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心太黑了,見坑不到我就開始坑季常河了。
我也懶得管他,我想季常河如果不傻的話,肯定不會上他的當,至少不會同意他的建議。
但事與願違,經過周睿的一陣忽悠,季常河竟然答應了周睿。
“老鼠哥,你真要去探路?”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還不等季常河說話,周睿立馬不樂意了,“定江,你小子啥意思啊?你不會是不想讓他體驗體驗吧?那你小子這心也太狠了!”
我靠!我都無語了,說了半天我怎麼成了壞人了……
“不是……”
我剛想反駁,周睿立馬又搶先說道“彆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可能有危險嗎?”
我心想,你知道還說出來,你這人是不是大大的壞?
就聽周睿繼續說道“定江,你要知道,我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老鼠啥機關沒見過!”
“之前是因為受傷了,所以他一直沒有機會參與進來,可現在他好了,你難道要扼殺他探墓的興趣嗎?”
“我……”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感覺說的有理,好像又有哪有些不對勁。
見我不說話,周睿轉頭詢問季常河的意見,“老鼠,你去不去?這事最終還是要你自己決定。”
季常河想了想,說道“去!平時光聽你們說了,搞得我心裡癢癢的很,這次有機會了,我怎麼說也要親自去看看!”
“哎,這就對了嗎!”
周睿拍著季常河的肩膀給他打氣,“老鼠,我相信你!去吧!小心一點!”
季常河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走下了石階。
我有心阻攔,可現在腦子卻有點迷糊了,說好的是周睿下去,怎麼最後變成季常河了?
可細想一下,又覺得有些道理,畢竟進入這座墓沒多久季常河就受傷了。
之前我們和他說墓裡的情況,我看他都是一臉心癢難耐,現在有機會了肯定是要讓他體驗一下的。
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好像又不該如此。
我看了眼先生,先生也並沒有出言製止,隻是安靜的待在一旁看著。
這先生都不管,我去湊什麼熱鬨,我甩了甩頭,控製自己不再去瞎想,反正不是我去探路就行了。
等到季常河下去後,周睿直接坐在地上美美的點了根煙。
吞雲吐霧之間,我瞅他眉宇間滿是得意之色,我忍不住開口問他“周睿,你怎麼搞的?我怎麼感覺我們都被你忽悠了?”
“你瞧你說的什麼話?”
周睿斜著眼瞥了我一眼,“我怎麼忽悠你們了?你說話可要講證據!”
“咱說好的,不應該是你下去探路嗎?怎麼最後變成老鼠哥了?”我撓撓頭,越想越不對勁。
“靠,你可拉倒吧!老鼠他啥沒見過,你是還不了解他這個人,以後時間長了就明白了。”
周睿彈了彈煙灰,繼續說道“他平時聽咱們說這裡多精彩多精彩,自己肯定也想參與一下啊,我們要給他創造機會懂嗎?”
“哦,好吧。”點了點頭,我有些懵比的摸出煙自己點燃了一根。
也就一根煙的功夫,季常河便去而複返了。
隻不過我看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怪,有激動,有茫然,有震驚,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摻雜其中。
周睿忍不住先跑了過去,“怎麼說老鼠?下麵啥情況?”
先生也是盯著季常河等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