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季最近的確挺忙的,都兩三天沒有給他遞個消息了。
林言繼續添柴加火“有,老師跟你一樣,都不想跟對方說,其實生活已經困難到需要對方的幫助,你不想麻煩他,他也不想麻煩你,最後兩邊都過的很難,誰不是隻報喜不報憂。”
冀子墨點點頭,附和道“對對對。”
說到這,藍橋有些動容,悄悄思考著,如今他的等級太低,在教堂也會變成累贅。
連那些孩子都保護不了,當助理的話確實更好。
可是想到治療費,他又搖了搖頭“可……治療費要七萬多金幣,這個窟窿恐怕……”
就七萬。
林言不假思索道“我給你付了,以後有錢再還我,不用還也行。”
說完,拉著藍橋就要去還債。
“啊?”藍橋一臉地不可置信,“你真有10萬金幣,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啦,我跟你開這種玩笑乾嘛?”林言甩了一下頭,“快點走,一會還得回去收拾東西跟我們去南恒。”
藍橋懵懵地被她拽著走。
“十萬金幣噢,溫臨海你家還真有錢啊。”冀子墨胳膊碰了碰他的身體,嘿嘿一笑,“弟弟以後就靠哥哥你了。”
溫臨海?
他們家是有錢,但是他沒有給自家師姐十萬金幣啊。
溫臨海一臉懵逼地跟上去。
藍橋的治療費一共是金幣,給他付完錢,林言自己兜裡的二十萬,現在隻剩十二萬多。
藍橋最後也沒有矯情,直接辭工收拾行李去南恒。
冀子墨一路上,吱吱喳喳想著跟藍橋交上關係,“我們班就剩五個學生,除我們仨,還有兩個女的,一個叫許明月,另一個叫莊璐。”
“許明月來路不明,估計跟我一樣不是山溝溝裡的就是偏遠小鄉村,但莊璐家底一個字豪,有名的富人,據說她家住的地方就是一棟樓。”
藍橋問道“嗯…那你是哪個村的?”
“葉林村啊,我們村彆的不多,就奴隸多,我就是其中一個,不過我靠自己考上南恒,奴籍已經消了。”
如果奴隸通過考試進入天落城排名前10的學院,聯合學院主辦處會人性化的免費給他們消奴籍。
所以每年都有數不清的奴隸擠破腦袋想要進入排名前十的學院。
林言想起剛來天落城時,韓長衣說過儀器沒有反應也能間接證明她不是一個奴隸。
“冀子墨,奴隸是不是身上有什麼印記,能被檢測儀器探測到的。”
冀子墨點點頭“有,脖子後麵會有一個嵌入皮膚的紅色印記,類似胎印,這種印記會散發主人的屬性之力,儀器肯定是可以檢測到的。”
“這樣啊。”林言琢磨著。
溫臨海單純地問道“師姐想買個奴隸嗎?”
這話把林言嚇的一愣一愣,搖搖頭“沒有,我隻是好奇而已。”
那七萬金幣她還得想想怎麼跟齊司季解釋,再買一個奴隸,到時候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她會發瘋的。
四人回了南恒。
學院高聳的大門上,雕刻著精細的圖案。
大門後是一片寬廣的草坪,草坪中央,一座雕塑靜靜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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