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分針與時針重合,指向那象征著命運抉擇的“12”時,十點的鐘聲仿佛在這寂靜而又充滿火藥味的空氣中敲響了戰鼓。大哥眼神瞬間銳利如鷹,他挺直脊梁,那高大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堅毅,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他大手一揮,聲音低沉卻如洪鐘般響徹四周“走!”
隨著這一聲令下,飛摩幫的成員們迅速行動起來。摩托車的引擎聲轟然響起,如同猛獸的咆哮,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帶頭的幾個兄弟猛擰油門,摩托車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車輪揚起的塵土在路燈下肆意飛舞,像是一場戰爭的前奏。
我跨上自己的摩托車,心臟在胸腔中劇烈跳動,既緊張又興奮。雙手緊緊握住車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濕。跟隨著大部隊的洪流,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吹得我頭發狂舞,衣服獵獵作響。
街道兩旁的路燈快速後退,像是在為我們這一場危險的征程送行。我微微側目,看到身旁的二哥眼神中透著不顧一切的決絕,他熟練地操控著摩托車,身姿矯健而靈活。而後麵的江海山則揮舞著手中的鐵棍,高聲呼喊著,那聲音在風中飄散,卻充滿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酒王騎車的技術稍顯生疏,但此刻也咬緊牙關,緊緊跟上隊伍。白嫖哥神色興奮中帶著一絲緊張,時不時回頭看看隊伍是否整齊。黑頭麵色冷峻,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仿佛在思考著即將到來的戰鬥策略。
整個飛摩幫的隊伍在夜色中疾馳,宛如一條奔騰的黑色巨龍,向著盤龍幫的娛樂場所席卷而去,一場驚心動魄的混戰即將拉開帷幕,而我們每個人都被裹挾在這命運的旋渦之中,不知前方等待著我們的究竟是怎樣的結局,但此刻,沒有一個人退縮,隻有那燃燒在心中的複仇火焰和對未來稱霸縣城的渴望在驅使著我們不斷前進。
按照大哥事先製定的周密計劃,我們迅速展開行動。
大哥率領的一組率先抵達人民大道東側入口。他身姿矯健,如暗夜獵豹般敏捷,趁著守衛換崗的間隙,一個箭步衝上前,乾淨利落地解決掉了門口的兩個守衛,手法嫻熟精準,沒有引起絲毫的騷動。隨後,隊員們如潮水般湧入賭場區,一時間棍棒飛舞,籌碼和賭桌被掀翻在地,喊叫聲、玻璃破碎聲交織在一起。
二哥帶領的二組從西側小巷迂回前進,他們貓著腰,腳步輕盈,如同鬼魅穿梭在黑暗中。接近ktv包房時,二哥一腳踹開房門,隊員們魚貫而入,將包房內的音響設備、電視屏幕砸得粉碎,五顏六色的燈光在混亂中閃爍,客人們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整個ktv區域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
我帶著三組來到後麵的消防通道,通道內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我們小心翼翼地前行,警惕著可能出現的暗哨。終於找到了他們的倉庫,我率先衝進去,看到一箱箱的酒水和物資整齊地擺放著。兄弟們沒有絲毫猶豫,抄起家夥就砸,酒瓶破碎的聲音清脆響亮,酒水在地上流淌,彌漫著刺鼻的酒精味。
在周圍負責望風和策應的兄弟們也時刻保持著高度警惕。他們隱藏在暗處,眼睛緊盯著各個路口和周圍的動靜,一旦發現有任何風吹草動,便立即通過對講機向裡麵的隊伍發出警報。有的兄弟看到盤龍幫的援兵從遠處趕來,迅速用路邊的雜物設置簡易路障,減緩他們的行進速度,為場內的兄弟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整個行動過程中,飛摩幫的成員們配合默契,各自發揮著自己的作用。儘管內心充滿了緊張和對未知的恐懼,但為了給彪爺報仇,為了在縣城中打出飛摩幫的威名,沒有人退縮半步,每一個人都全力以赴地投入到這場激烈而危險的戰鬥中,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打擊盤龍幫的機會,期望通過這次行動,能夠徹底摧毀盤龍幫的囂張氣焰,為飛摩幫在縣城的江湖地位奠定堅實的基礎,向著稱霸縣城的目標邁出關鍵的一步,同時也為即將麵對的來自陳家的壓力爭取更多的籌碼和底氣。
