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獨立劃分後,我的同事又離開了一部分。至此,工作強度又再一次的增加了。而我們的上班時間也更改了,自此我們從之前的上兩休兩改成了上兩休一。
與此同時,公司也開始調整了領導班子。進行著崗位競聘,之前某些領導因為考核不通過被調整了崗位。
某天我值班的時候和同事們聊天,聽到她們說勤務隊(通俗點說就是搞灰機衛生的)那邊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間就外包出去了。
我當時有點驚愕,這外包又是啥情況?
留下來那些勤務隊員工每個月拿著固定的幾千塊工資,五險一金按照最低標準繳納,所有工會福利都被取消了。
免費機票的名額沒有了,食堂裡麵吃飯還得加收服務費。
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他們不是為木棉花在默默的奉獻著嗎?
沒有他們的辛勤付出,哪裡會有乾淨舒適的乘機環境。
就在我感慨的時候,同事們又說我們貨運這塊或許也會外包出去。
我內心裡苦惱不已,但為了安撫他們隻能強裝鎮定表示絕不可能。畢竟我們這個航空物流公司才成立不久。
後來和安檢的同事閒聊的時候發現原來公司真的是有計劃要外包出去。但不是我們這個部門,是安檢部門。
隻是很多勞務公司沒有資質去接手安檢這塊。而能接手的又因為公司開價太低了,對方不願意接。
所以目前為止,我們這邊還是很穩定的。我們部門領導後麵也出來辟謠說外包的事情目前來說不可能發生。讓大家好好安心工作,不用操心那麼多。
經過一段時間後,同事們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大家都在崗位上默默的奉獻著自己的辛勤,每天都是從早開始忙到晚。
19年12月的時候,新冠的到來讓我們公司措手不及。
那個時候因為年關將至,我埋頭苦乾的時候也沒有時間關注這些消息。
而那年因為家裡父母的身體不是太好,所以我和其他幾個班組長商量後就把年假給休了,提前回去陪陪家人。
等到我年初五的時候,部門領導通知讓我留在原地。按照該地的防疫政策執行。
而留在特區的同事就分彆輪崗上班。後麵據說他們很辛苦,每人上班基本一上就是一整天。
還好那段時間因為過年恰巧又遇疫情來襲,所以貨量不是很多。留守的同事們隻能忙裡偷閒,默默的在公司裡值守。
半個多月後,我返回公司裡繼續工作了。
後麵有一段時間,我居住的地方也被列入了高風險地區。
整個城中村被隔離了開來。那時候我剛好懷孕了,隔離的時候領導還很關心我。甚至還為我們隔離的同事派發防疫物資。
十幾天的隔離結束後,我照常回歸到工作崗位上。
快接近預產期的時候,我休產假了。至此我全心全意的為著寶寶降臨做好一切準備工作。
待產包收拾的鼓鼓囊囊的,而醫院產科那邊剛好我認識了一個朋友。所以我們選擇讓寶寶在福永醫院裡出生。
預產期到了後,我既緊張又期待著寶寶的來臨。不知道他(她)長什麼樣子呢?
預產期過了一個星期,寶寶好像不願意離開我,遲遲沒有動靜。
我老公也把假期給休了,我們收拾好東西後,他便陪伴著我來到了醫院裡。
因為疫情的原因,醫院那邊規定隻能一個家屬陪護。
我老公在我麵前忙來忙去,而我則開始躺在病房裡催產。
生育的疼痛終於讓我切身感受到了。那感覺怎麼形容呢?
我沒辦法用語言形容,當時的內心裡隻有一個字“疼”。我隻能說這樣的經曆太痛苦了,我不想再去感受了。
而正在待產的我既然不好受了,那麼老公他也不能好受。
我緊緊的抓著老公的胳膊,用儘全身的氣力死命的扒拉他,隻想把自己身體上的疼痛轉嫁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