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姐,大隊長這是嫌疼了吧?”
“疼就疼,現在疼了,以後能正常走路,沈知青,喝碗糖水。”
“哎,我正好口渴了,也就疼這幾天,等結疤了就好了,大隊長,您可彆亂動,要不就白敲碎了!”
“……還用你說,你這丫頭,記著我說的話,外麵的人可複雜。”
“知道的,我看情況,要是有外人我就不給看了。”
“就得這樣,嘶!”王青山被疼的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疼幾天?
他這腿現在已經疼了十天了。
在沈晴雪說趁著這個時候治的時候,王青山是不當一回事兒的。
不就是吃點藥紮個針嗎?
他不是沒吃過沒紮過。
可是沈晴雪給他治的完全不一樣,不但把他之前斷的壞腿接的那裡全部敲斷重接骨,還用針線給他縫上了。
剛敲斷重新接的那天並不十分疼啊,可一天過去,那股鑽心的疼才剛開始!
那陣兒他被疼的差點想把這腿給截去了。
太疼了!
他媳婦孫小娥說,要是據去更疼~
這幾天大隊裡的事情,都是老支書在頂著。
聽到村裡進了野豬,他差點就跑出去了。
還是被他媳婦兒孫小娥和正好回來歇息的二兒子給按住了……
好在,村裡沒事兒,還一家得了一碗野豬肉吃。
沈晴雪給他看腿這事兒,王青山和孫小娥都叮囑了家裡人不要往外說。
把腿敲碎再治好的手法,要是被壞心眼的人舉報上去,沈晴雪肯定得倒黴。
平時沈晴雪和孫小娥走的近,偶爾來換藥看傷也沒有人多想。
隻當王青山的腿真的是複發了,還有不少村裡人罵上河村的趙大隊長。
背後被罵的直打噴嚏的趙大隊長……
拿到證明介紹信,沈晴雪又去了一趟虎山駐守兵團。
才知道顧衛東還沒回來,沈晴雪就皺了皺眉。
這次的任務時間挺長,而且她有一種不安感。
雖然顧衛東說他可能沒空,但看他的意思應該也是想要一起去的,約著這個時候差不多能結束任務回來的。
“嫂子,蕭團長請您到辦公室裡喝杯茶。”門口的值崗戰士接了一個電話轉達道。
“不麻煩了,我還要趕回大隊去……”
“蕭團長說是顧副團長有東西要轉交給您。”
沈晴雪要離開的腳步就是一頓“請問蕭團長的辦公室怎麼走?”
“……”
蕭團長給了沈晴雪一個大信封。
裡麵是顧衛東上個月的工資和津貼、獎金,還有他們倆的合照。
洗出來後顧衛東本來想要親自給媳婦兒送過去的,可是任務緊急,就請蕭團長幫忙代轉。
蕭團長道“弟妹這是要去吉省?”
沈晴雪沉默著沒說話。
顧衛東和她說起過,兵團這邊,能少說話就少說。
尤其是關於比較隱秘的。
她想著去看季老爺子這事兒,應該算不上多隱秘的事兒。
真想知道的話,可能會問顧衛東,而不是直接來問自己。
不算的隱秘的話,那就是私事兒,自己拒絕回答應該也不算得罪人。
這就是她討厭和這些人說話的原因,一句話有太多意思了,煩躁~
蕭團長繼續道“我和老羅還有衛東都是一個戰壕裡出來的,他姥爺在那裡我也知道,這是借給你用的臨時證件。”
當一本兵團特級顧問的證件出現在沈晴雪的手裡,她愣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