盤龍幫老三大牛河複得摟著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醉醺醺地從包間出來。見這一片混亂,他雙眼圓睜,怒不可遏地大罵“艸!哪來的一群狗筆!”那女人嚇得臉色煞白,緊緊依偎在他身旁。大牛河複得一把將女人推開,從腰間抽出匕首,氣勢洶洶地朝著鬨事的飛摩幫成員衝去。
二哥見大牛·河複得現身,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張狂地大笑起來,一邊朝著大牛·河複得猛衝過去,一邊破口大罵“我是你爺爺!今天就來教教你怎麼做人!”說罷,他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帶起呼呼風聲,直逼大牛·河複得麵門,那架勢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大牛·河複得見二哥來勢洶洶,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便被凶狠所取代。他握緊手中的匕首,側身一閃,避開二哥當頭砸下的棍棒,隨後猛地向前一刺,匕首直逼二哥胸口。二哥反應迅速,用力將棍棒橫向一掃,擋開了這致命一擊,同時抬腿踢向大牛·河複得腹部。大牛·河複得後退幾步,卻又迅速反撲,揮舞著匕首在空中劃出幾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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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見久攻不下,突然心生一計,佯裝體力不支,手中棍棒的攻勢漸漸變緩。大牛·河複得以為有機可乘,加大了攻擊力度,一個箭步衝上前。就在此時,二哥瞅準時機,大喝一聲,將手中的棍棒朝著大牛·河複得的頭部奮力擲去。大牛·河複得見狀,急忙側身躲避,就在他身形晃動的瞬間,二哥雙腳猛地蹬地,如同一頭發怒的公牛般衝了過去,使出苦練已久的鐵砂掌。隻見他右掌高高揚起,掌心泛紅,帶著呼呼風聲朝著大牛·河複得的脖頸處狠狠劈下,左手則握拳護在胸前,以防大牛·河複得的反擊。這一掌若是劈實,隻怕大牛·河複得不死也得重傷。
大牛壓根來不及躲避二哥這淩厲的鐵砂掌,隻覺脖頸處一陣劇痛,仿佛被重錘擊中。他瞪大雙眼,滿臉寫滿難以置信,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雖然一聲未吭,但麵部肌肉因痛苦而扭曲,重重摔在地上,四肢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二哥看著倒地的大牛,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廢物!上不了台麵的東西!”笑聲在一片狼藉的場地回蕩,充滿了不屑與暢快。他一腳踩在大牛身旁,眼神掃視四周,盤龍幫眾人見狀,竟一時無人敢再上前。
聽到動靜,我和大哥、江海山、酒王、白嫖哥、黑頭迅速從各個角落出來,與二哥會合。大哥神色鎮定,目光如炬,掃視著周圍這群來勢洶洶的人。江海山緊握著鐵棍,關節泛白,酒王摩拳擦掌,眼神中滿是鬥誌。白嫖哥雖然臉色有些緊張,但仍強裝鎮定。黑頭一臉冷峻,默默觀察著局勢。我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的家夥,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惡戰。
變態·唐巫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嘴角向下撇,露出一絲猙獰的冷笑,牙縫中擠出一句“媽的!飛摩幫!”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在這混亂嘈雜的環境中卻清晰可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帶著毒液的子彈,飽含著他對飛摩幫的憎惡與憤怒。
他身後的百人隊伍似乎也被他這一聲咒罵點燃了鬥誌,人群開始躁動起來,有人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有人低聲咒罵著,腳步聲和武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充滿壓迫感的氛圍。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一場血腥的廝殺即將拉開帷幕。
江海山猛地將鐵棍往地上一杵,震得地麵塵土飛揚,怒目圓睜吼道“變態!你盤龍幫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來收拾你們!”二哥也不甘示弱,嘴角勾起一抹張狂的笑,大聲罵道“就憑你們?一群垃圾,有種就放馬過來!”
