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也覺得到了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誰想到,那玉台之上的白衣女子突然抬起了頭,琴聲也停了。
歪了歪頭,四處打量了一下,目光直直的鎖定了吳邪所在的地方。將琴放下。
嫣然一笑,從玉台上下來,腳尖輕點,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飛了過去。
不說吳邪震驚了,吳三省和小哥也是一臉的懵逼,不是,這是個什麼情況?
他們集體中邪了?
而看到近在眼前的白衣女子,吳邪更是驚訝不已。
“燦燦?”吳邪喊出這兩個字,白衣女子笑得更甜了,抓著吳邪的胳膊就帶著他飛身而下,來到了洞穴的底部。
“燦燦,你怎麼會在這裡?”吳邪怎麼看眼前的人,也就是古裝扮相的顧燦啊。而白衣女子就站在那裡看著吳邪。
“她不是顧燦!”張起靈喊到,那個人怎麼可能是顧燦呢。
然而吳邪什麼都聽不進去,隨著女子來到玉台邊上,白衣女子再次上了玉台,盤腿而坐,將琴放在腿上。
於以采蘋?南澗之濱。於以采藻?於彼行潦。
於以盛之?維框及莒。於以湘之?維錡及釜。
於以奠之?宗室牖下。誰其屍之?有齊季女。
女子素手纖纖,撫上琴弦,悠揚的琴聲,婉轉動聽的歌聲。這聲音真的好像顧燦。
吳邪看著那雙眼睛,不自覺的就走上前,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白衣女子突然張口,一把鑲嵌著碧綠珠子的小巧的鑰匙,落在了吳邪的手上。
“這是什麼?”吳邪現在整個人都很懵啊,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該不會是顧燦的老祖宗吧。
然而白衣女子什麼都沒有說,放下古琴,安然的躺下,然後整個人就開始風化,最後變成了一捧沙,風一吹就什麼都沒有了,玉台之上空留一套白色的衣裙。
“燦燦!”吳邪大喊著,卻連一粒沙都沒有抓住。
“吳邪,你冷靜點,那不可能是燦燦。”吳三省看到這樣的變故,也顧不上其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吳邪的身邊。
“不是,三叔,你看到了嗎?這踏馬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那麼像燦燦,而且,就算是粽子,她明明剛還能飛能笑,彈琴唱歌,可是,可是。”吳邪現在整個人語無倫次的,這是什麼?幻覺嗎?可是手上的鑰匙,那麼真實。
“我們也看到了,吳邪,這墓裡太多不尋常,你千萬要冷靜下來。”吳三省按住吳邪,讓他保持清醒。
其實吳三省現在也很懵逼,那青眼狐屍呢?怎麼就隻剩下一個白衣女子,而這白衣女子,怎麼會是顧燦,怎麼可能能飛能笑。能彈琴,能唱歌,唱得還挺好聽的。
又在一瞬間化成了流沙。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什麼情況啊小同誌,那粽子是你老相好啊,不是,先救救胖爺我唄。”此時的胖子正被九頭蛇柏吊在半空中。
吳三省抓了一把天心岩的粉末抹在吳邪身上,然後才抓了一把撒到胖子那邊。那九頭蛇柏立刻將他放下,他給摔了個大馬趴。
“誒呦,可摔死胖爺我了。”胖子揉著腰爬了起來。
張起靈此刻心中也不得不多想,‘它’已經盯上顧燦了嗎?
因為‘顧燦’的出現,吳三省覺得他們好像陷入了一個更大的陰謀之中。或許他們的布局出現了問題。
玉台之上什麼都沒有,他們在樹下找到棺槨,找到了該找的東西,小哥也殺了墓中的活屍,順著九頭蛇柏爬了出去。這次吳邪他們帶著香包,沒有被屍蟞追趕。
“去把汽油搬過來。”爬上來之後,吳三省說到。
“搬汽油乾什麼?”大奎問到。
“這九頭蛇柏和屍蟞絕對不能跑出來。”
“對,這玩意兒太恐怖了,要不是有小同誌的香包,我們怕是骨頭都不剩了。”聽到吳三省的話,胖子第一個響應。
大火起,這裡麵的一切都隨著大火埋葬。
吳邪打開了紫玉匣子,拿到了蛇眉銅魚去找吳三省,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照片。
上麵不光有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