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再次響起,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雷悅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謹慎地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望去,卻沒看到任何人影。
“誰啊?”雷悅提高警惕,試探性地問道。
門外一片寂靜,無人回應。
雷悅和雪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不會是蘇瑤又派人來了吧?”雪兒緊張地握緊了拳頭,隨時準備戰鬥。
雷悅搖了搖頭,“蘇瑤已經被抓了,應該不會是她。”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了房門。
門外空無一人,隻有一封白色的信封靜靜地躺在地上。
雷悅彎腰撿起信封,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信封上沒有任何署名,隻有一個鮮紅的“x”格外刺眼。
雷悅顫抖著手撕開信封,抽出裡麵的信紙。
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雷悅,如果你不想你和你的孩子出事,就立刻離開這座城市,永遠不要回來。”
信紙從雷悅手中滑落,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是寧家二伯和蘇瑤!他們竟然還沒放棄!”雷悅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雪兒一把奪過信紙,看完後也氣得渾身發抖。
“這也太囂張了吧!簡直欺人太甚!悅悅,我們報警吧!”
“不行!”雷悅猛地搖頭,“報警隻會打草驚蛇,他們肯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們沒有證據,報警也沒用。”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任由他們威脅嗎?”雪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雷悅緊緊地攥著拳頭,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寧家二伯和蘇瑤這次是有備而來,如果她不主動出擊,她和孩子都會有危險。
“悅悅,你到底在想什麼?”雪兒焦急地問道。
雷悅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
“我不會離開這座城市,更不會向他們妥協!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伴隨著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雷小姐,我們是物業的,樓下有人找你,說是你的朋友。”
雷悅和雪兒再次對視一眼,心中都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雷悅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了房門……
雷悅打開門,門外站著兩個穿著物業製服的男人,臉上帶著職業化的微笑。
但雷悅敏銳地察覺到他們眼中一閃而過的凶光,這讓她更加確定,這兩個人是寧家二伯派來的。
“我的朋友?是誰?”雷悅故作鎮定地問道,暗中卻提高了警惕。
“我們也不認識,是一位女士,說是您的閨蜜,在樓下等您。”其中一個男人回答道,語氣略顯不耐煩。
雪兒拉了拉雷悅的衣角,小聲說道“悅悅,我感覺不太對勁,咱們彆下去了。”
雷悅給了雪兒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對兩個男人說道“我這就下去。”
關上門後,雷悅並沒有直接下樓,而是走到書房,迅速寫了一封信。
她將信裝進信封,交給雪兒,並吩咐道“雪兒,你立刻把這封信交給寧家二伯,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他。”
雪兒雖然不明白雷悅的用意,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接過信就匆匆離開了。
雷悅看著雪兒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當然不會傻到乖乖聽話去見什麼“朋友”,她要主動出擊,打亂寧家二伯的計劃。
信的內容很簡單,隻有短短幾句話“寧二伯,我知道是你和蘇瑤在搞鬼,你們的伎倆我早就看穿了。想讓我離開?做夢!我不僅不會離開,還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寧家二伯收到信後,臉色鐵青,他沒想到雷悅竟然如此大膽,敢直接跟他叫板。
蘇瑤得知此事後,更是氣得跳腳,在寧家二伯麵前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二伯,你看這個雷悅,簡直太囂張了!我們必須給她點顏色看看!”蘇瑤咬牙切齒地說道。
寧家二伯陰沉著臉,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她不識抬舉,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雷悅回到客廳,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空蕩蕩的街道,心中卻異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