!賠我老婆子的清白!狗東西,你他娘的還有沒有良心!”
她一邊罵,一邊指著傻柱那狼狽的模樣,氣得臉都漲紅了。
昨天被他親得滿臉口水的畫麵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越想越覺得惡心。
傻柱站在原地,整個人如同木樁一般,動也不動,臉上寫滿了難堪。
他低著頭,聲音像蚊子一樣小“賈大媽,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是故意的?”賈張氏更氣了,抬手指著他的鼻子,聲音尖得快要刺破耳膜,“不是故意的你抱我乾嘛?!還親我!”
“你個畜生,連豬圈的豬都嫌棄你!今天你要不給我個交代,老婆子我跟你沒完!”
傻柱臉漲得通紅,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秦淮茹,眼神裡帶著一絲懇求“秦姐,你知道的,我肯定是被害了……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幫我解釋一下……”
秦淮茹聞言,厭惡地瞥了他一眼,抱著槐花往後退了一步,語氣裡滿是嫌棄“傻柱,你彆叫我!昨天那事兒鬨得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了,你還想拉上我?”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喊的都是‘秦姐秦姐’,可是我沒在現場,你彆賴到我頭上。”
傻柱聽到這話,心裡猛地一沉,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他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朝秦淮茹伸出手“秦姐,我是信你的,我昨天肯定是中邪了!你相信我,我……”
秦淮茹嫌惡地側開身子,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說“傻柱,你彆叫我了,我可受不起。”
“昨晚那麼多人都看見了,誰還能信你中邪?你呀,好好想想以後怎麼做人吧。”
傻柱的手僵在半空,眼神裡的最後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
他的臉上寫滿了挫敗,嘴裡喃喃自語“中邪了……我肯定是中邪了……不然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院子裡圍著看熱鬨的眾人一陣哄笑,完全不把他的解釋當回事兒。
“中邪?哈哈,傻柱,你這理由真夠奇葩的!”
“就是!彆扯什麼中邪了,你就是饞秦姐饞瘋了,結果認錯了人,這下可好,連豬圈都收留你了!”
“嘖嘖,連賈張氏都不放過,傻柱,你是真沒下限啊!”
嘲笑聲此起彼伏,像一根根刺紮進傻柱的心裡。
他用手捂著臉,試圖遮住自己臉上的屈辱和崩潰,但身上的臭味、狼狽的模樣,還有眾人的冷嘲熱諷,都讓他覺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