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沈柔在客棧房裡來往踱步,心中滿是焦慮和不安。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每一聲都像重錘一般敲在她的心上,讓她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誰?”
門外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我奉命帶你去見你家人。”
沈柔小聲嘀咕:“終於來了。”
她緩緩打開門,門外站著幾個身材高大且冷若冰霜的男人,他們眼神冷漠而銳利。
“你們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其中一個男子拿出姥姥平時手腕上戴的金鐲子遞給沈柔,“這是你姥姥帶的鐲子,你看看。”
沈柔握著鐲子仔細端詳確實是姥姥帶著鐲子,“我姥姥和弟弟妹妹呢?”
“去了你就能見到她們。”
“我姥姥她們怎麼樣?”
“你們是主子請來的貴賓,肯定以禮相待。”
沈柔諷刺道:“你們北燕待客之道真不敢恭維。”
“郡主請吧!”
她跟著幾人走出客棧,上了一輛馬車,馬車一路疾馳出城。就算他們走了,客棧還留下幾人觀察情況,可見他們有多小心謹慎。
高峰看到沈柔上了一輛馬車,連忙道:“高安,你在這裡等著王爺的侍衛,我和周岩跟過去,路上會留下記號,你們跟著記號找來。”
“你們盯緊了,千萬彆跟丟了。”
“我知道了。”
他們連忙騎馬出城,也不敢跟的太遠防止被發現,一路留下記號,等著高安帶人追過來。
沈柔他們辰時出城,韓林末時帶著四十名侍衛來到冀州城外,擔心這麼多人進城被敵人發現端倪。
“梁平,你們三人悄悄進城聯係高峰他們,要秘密行動千萬彆被敵人發現端倪。”
“是。”
“其他人隱蔽起來。”
四十名侍衛瞬間隱藏起來,梁平三人快速進城秘密聯係高峰他們。
高安在客棧焦急萬分,郡主走了幾個時辰王爺的人怎麼還沒來,不是說好這一兩天到冀州的嗎?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梁平他們來了,他激動道:“梁平,你們終於來了,郡主辰時被敵人帶走了,高峰他們跟著過去了。”
“他們往哪個方向?”
“出城了,路上高峰會留下記號。”
“你先出城,我去通知韓林他們追過去。”
“好。”
梁平快速來到韓林麵前稟報:“韓林,敵人辰時把郡主帶出城了,路上高峰會留下記號,隻要我們順著記號很快就能找到郡主和姥姥她們。。”
韓林看著城內思索,蘇新疑惑不解道:“韓林,怎麼啦!”
“我擔心敵人會留下眼線,到時候暴露我們的身份,郡主和姥姥她們就危險了。”
“直接繞過冀州城。”
“那要多出一兩天的路程,半個時辰就能發生不可挽回的局麵,何況是一兩天。”
“你們騎馬先行,我帶十個侍衛觀察城內的一舉一動,確定沒有眼線我再帶人過去。”
“仔細觀察,一定要萬無一失,不然郡主和姥姥她們都很危險。”
“我知道了。”
韓林帶著三十人從城內騎馬而過,留下來的眼線看到有眾多陌生人騎馬出城,斷定是沈柔的人。
“芙蓉郡主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頭也是有先見之明,早猜到芙蓉郡主不會單槍匹馬來冀州救人。”
他們快速寫信招來信鴿,在信鴿放飛天空的時候被蘇新他們射了下來,從鴿子的腳上拿出消息。
“敵人果然留了後手。死死盯著他們,等他們一出城直接動手,絕不能留下一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