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淮茹驚得差點跳起來,急忙拉住賈張氏的胳膊問“媽,這是真的假的?您真吃了那什麼東西?”
“放屁!你們這些人胡說八道!老娘怎麼可能……”賈張氏話還沒說完,肚子突然一陣劇烈的絞痛,她臉色一白,頓時癱坐在地上,抱著肚子直哼哼。
“哎呀,媽,您怎麼了?”秦淮茹嚇得不行,趕緊蹲下來查看。
一旁有個路人幸災樂禍地說“還能怎麼了?吃屎吃壞了唄!說不定得去醫院洗個胃,要不然真感染了就麻煩了!”
“你胡說八道!閉嘴!”賈張氏臉色鐵青,抬起手虛弱地指著那人,話音剛落,肚子又是一陣絞痛,疼得她直不起腰。
一大爺見狀,連忙招呼身邊的人“趕緊!彆站著了,送醫院!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用繩子將賈張氏捆住抬送往醫院,怕被沾上屎,然而整個場麵卻充滿了滑稽與諷刺。
有人搖頭歎氣,有人捂嘴偷笑,剩下的路人更是站在原地議論紛紛“賈大媽這回丟人可丟到家了!”
一大爺皺著眉頭站在一旁,目光掃過四周,語氣裡滿是疑惑“傻柱呢?沒人看見他跑哪去了?這大半天不見人影,他不會又鬨什麼幺蛾子吧?”
三大爺接過話頭,帶著幾分嘲諷“還能跑哪去?興許聽到賈張氏被狗攆得掉糞坑的事,丟臉丟大發了,自己躲起來了吧。”
旁邊有個閒著沒事的鄰居聽了,忍不住笑出聲“真是倒黴催的,這賈張氏也是厲害,能攤上傻柱這麼個幫手。這一家子,哎,不知道還能折騰出啥花樣。”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沒人再去管傻柱的下落,隻覺得這對活寶組合簡直是四合院裡的笑話。
說笑間,眾人也陸續散開,各自回了家。
何衛國坐在家裡,聽著院子裡嘀嘀咕咕的閒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賈張氏這回怕是長記性了,不過像她這種人,估計沒兩天又得折騰。”
他轉身走進廚房,拿出從黑市上買來的肉和新鮮蔬菜,準備做一頓好飯慶祝今天的好心情。
很快,飯香四溢,燉肉的香味混合著熱油煎炒的滋滋聲,瞬間飄滿了整個四合院。
隔壁的許大茂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臉上的表情五味雜陳“這何衛國,真是沒良心!賈張氏都被害得進醫院了,他倒好,還在家裡燉肉!”
一大爺也聽到了動靜,走到門口瞥了一眼,歎了口氣“唉,這何衛國,不管怎麼說,這會兒吃好的確實讓人看著心裡不舒服。”
三大爺接過話,語氣裡透著酸意“不當人!真不當人!賈張氏這麼慘,他家卻天天燉肉,還這麼高調。你瞧瞧這香味,咱這院子裡,除了他家,還有誰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嘁,”許大茂嗤了一聲,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彆說,這何衛國要是再這麼下去,這四合院的人遲早得被他給比下去。咱們也就隻能聞聞味兒了。”
院子裡的其他人聞著這股香氣,心裡又羨慕又氣憤,但誰都不敢去敲何衛國的門。
畢竟,吃得好是本事,誰能真說什麼呢?
大家隻能躲在自家門口,對著空氣裡的飯香偷偷咽口水。
第二天早晨,廠裡的氣氛一如既往地熱鬨,工友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著天。
何衛國慢悠悠地走到廠門口,遠遠就看到於海棠站在部門口,微微踮著腳,眼睛四處張望,好像在等什麼人。
“何衛國!”於海棠見他走近,立刻快步迎了上來,臉上是掩不住的欣喜,眼神裡卻又藏著些許焦急,“你可算來了,我等了好一會兒了。”
“怎麼了?一大早就找我,有啥事?”何衛國眉頭微挑,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於海棠左右看了看,拉了拉他的袖子,將他帶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我家這兩天來了客人,想著招待得體麵點,想買些肉、雞、魚,可手頭上的票不夠用了。”
“你能不能借我點票?我保證下個月發票了就還你!”
她的神情裡帶著些許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期盼。
何衛國看著她那認真的模樣,嘴角微微一揚,擺了擺手“這事兒簡單,借啥票啊,回頭我直接給你送過去就成。雞、魚、肉都有,彆客氣。”
於海棠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嘴角的笑意也藏不住了“真的啊!那太謝謝你了!我就知道你最講義氣了!那中午我請你吃飯,算是謝你這次幫忙!”
何衛國點點頭,笑著說道“成,吃飯的事你定著,中午我不忙就過去。”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於海棠這才放心地走了。
何衛國目送她的背影離開,心裡不禁覺得這個姑娘還真是挺細心,能想到找他幫忙,也算看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