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衛淵率先出手,一步踏出,縮地成寸,已到十米之外的玄火道人身前,揮劍當頭劈下。
玄火道人抬手抵擋。
鏘~
巨大的金屬碰撞聲響起,衛淵與玄火道人同時倒退幾步。
衛淵看著持劍手掌虎口已經裂開,鮮血順著劍柄一滴滴流淌下來。
“媽的,小看這家夥了!”
現在的玄火道人,實力已經超過了宋傷,袁老,葉無道,漢尼拔,應該與半步武聖的衛伯約實力相差無幾。
與此同時,玄火道人滿是毒瘡的臉,露出了震驚表情,上次見衛淵還是自己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可剛剛那一劍,已經有了八絕最弱的無生老母實力。
“衛淵,你武學上的天賦的確很高,所以今日留你不得!”
玄火道人爆發出潛力,拿出全部修為,含怒對衛淵一掌拍了下去。
然而這次衛淵不與其硬碰硬,身形宛如遊龍般,穿梭於雲霧之間的身影,飄飛輕盈,姿態優雅。
速度非常之快,就好像可以通過運用身法,與自然同頻共振,從而達到神秘效果。
衛淵的劍法更是刁鑽詭異,每次都會用手臂,腿部骨骼脫臼的代價,以不可能,不合理的角度刺向玄火道人。
如今的玄火道人渾身是毒,而且因為鑲嵌了寒鐵魚鱗,所以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修為更在衛淵之上。
可他打不到衛淵,而且衛淵那恐怖到極致的實戰經驗,讓玄火真人咋舌,疑惑他到底是世子,還是從小被仇家追殺,經曆過成千上萬次生死之戰的江湖高手?
“梁紅嬋之前,所謂的江湖第一妖孽,就這?”
“玄火道人,你拿什麼和我比?”
“我比你小十幾歲,但卻打得不分伯仲,這還是你犧牲三十年壽命做代價,變成毒人的樣子,如果是以前的你,我衛某人隨手可殺!”
“你苦修三十多年,而我衛淵卻每日都在花天酒地,可我隻要稍微努力一點,就是你望塵莫及的存在!”
“梁紅嬋拿你這師兄都不當人,可卻對我百依百順!”
“論才學,我衛某人一詞蓋神州,兩賦壓全魏!”
“論相貌,本世子出類拔萃,五官俊美,劍眉星目,當世美男子,而你?就算最醜的朱思勃,汪滕都要比你現在的惡心模樣強一百倍!”
“論出身,我為世子,大魏王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說的一人是指澹台仙兒在我上麵的時候!”
“五年前我愛上仙兒,五年後我不光愛上仙兒,也愛上,仙兒……”
噗~
最後一句話,衛淵用出了魔音灌耳,讓玄火道人怒火攻心,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玄火道人發誓,下次與衛淵戰鬥,一定要堵上耳朵,這狗東西實力強,自己三百回合內不能殺掉,而且嘴還碎,還賤,專門揭短不說,還專插肋條子,往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紮……
“好機會!”
衛淵一腳踹在玄火道人側腰,整個人懸浮半空之中,劍指明月。
“酒之道,純陽之道,都不是我的劍道,是殺戮之道!”
衛淵整個人爆發出強大到極致,超過了殺手之王,無生老母,九位天香狐,超過了八十萬禁軍總教頭宋傷,甚至超過了戎馬一生,斬敵無數的衛伯約。
“鱗片?不過是畜生才有的東西,我衛某人揮手可破!”
衛淵一劍斬下,樸實無華,沒有任何花哨,但卻讓玄火道人感覺不可敵、不可抵、不可躲。
仿佛這一劍就像那山、那海,本就是應該存在一般。
這一劍斬在玄火道人身上,他瞬間感覺仿佛身處屍山血海,白骨累累,一片阿鼻地獄。
噗~
衛淵這一劍,斬斷了玄火道人的一條腿腳筋,暗紅色的鮮血噴湧而出。
“啊!”
玄火道人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叫。
衛淵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微微一用力,身形飛快向後倒退。
“哈哈,曾經你可偷偷用眼角瞄過梁紅嬋?但她從未睜眼看你過!”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不配!”
“仙兒隻是把你當兄長,可你這賤人卻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樣子,你配擁有她?”
“想知道仙兒在我懷中是如何撒嬌的嗎?”
“仙兒說過她這輩子,自認為做得最對,最榮耀的事,就是生了我那兩個可可愛愛的一雙兒女。”
“對了,他們現在叫衛子池,衛子魚……”
嗷~
玄火道人發出野獸般的咆哮,雙目血紅,眼角都掙裂開,宛如流出兩行血淚,一瘸一拐一臂,拚了命地朝向衛淵擊去。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死了以後,梁紅嬋是我的,仙兒也是我的,都是我的,我的!”
衛淵在前方施展輕功快速奔跑,後方玄火道人徹底喪失理智,拚了命地去追。
眼看著他快要恢複理智,衛淵再次開口。
“誒呦呦,還梁紅嬋,仙兒都是你的,不要個逼臉了,可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啊!”
“你的畢生夢想,結果被我實現了,氣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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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殺了你!”
一路返回衛國公府,書房中南梔對南昭帝道“父皇,我們趁機鏟除反叛朝廷的幾個江湖勢力,然後……”
就在這時,門被撞開,衛淵驚慌失措地跑進來。
“有人刺殺陛下,快護駕,護駕啊!”
南昭帝一愣神,隨即看到後方追進來,滿身毒瘡,身體鑲嵌魚鱗寒鐵的玄火道人。
“鬼…鬼啊!”
南昭帝嚇得驚呼一聲,直接被喪失理智的玄火道人一嘴巴抽飛。
呸~
張了張嘴,吐出一口鮮血混合著唾液,夾雜著三顆大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