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失言了。”
皇帝坐起來,把江如吟攬到自己懷裡。
“不算失言。愛妃所言字字都是為了朕,朕明白。”
江如吟立即在他懷裡蹭了蹭,“多謝皇上。”
溫香軟玉在懷,皇帝感慨
即便真是江如吟做的,又如何,如此佳人當得起世間之最。
隻是,皇後一定不乾淨的。估計明日,皇額娘就該派人來了。
“吟兒。”
“皇上?”
“朕想你了。”說完,翻身壓住江如吟。
勤政殿,
龍椅之上,
如此風流興莫知,好花含笑雨淋漓。
蘇培盛愁眉苦臉,怎麼這陪伴,越陪越不正經呢。
次日一早,
皇帝抬手任由宮人伺候穿衣,江如吟懶懶的斜倚床上,信手撚起一縷青絲把玩。
穿戴整齊,皇帝無奈指了指她,小聲說了句,“妖妃。”
滿室宮女隨著皇帝、蘇培盛二人離開,隻留江如吟的嬌笑回蕩室內。
即將進入前殿,蘇培盛一躬身,“皇上,竹息姑姑已經在殿內候著了。”
皇帝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轉頭警告蘇培盛,“昨夜和今日之事,若傳出去半分,你的腦袋也跟著出去吧。”
蘇培盛忙用力扇了下自己,“奴才明白。”
回去非把各個宮的細作丟河裡喂魚不可!蘇培盛暗暗想著。
“竹息姑姑趕了一夜的路,怎麼不先歇著。”皇帝說著,坐到龍椅上,提筆蘸取墨汁,就著桌上的空白聖旨寫了起來。
竹息偷摸看了眼,“太後娘娘聽說皇上震怒,擔心您的身體。”
“這樣啊,那這是朕的不是。”
眼見皇帝揮毫潑墨不停,竹息忙道,“皇上不必自惱,這裡有太後娘娘手書一封,請皇上一睹。”
皇帝覷了她一眼,用筆杆敲了敲空處,“放著吧。”
“皇上!”竹息語氣重了些,幾乎懇求。
皇帝落下最後一筆,重重蓋下禦寶。
其實,在聽到皇帝意思的一瞬間,竹息自個知道、皇帝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但這不是太後娘娘想要的。
“雖然這前因後果都說得清,也難保其中關鍵不會有人為的手筆。請皇上讓老奴看看這陳詞。”竹息懇切道。
誰知皇帝卻是一掌重重蓋在了一旁案錄上,“姑姑是覺得朕看不出嗎。”
竹息毫無察覺,隻覺還是皇帝對皇後的不滿所致。
她歎了口氣,“太後娘娘初聞此事,也很是震驚,很心疼皇上。”
皇帝抬眼,打斷了竹息,“姑姑覺得,太後是更看重皇家威儀、還是烏拉那拉氏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