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以前叫許念念,生父許崢嶸,是當地最大的富商,許氏集團也涉及眾多產業。
蘇,是她生母的姓氏。
而她,本該也有著富貴榮華的一生。
但在她八歲那年,生母因癌症不幸去世,許崢嶸轉身再娶了比他小十多歲的秘書。
“我姐本該可以活的!是你,許崢嶸,是你殺了他!”
“你竟然在我姐治療期間,忙著和秘書偷情?”
“就是因為你忙著偷情,我姐才耽誤了她的最佳治療時間!”
許家豪宅裡,蘇念念的小姨,氣得渾身顫抖,將狗仔拍到的照片和蘇念念生母的診斷書,一股腦全部摔到許崢嶸的臉上。
許崢嶸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小小的蘇念念,在一旁顫抖地撿起地毯式的一張張露骨的照片。
時間,地點,人物,全都對的上。
大人之間的事情她不懂,但她清楚地明白從此之後,許家,就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黃色的蘭博基尼超跑,停在狹小閉塞的城中村出入口,顯得格格不入。
蘇念念冷笑著,這許家人,還真的是無恥至極!
自己已經明確和許家斷親,但不知為什麼,兩個月前她忽然接到了許崢嶸的一通電話,突然和顏悅色地讓她考慮回許家。
“滾!”電話那邊,許崢嶸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念念掛斷了電話,大罵了一頓,並拉黑了號碼。
和著這是見電話聯係不到她,主動找上門來了?
隻見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超跑的車門緩緩上揚,先下來的是一隻紅底黑色高跟鞋,往上看,是一身黑白色的粗織花呢針織的香奈兒高定,淺棕色大波浪下麵一張螳螂臉,此人正是許家的二小姐,許佳盈。
蘇念念一抬頭,剛好對上許佳盈那張滿是驚喜,卻一眼假笑的臉。
“哎呦!姐姐,我的好姐姐,可算是等到你了!”許佳盈一見到蘇念念,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
蘇念念上下打量著她,許佳盈看著很瘦,但瘦的不正常,看著像吃減肥藥催吐那種。
那雙恨天高在視線上把她的雙腿拉的很長,再配上一張倒三角臉,真的是活像個高傲的螳螂似的立在地上,滑稽的很。
蘇念念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
“噗”
許佳盈強壓著怒氣,擠出一張笑臉,主動上前示好“姐姐,你怎麼拉黑了爸爸的電話呀?我可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你們找我乾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你們沒安好心吧?”蘇念念眉毛一挑,說話也毫不客氣。
許佳盈被懟的一愣,乾笑了兩聲,打開了隨身的香奈兒鏈條包,從裡麵拿出來一張支票,討好似地遞到了蘇念念的眼前“姐姐,你這是說什麼呢?你我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這不爸爸聽說你小姨病重,需要花一大筆錢住院治療,叫我給你送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