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戰銘城包紮好傷口,虞晚晚打了個哈欠。
她困了。
偷偷瞄了一眼戰銘城的傷口,她應該可以放心的吧?
虞晚晚躺到床上,拚命的靠牆,靠牆。
這麼大個人,占據了床的三分之一。
戰銘城看著虞晚晚,最終還是爬上床,當然他也隻占據了床的三分之一。
兩人中間隔了一大段距離,說是睡一張床,親密度為零。
虞晚晚一開始還撐著眼睛,努力的保持清醒,可瞌睡一上來,她沒一會兒就睡得昏天暗地。
倒是戰銘城,睜著眼睛,怎麼都睡不著。
一直到後半夜,睡著了的虞晚晚不老實,將原本存在的距離,變成零距離,她的胳膊搭在戰銘城的腹部。
戰銘城下意識的想去推她,但卻在觸碰到她手的時候,又改了主意。
算了,她喜歡就行!
這一夜,虞晚晚睡得舒服極了。
連夢都沒有做。
她醒來的時候,日上三竿,太陽都照進了屋子裡。
床上,早不見了戰銘城的身影。
虞晚晚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間,一個人都沒瞧見。
她去廚房,廚房的鐵鍋裡,溫著戰母給她準備的早飯。
虞晚晚洗漱完,吃了早飯,在院子裡後麵的菜園子裡見到了戰母,以及跟著戰母一起的三個小孩兒。
“媽。”虞晚晚喊了一聲戰母。
戰母趕忙開口,“鍋裡給你留了飯,你吃了吧?”
虞晚晚點頭,“吃了!”
“爸和戰銘城呢?”虞晚晚問。
“你爸去縣城買肉去了,銘城早上被一輛車子接走了,說起來,你爸還是搭那輛車去的,也算是趕上了。
這兩天就在家裡好好玩兒,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和我還有你爸說,我們給你做。”
虞晚晚哪好意思。
“媽,我幫你拔草吧!”虞晚晚道。
“彆,就一點活兒,我馬上乾完了,你帶孩子們回屋去,剛剛他們也是怕吵到你,所以才跟著我出來的。”
戰母連連擺手。
可已經太遲了,虞晚晚已經蹲下來,開始乾活兒了。
戰母的菜種的不錯,滿菜園子的菜,長勢喜人。
虞晚晚記得她在家屬院好像也分了一塊菜地,隻是因為她不會弄,那地似乎一直荒著,回頭她得向戰母取取經。
虞晚晚一幫忙,三小隻也加入其中,撅著屁股拔草。
五個人乾起活來,速度還是很快的。
沒多久,一壟菜地的草被拔完,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
戰母怕再乾下去,大人受得住,孩子受不住,非拉著幾個人回了家。
她自己轉身又去地裡摘了幾個瓜,黃嫩嫩的瓜劈開之後,又香又甜。
虞晚晚忍不住吃了小半個,戰母再勸,她也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