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鳳柔罵顧建仁,當然順帶著把上顧建仁的那位也給罵了。
也難怪這次這麼明顯的讓他們動手了。
他聽懂了。
另外三個家夥自然也明白。
跟著顧建仁沈鳳柔之後,哥們兒都聽到了不少能嚇暈人的話。
老四嘿嘿賤笑。
老二老四也聽懂了,跟著笑。
就很猥瑣。
老三還是那個比較清醒的,問“他要多少?”
那位在勞改農場裡說一不二。
但同樣的,他男女通吃,而且還特彆財迷。
老四伸出一個巴掌,反正來了一下“他要十塊錢。”
“好黑!”
姑奶奶一共寄來了11塊錢,那家夥一下子就幾乎全部都要走了啊。
三人同時看向老大。
來勞改農場雖然累,但偶爾有著姑奶奶寄來的錢和東西。
他們的日子過的比彆人強很多。
而且他們的錢和東西大半都進了那位的手裡。
老大看了看信封,把白紙和11塊錢都裝了進去“都給他。”
“老大?”
他們身上可都沒有什麼錢了。
天天乾那麼多活,他們四個大老爺們每天發的那個把的窩頭可不夠吃。
黑市老大道“他們看過信了,與其因為一塊錢得罪不如都給他,咱們隻要辦好了,姑奶奶肯定還會給寄過來。”
剛剛是沒在意。
現在聽老四說對方要的錢數,再看信封就能看出來。
他撕信都是直接撕開。
仔細看信封的封口處就能看出來,那地方的毛邊不一樣。
那應該是信打開過又用漿糊糊上的~
第二天。
勞改農場這邊下起了大雨。
勞改犯們不能下地乾活。
都被安排到了大棚子裡縫衣服做被子。
反正沒有閒著的。
下雨休息?
做夢!
哪怕是下刀子,勞改犯也得乾活。
不乾活就沒飯吃。
“報告教員,我要去茅房。”一上午都朝著乾活的顧建仁的站起來打報告。
看守叨著煙,斜看了他一眼“快去快回。”
“是。”
以往勞改犯要去茅房是要有人盯著。
可今天這麼大的雨,看守不想出去挨淋。
索性有想去方便的都是讓他們自己去。
反正門口以及周圍都有人巡邏,這些勞改犯也不敢跑。
否則,打斷腿都是輕的。
然後,顧建仁這一跑出去就沒回來。
等看守見雨小了出去找,就見顧建仁摔倒在茅房裡了。
“晦氣東西!”
看守連踹帶扇巴掌的叫醒了。
這家夥一睜眼抱著雙·腿哭的嗷嗷的“我的腿斷了!”
“你特瑪胡說八道老子就踹了幾下哪有把你的腿踹斷?!”
看守又一腳踹了過去。
顧建仁一聲慘叫“啊~”
“這家夥怕不是裝的吧?”
另外一個看守也朝著另外一隻腳踹了一下。
“嗷~”
“……”
顧建仁的雙·腿都斷了。
非說是兩個看守打的。
看守不承認,為了避免麻煩惹上身,甚至和其他人串通了,都不提他們出去找人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