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河腳步一頓,表情憋屈的說道“先生,咱們真就讓他們這麼欺負?”
先生語氣平淡的說道“怎麼?跟了我這麼久,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性格?”
季常河偷偷瞄了一眼先生,小聲嘟囔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這才忍不了的。”
“好了!”
周睿上前拍了拍季常河的肩膀“先生既然不讓你去,那就肯定有他的打算,你隻管聽話就完事了,哪來的那麼多問題啊!”
“哎……”
季常河歎了一口氣“那咱就任由他們盯著咱們嗎?”
“想盯著就盯唄,咱們又沒有什麼損失。”
先生隨意的說道“難道他盯著你,你就不活了?”
“我……”季常河頓時就啞口無言了。
其實想想先生說的也對,那些人除了盯著我們以外,什麼也沒乾。
我們又何必和他們去產生衝突,就算出去揍他們一頓,難道人家就不派人了?
而且這次的人還能看出來,要是揍一頓,在換來一群更厲害的,那還不如一直就是這群人呢。
至少他們並未隱藏起來,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也不用分神去提防他們。
先生擺了擺手,“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去吧屋裡的桌椅搬出來,我們吃飯。”
“哦。”季常河應了一聲,沒有在爭論這個話題。
吃過午飯,周睿和季常河去修電路,青姐去收拾垃圾,我和先生則坐在院子裡抽煙。
抽了口煙,先生囑咐道“定江,你身手不行,這段時間儘量不要出去,就算出去也不要一個人。”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先生,難道他們還會動手?可查咱們的底細應該沒這麼快吧?”
“嗯……”
先生眯了眯眼,搖頭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雖然平時比較低調,但在行內,我們的身份卻不是什麼秘密。”
“而且,你總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人家不會動手吧?”
“你要知道,自古財帛動人心!錢這個東西,最容易催發一個人內心貪婪的欲望。”
“況且還是在這樣一群人的眼前,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想了想也對,隨即便點頭表示知道了。
……
晚上七點。
“對勾!”
周睿扔出了手裡最後的兩張牌,攤手道“哈哈……兄弟們我又贏了!給錢給錢!”
由於外麵有人盯著,我們整個下午哪裡也沒去,就在屋裡鬥地主了。
“臥槽!”
季常河隨手將剩餘的牌都扔在桌上,搖頭道“不玩了!沒意思!一下午尼瑪我就贏了兩局!”
一聽這話,周睿立馬指著季常河說道“我靠,老鼠你小子玩不起啊。”
“什麼話?”季常河指了指自己,“我是玩不起的人嗎?”
“是他媽一想到外麵一直有人盯著咱們,而咱就隻能在這裡鬥地主,憋屈你懂嗎?”
“哎……”周睿搖了搖頭,隨後自顧自的點了根煙說道“你以為我不難受?我早就想出去了!我都憋了多少天了?”
“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你以為你現在能看到我?我還不一定躺在那個女人的溫柔鄉裡呢!”
彈了彈煙灰,周睿無奈的說道“忍忍吧,等到把東西賣了咱們就解脫了。”
看著兩人唉聲歎氣的,我就一陣煩躁,隨即便岔開話題道
“哎,周睿,你準備多會兒給那個劉展回電話?我看他好像挺急的。”
“切!”周睿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就是要他急,如果他不急我還不滿意呢!”
“不是,你至少得給他點希望吧,不然他要是拖著不給咱們找買家怎麼辦?”
“哎?”周睿眉頭輕挑,“你說的有點道理啊,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
季常河點頭道“嗯,我感覺也是,你還是給他們打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