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盼弟又打了欠條。
這是季百靈說的。
“村裡都傳遍了,早上還沒上工,周盼弟剛出屋,就被那幾個新知青按著揍了一頓,還說昨天說過了,見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她還糧食,這不,就趕緊寫了,上趕著挨揍!”
“活該!”
沈晴雪也跟著附和“恩,活該,啊哈~”
沈晴雪打哈欠打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再看她乾活時也是一副馬上就要睡著的樣子。
一看就是沒睡飽困的。
“沈知青你怎麼一直打哈欠啊?”
“你這是昨天夜裡沒睡好吧?”
“不會是夜裡不睡覺去做賊去了吧?”
“做賊不至於,我倒覺得應該是做惡夢了吧?”
沈晴雪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珠珠“彆提了,快嚇死了都!”
一醒就擔心萬一那些東西要是在空間裡炸了怎麼辦?
季百靈安慰道“咱們也沒住,又沒害人,咱怕啥?”
季少池也道“那個屋和你們沒啥關係,彆多想,實在止不住就想一些好吃的。”
其實他們姐弟倆當時也害怕了一陣子。
後來一直乾活啊啥的就忘了。
他們是倆人,沈晴雪隻自己,害怕也正常。
“恩恩,我試試吧,啊哈~”說著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真想睡個好覺啊。
中午下工回家吃飯。
看著小白搖著尾巴迎自己,沈晴雪還挺感歎的“還活著啊!”
“……嗷嗷。”什麼話啊這是,這是想讓它死!
“彆叫,吃吃吃,趕緊吃!”
小白叨著沈晴雪給它剛打開的一盒肉罐頭走了,它是懂事兒的狼崽,不和不懂事兒的主人一般見識。
沈晴雪也打開一盒,吃了一口送給小白了。
隻能說味道感人,有些享受不了。
沈晴雪躺下就打算睡個午覺。
有人拍她院子的門。
“嗷~汪汪嗷汪!”
聽著那動靜一直在,小白把肉罐頭往角落裡推了推,邁開四條小短腿往外麵跑。
邊路邊叫。
聽著小白一直叫,沈晴雪隻好從炕上爬起來也走了出去。
“誰啊!”
“這裡是沈知青家嗎?”
沈晴雪把門打開,看到站在外麵的男人。
“你是?”
“我上河村的,咱們在公社知青辦見過,和沈鳳柔一起打過架。”錢知立道。
他這麼一說,沈晴雪立馬就想起來了。
上次沈晴雪在上河村一把糧食換一個沈鳳柔的糗事,這位錢知青說的是最多的。
“那你來找我是?要不要進來坐?”
其實也隻是招呼了一聲,她還是擋著自家門的。
不熟的男同誌並沒有真的要請進自己院子裡的~
錢知立擺擺手“不進去了,我和你說個事就得回去了。”
偷偷摸摸的瞧著周圍沒有人,錢知立的聲音小了一些說“是這樣的,我們大隊今天早上來了個男人,他找沈鳳柔。
好像是沈鳳柔的爸媽誰的死在來的路上了,可我還聽到好幾次他說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