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睜開雙眼,隻覺全身舒爽不已,長時間的疲勞也是一掃而空。
帳篷外傳來“劈啪”的燒火聲,想來應該是誰已經醒了。
當我走出帳篷,外麵已經明月高掛,先生,季常河,還有青姐正圍坐在火堆旁聊天。
我舒展了一下身體,隨後對著眾人打了聲招呼,“先生,青姐,老鼠哥。”
“定江醒了啊。”先生轉頭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你小子挺能睡啊!現在都已經晚上九點了。”青姐笑著指了指身旁的鍋,“餓了吧?鍋裡有吃的。”
我沒想到我竟然睡了這麼久,不過青姐這麼一說,我的肚子已經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一整天都沒吃飯,我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鍋裡燉的牛肉,一打開鍋蓋,一股濃濃的肉味撲麵而來,聞到肉香,我的味蕾不自覺的分泌出無數唾液。
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我拿起溫熱的牛肉便大快朵頤起來。
他們沒有管我,而是自顧自的聊起了我們墓裡的經曆。
“先生,您說那個寒洞過去後你們又遇到了熱洞和沙洞?”季常河問道。
先生點了點頭,隨後將我們進入墓室後的整個過程講述了一遍。
其中包括在寒洞裡發現的陪葬者,又如何在陪葬者體內找到凍珠,怎樣利用凍珠通過熱洞,再到後麵沙洞裡碰到的珠鱉魚,最後周睿又是如何被珠鱉魚咬傷的。
整個過程聽的季常河與青姐,頻頻露出震驚的表情。
“媽的!都怪周睿,要不然我也能進去看到這些東西。”季常河顯得有些不甘心。
聞言,我邊吃牛肉邊提醒道“老鼠哥,周睿現在也受傷了,咱們目前需要休整,沒準再下墓的時候你已經好了。”
總共四人下墓,現在兩人負傷,就剩我和先生沒事,沙洞後麵還不知什麼情況呢,我倆肯定不能貿然下墓
“不錯。”先生點頭道“定江說的不錯,你和周睿都受傷了,隻剩我們兩人下墓人手有些不夠,還是等過幾天再說吧。”
季常河聽到這話,立馬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其中還夾雜著些許迫不及待。
“先生,您現在有什麼辦法解決那些珠鱉魚嗎?”這時,青姐問道。
先生皺眉想了片刻,說道“這幾天我先研究研究吧,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用周睿試出來的辦法。”
聽到這話,幾人都是紛紛點頭,而我卻想到了一個問題。
“先生,如果按照周睿的辦法來,那我們過去的時候什麼也不拿肯定好跑,可是回來是要拿陪葬品的,到時候難道拿著陪葬品跑回來?”
我這話一出,幾人頓時陷入了沉默,很明顯他們沒想到這個問題。
“先生,不行咱們就直接給那石橋裝上護欄,這樣應該可以阻擋那些珠鱉魚。”季常河提議道。
“不行!”
還不等先生說話,青姐就已經搖頭否決了他的提議“你先不說用什麼材料,就算有,你怎麼帶進去?”
聽到這話,季常河立馬就意識到了這個辦法的弊端。
“確實,按照先生所說,我估計一般的東西還承受不住這麼多珠鱉魚的攻擊,就算承受的住也沒法帶進去。”
聽到這話,我又不自覺的想到了昨天在墓裡的場景,那鋪天蓋地的珠鱉魚,還真不一定能找到東西阻攔它。
突然,我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先生為了防止周睿出事,而拴在他腰上的繩子。
既然人可以,那東西肯定也可以啊,而且東西還沒有疼痛感,就算珠鱉魚咬住也沒事。
當下,我便將我這個辦法說了出來,其他人聽完都是眼前一亮。
先生點頭稱讚道“嗯,定江這個辦法挺好,如果到時咱們是跑著過去的話,隻需要一根長一點的繩子便可以輕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