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閣,冷夕瑤開始大步走向酒館。
曾瀚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掙紮著,卻無法擺脫這個比他強大得多的男人。
冷兮瑤瞪了他一眼,問道“你要做什麼?我想喝酒!喝酒!你聽不懂嗎?”
曾瀚宇並沒有生氣。他隻是拉著她進了一個包間,讓服務員給他們送來他平常吃的東西。然後,他強行讓冷兮瑤坐下。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喝到明天,等我們吃點東西之後。請記住,無論發生什麼,無論你多麼想發泄情緒,都不能危及你的身體健康。我們先吃點東西再喝酒吧。否則,隻會毀了你的身體!”
冷兮瑤悶悶不樂地坐在那裡,顯然心情不好。她冷冷道“毀了自己的身體又如何?這是我的身體!你不可以管我。你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曾瀚宇一臉震驚。她的話就像一把刀紮在他的心上。是啊,我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我不應該有任何理由阻止她。
在今天之前,儘管他對她確實有不同的感覺,但他能夠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靠近。但既然他知道她很可能就是安妮,他就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感情了。
對於她來說,他沒有權利乾涉她的事情。可是,他卻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這樣傷害自己。
過了一會兒,他不高興地說道“是的,我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是。我隻是討厭看到有人傷害自己,因為她們雖然心碎了。還有許多其他男人。何必為了他讓自己這麼痛苦呢?無論你有多悲傷,你都需要定義一個止損點。既然他都看不到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呢?”
冷兮瑤沒有說話。曾瀚宇的話,牽動著她的心弦。也許,他是對的。
菜上來後,冷兮瑤拿起筷子說道“謝謝你,但在我心裡,沒有其他男人可以取代他……”
然後,她就開始安靜地吃飯。她看上去不悲不喜,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
曾瀚宇的雙手在桌子底下緊握成拳。
最後,我來得太晚了。
隨後,曾瀚宇帶著她去了酒吧。由於是白天,喝酒的人很少。與世隔絕的氣氛和昏暗的燈光似乎更適合一顆破碎的心。
冷兮瑤坐在角落裡。曾瀚宇向調酒師招手,問她想喝點什麼。
冷夕瑤輕笑一聲,一口氣說出了十幾種酒的名字紅酒、白酒、啤酒等等。
然後,她看了曾瀚宇一眼,又道“我要每種十瓶!”
曾瀚宇臉色陰沉。難道她要喝死嗎?
冷兮瑤冷笑“什麼?你害怕嗎?”
曾瀚宇看著她的眼睛,又看著目瞪口呆的調酒師。
“就按她說的做吧。如果我們喝不完,請將剩餘的酒存在我的名下。”
酒保點點頭,離開了房間。不久之後,酒就被送進來了。
然而,桌子不夠大,無法容納所有瓶子。所以,調酒師每種隻拿了兩份,曾瀚宇示意他離開。
冷兮瑤低著頭,伸手去拿了一瓶紅酒。她以優雅而悠閒的動作打開了門,仿佛在創作藝術品。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曾瀚宇坐立不安。
冷兮瑤開始喝瓶子裡的酒。紅酒從容器裡倒進了她的嘴裡。一些液體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很快就在她的白色裙子上形成了一小灘汙跡。
曾瀚宇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他知道她需要這個。
以前,他曾經想象過安妮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她是一個溫柔安靜的靈魂嗎?優雅迷人?還是開朗活潑?
沒想到她竟然成長為一個被寵壞卻又可愛的女人,任性但又不令人惱火;明亮而凶猛;固執且不害怕表達自己的情緒。
然而,這樣的女人在感情中也很容易受到傷害。
他們雖然隻見過四次麵,但每一次她鮮明的性格都在他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看得出來,她是多麼的任性和固執。
曾瀚宇拿了一個酒瓶,自己也開始喝酒,陪著她。
他們在酒館裡呆了兩個小時,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冷兮瑤雖然喝得爛醉,但她的酒精耐受力其實很低。冷浩雲對她很護,平時不讓她喝一點。
當她去洗手間很久沒有回來時,曾瀚宇決定去找她。
當他進入洗手間時,她已經倒在水槽邊了。看起來她一直在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