變態·唐巫氣得臉色鐵青,猛地一揮手,扯著嗓子狂喊“好!你們幾個不學習的逼仔子,兄弟們!打死他們!”他身後那百來號人瞬間如惡狼般撲來,揮舞著棍棒、匕首,叫囂著衝向飛摩幫眾人,一場混戰瞬間爆發。
雙方一接觸,瞬間混戰成一團。我身形閃動,施展出淩厲長拳,直擊對手麵門,拳風虎虎生威。大哥則以彈腿開路,一腳踢飛麵前敵人,緊接著抄起鋼管,猛力橫掃,無人敢近身。二哥舞動鐵砂掌,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千鈞之力,掌風呼嘯。
江海山轟出一記記炮拳,如同炮彈般迅猛,打得盤龍幫眾人節節敗退。酒王揮舞大刀,寒光閃爍,刀刀致命。白嫖哥手持匕首,身形靈活,在人群中穿梭突襲。黑頭緊握鋼管,如凶神惡煞般,每一擊都砸得對手慘叫連連。
身後一群兄弟也都紅了眼,全然不顧自身安危,以不要命的打法向前猛衝,與盤龍幫展開殊死搏鬥,場麵慘烈而混亂。
變態·唐巫見勢不妙,原本陰鷙的臉上滿是驚恐。他看著飛摩幫眾人不要命的打法,被打得節節敗退,手下不斷慘叫倒下。他慌了神,聲嘶力竭地大喊“媽的!一群瘋子!撤!撤!”盤龍幫眾人聽聞,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四散而逃,留下一片狼藉的場地。
大哥見盤龍幫眾人逃竄,雙目圓睜,振臂高呼“追!彆讓他們跑了!”飛摩幫眾人齊聲呐喊,士氣大振,如猛虎下山般朝著盤龍幫逃竄的方向猛追而去,腳步踏得地麵塵土飛揚,誓要將敵人徹底擊潰。
大哥速度極快,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逼近變態。在距離變態僅有幾步之遙時,大哥高高躍起,一個淩厲的飛踢,腿部肌肉緊繃,帶著千鈞之力,如炮彈般朝著變態的後背猛踹過去。這一腳,飽含著對盤龍幫的憤怒與仇恨,似乎要將對方直接踹飛。
隨著大哥飛踢命中,變態發出一聲慘叫“啊!”,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向前飛出數米,重重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四肢扭曲,痛苦地在地上掙紮,嘴裡不斷湧出鮮血。
大哥幾步跨到變態跟前,一腳踩在他背上,狠狠啐道“媽的!跑你大木娘啊!”二哥則扭頭看向還在逃竄的盤龍幫眾人,扯著嗓子吼道“還他媽跑!你們老大倒了!”這一嗓子,讓盤龍幫眾人腳步一滯,不少人麵露驚恐,隊伍愈發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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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用力踩住變態,彎下腰,湊近他耳邊,惡狠狠地問“變態,服不服!”變態滿臉痛苦,嘴角淌著血,眼中卻仍有不甘,但在大哥的逼視下,沉默片刻後,艱難地擠出一個字“服……”
大哥冷哼一聲,猛地加大腳下力度,變態疼得五官扭曲。大哥咬著牙問道“哼!藍貓呢!”聲音冰冷刺骨,仿佛帶著無儘的殺意,似乎隻要變態稍有隱瞞,便會讓他萬劫不複。
變態疼得麵色慘白,渾身顫抖,斷斷續續擠出“不不知道”。他緊閉雙眼,似在強忍著劇痛,不敢與大哥對視。
大哥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直起身子,朝著我大聲吼道“好!三弟!給把刀來!”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在四周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短刀,刀柄上的花紋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光。我緊緊握住刀,幾步跨到大哥身邊,將刀遞給他,刀刃朝上,泛著森寒的氣息。
大哥接過刀,握在手中輕輕掂了掂,仿佛在感受著刀的重量與鋒利程度。他轉頭看向地上的變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人膽寒的笑容,那笑容裡沒有一絲溫度,隻有純粹的複仇的快感。此時的大哥,身姿挺拔,宛如地獄來的修羅,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而變態躺在地上,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他似乎已經預見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想要往後退縮,卻因大哥踩著他而動彈不得。
大哥眼神冰冷,毫不留情,手起刀落,瞬間廢了變態的雙手。變態殺豬般慘叫,聲音響徹四周。大哥沒有絲毫停頓,緊接著又狠狠劃下十多刀,變態身上血如泉湧,很快染紅了地麵,在痛苦中不斷抽搐。
大哥將染血的刀隨意一甩,血滴飛濺。他看了眼奄奄一息的變態,冷冷吐出一個字“走”。眾人迅速跟上,腳步堅定,身影逐漸消失在彌漫著血腥氣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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