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拽著,喬瑤瑤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吧,父母去世後,她獨來獨往的,說不上被人喜歡吧,但從沒受過什麼委屈。
不想忍,便不忍了。
喬瑤瑤嘴角泛起一絲冷意,從背包裡摸出一根麻醉針,在假裝去推黃兔的手時,紮在了黃兔手背上。
麻醉針的效果極強,原本氣衝衝的黃兔,甚至連頭都沒轉過來,就啪嘰一下倒在了地上。
喬瑤瑤往後退了半步,怕黃兔倒地的灰塵砸到她。
原本上前想阻止黃兔的灰兔叔,被黃兔突然倒地嚇了一跳。
他趕緊上前檢查了一下黃兔,確認沒事,他才鬆了口氣,凝重的看向喬瑤瑤,“瑤瑤,是你做的?”
喬瑤瑤淡淡看了一眼灰兔。
行吧,不說對她,灰兔子也算是為數不多,對原主還算好臉子的人了。
那就先不紮他。
她直接看向還在哭的鹿潔。
“母雌,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鹿潔隻顧著掉眼淚,不肯說話。
“喬瑤瑤!你還想要做什麼,你是要害死狼紀嗎!逼死你母雌嗎!”冷冷瞪著喬瑤瑤的男人,憤恨擋在了鹿潔前麵。
喬瑤瑤微微皺眉,這位就是狼紀的親爹,狼東景。
平時話很少,但對鹿潔那是絕對的虔誠敬愛。
原主害了狼紀,狼東景沒弄死她,已經算不錯了。
所以若是尋常,她對鹿潔一家肯定能忍就忍,但現在事關自己小命。
她沒有猶豫,直接拿出麻醉槍,一槍打了出去。
“啪嘰——”
“啊!東景!”
“瑤瑤!”灰兔責怪的出聲想阻止。
喬瑤瑤的動作太快,狼東景反應過來的一瞬,想躲但還是被打中了。
這下子鹿潔那張美麗的像油畫的臉,終於繃不住了,她從獸皮墊上站起來。
“瑤瑤!你、你、你對你叔叔們做了什麼!”
被她隨手放下的狼紀,哭的更厲害了,整個人哭的一抽一抽的。
灰兔看著這混亂的一切,隻感覺自己又老了幾歲。
他不解的看向,麵色清冷但眸子異常明亮的喬瑤瑤,“瑤瑤,你這是怎麼了?”
但喬瑤瑤沒有理他,她的目光始終落在鹿潔身上。
今天她要一個答案。
不然,以後她和這個原主血緣上的母雌,以後再無半點瓜葛。
這女人給喬瑤瑤的母愛,假的像中世紀的油畫,美麗但見不得光。
灰兔又去看鹿潔,鹿潔正臉色難看的和喬瑤瑤對視著,他歎了口氣,先將狼東景拖上獸皮墊和黃兔放在一起,然後抱起還在昏迷但哭的不行的狼紀。
“你們聊,我帶東景去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