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希爾瓦娜斯的風之音遠遠飄入杜克耳朵裡“沒事就速度滾出來!外麵暫停了,你最多隻有三十分鐘,大家都在等你。”
“三十分鐘啊……足夠了!”杜克笑了笑,掀開被子起來。
在旁邊等候的凡妮莎立刻上前,遞上杜克的法袍。
“謝謝!”杜克穿衣的時候突然想起“是了,凡妮莎,我左臉的第一個巴掌也是希爾瓦娜斯打的吧?她為什麼打我?”
“親愛的禽獸……哦,大公爵馬庫斯主人。”
“喂!你故意的吧?”杜克額頭多了根黑線。
凡妮莎一邊絲毫不亂地幫杜克整理衣服,一邊回答“不不,剛才的確是漏嘴了。故意不是這樣子的。比如親愛的禽獸大公爵馬庫斯主人,這才叫做故意。”
“……”
杜克突然有種想抽死這個多嘴侍女的衝動。
可是想到範克裡夫一家其實都對他忠心耿耿,隻能作罷。
嘚瑟的侍女長繼續發揮著她的毒舌“雖然在夢中主人你發誓是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話,但很遺憾,根據身為區區小女仆的我的觀察,你的良心並不長在普羅德摩爾陛下的胸口上。”
“……”
經過嚴格訓練惡補儀態的凡妮莎,用最優雅端莊的姿態,最正經的口吻說著“之所以希爾瓦娜斯陛下那麼生氣,估計是你在睡夢中依然能準確地越過普羅德摩爾的胸甲防線,從衣服的空隙中準確地抓住你的‘良心’。”
“……”
杜克在這一刻隻想說句——我勒個擦!
其實杜克很想反問這個欠抽的侍女,假如我的良心長你胸口那我以後還能摸著良心說話嗎?
想了想,杜克還是放棄了。
萬一凡妮莎突然腦抽,以大無畏的犧牲精神跟他生猴子,豈不是會生下一隻加強版的毒舌猴子?
不不不!
這畫麵太恐怖了,杜克決定不再想象下去。
好吧,大敵當前,這種小事先放到一邊去。
確認了自己的裝備後,杜克大步走出房門。
當老大了,自然有當老大的氣場。
一出門,杜克就發現,原來圖拉揚這貨竟然守候在房門啊!
不過圖拉揚的狀況有點糟,身上盔甲多處破損就不說了,關鍵是在他身上泛著的聖光有點萎靡。
在能夠感知元素的法爺眼裡,每一個聖騎士就是一個超大號的燈泡,不管日夜都會在元素的領域裡發光發熱,比黑夜裡的燈塔還清晰。
現在圖拉揚的聖光能量最多隻有巔峰期的五成。
看起來,這還是恢複了一輪之後的成果。
“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