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憑什麼！憑什麼！”
迅騎的腳蹬子幾乎被莫晗踩冒了煙，“我一定要上去乾翻這老天！”
她剛才又死了一次！她確信！
“沒有的，沒有的，”係統咿咿呀呀，“小五把您全身的血肉都換成了妄生，還給您的大腦和心臟分彆加了超堅固的「無敵鋼鐵罩」和「金鼎護心服」，以您現在的身體素質，以後摔成碎渣都不會死，就是…我們現在又負債了…很多，很多，很多……”
莫晗身高132公分，除掉係統需要的大腦和心臟，以及已經更換的手指和右手無法摘除的三根魔法手指，換一身血肉使用了立方厘米的橡塑泥，根據每毫升cf的價格計算……
cf，折合jf，加上無敵鋼鐵罩752jf、金鼎護心服696jf，減去原有儲蓄4687jf。
“今日負債七百七十四萬零一百五十一積分。”
它念出這串數字，就感受到宿主蒸騰直上的情緒跟著鼎內砰砰作響的心臟一起冷靜下來，
“呃…抹個零頭，也就是七百七十四萬。”
“你不用說了，”莫晗表情無比平和，“我懂你的苦心。”
“妄生可保值了，…”
係統生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竭力尋找貸巨款的優勢。
“你現在人還小可能覺得七位數已經無法承受，等你長大就知道今日換這一身是多麼明智，若是哪天急需用錢，原地剪一片指甲蓋就能拿去生機換個八位數回來，…”
“對、我說的是b國貨幣。”
“我也覺得值，你不用說了。”莫晗一邊騎車，一邊騰出左手，“我發現了好玩的事。”
說著，心念微動，隻見原本短小可愛的五指不斷延長變形，最後並在一起聚於一點，儼然有了刀臂的模樣，她再一凝神，刀的兩側開始壓緊變形，最終形成了劍鋒，揮臂一砍，罡風嘯唳。
“是不是很帥。”
係統…這不好看啊，真的，“您喜歡就好。”
“嘿，我喜愛極了。”
莫晗就像猜到它在想什麼，“天道如此待我，我就該武裝到牙齒，哪還顧得上好不好看？”
“以後有這種功能的法寶，就算把我變成一個怪物你也要告訴我。”
“嚶嚶，本來您也不用如此辛苦…”係統不知想到什麼，氣得肚子都脹大一圈。
“天道想要乾涉我們也需要劇情中介，肯定是那個小屁孩的影響，宿主好心救他，他就會喝倒彩，害得我們吃了這麼大一虧！”
莫晗複原手指，雙手捏閘刹，在陰影中快速移動，意識裡代表光頭的標誌現在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看樣子他已經到目的地，開始步行了。
聽到係統的話，她腦筋轉了轉，“彆人喝倒彩也會影響我？”
那要是喝正彩，豈不是一招秒殺？
“按理來說是的。”
“但一般角色可能沒那麼大能量，”係統氣鼓鼓道“所以小五合理懷疑那小屁孩是個主角。”
“主角是創世神的孩子，祂想要賦予親兒子一點言靈之力當然是可行的。”
“神可真會作弊，”莫晗頓了頓，“照你這麼說，光頭那次也是如此？”
她不解，“那次我沒聽到有主角說話啊。”
係統指點迷津，“也可能有心想事成，比如那個雨齊…”
“哇哢哢！宿主！小五發現了華點！”
“您猜怎麼著，可能是他想要被拐走！”
耳畔夜風呼嘯，莫晗翻了個白眼，“怎麼會有孩子想被擄走？”
簡直異想天開。
她寧可相信是劇情使然，主角的一次在劫難逃罷了。
“呃…確實有這個可能…”
似乎比它的推測更靠譜，係統擴展猜測，“那就是他被劇情裹挾了，必須完成任務。”
莫晗冷笑，“又是劇情。”
要問她現在最恨什麼，天道還要靠邊站，“劇情”首當其衝。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走劇情嗎？”
“不是。”係統斬釘截鐵。
“不說您剛來就破滅的第一轉折點，後來還逃出了路星晴的強製劇情，這具身體的故事早就偏離原著了。”
莫晗哦了一聲，“那我現在是？”
“當然是意外劇情，”係統嘿嘿笑，“從您扭轉第一個轉折點起，發生在你身上的都是超出文本之外的劇情，這些通通屬於意外情節。”
“意外…”
莫晗咂摸了一會，忽然問道“意外如果被修正，我是不是還會像上次一樣，被彆人的劇情帶回？”
路星晴的事她沒說，但一直耿耿於懷。這種命運掌握在彆人手裡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是彆人掌握你的命運。”
係統糾正，“是天道乾涉了，你知道它能控製角色劇情走向，尤其是重要角色，他們每一次出場都是強製劇情，搞不好還有隱藏的強製…”
說多了都是淚，係統拿原著舉例，“路星晴那次強製劇情在這裡，您看看，這是女主視角。”
「除了彩排演練，洛清慈在文藝團裡，總是排擠在外的那個，她趴在船舷邊不知不覺唱起傷感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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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到後麵越來越低，海平麵的夕陽餘暉讓她出神了。
“喂，不是舞台就這麼敷衍嗎？”
洛清慈醒過神來，循著聲音，一眼看到坐在駕駛台頂上，冰冷而美麗的神秘少女。
“你怎麼在這裡？”
路星晴高高在上，“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同樣的職位，你的情哥哥那麼忙，而我整日卻閒得像個花瓶？”
洛清慈臉微微一紅，“我沒有…隻是奇怪。”
“奇怪什麼？”那人淺淡的眸子靜靜凝視她，“奇怪我為什麼總出現在你周圍？”
她又說對了，很多時候，洛清慈懷疑她會讀心術，“也可能是我多想了…好像從上船…你就……”
這次，路星晴沒有替她補完，她跳下來，一步步走近，近到僅呼吸之遙。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隻是靜靜看著你，就讓你無法呼吸。
洛清慈有些癡了，不自覺伸出手，路星晴卻忽然翻了個身，靠在船舷上，“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小時候有個人告訴我，要找一個人，他說這個人會成為我的盟友。”
回過神，洛清慈有些窘迫，還不知如何接話，下一句輕飄飄傳來。
“那個人就是你。”
她的意思是想和她做朋友？
洛清慈想到自己的情況，咬了下嘴唇，緊張道“你說的那個人認識我嗎？”
路星晴盯了她一眼，忽然笑了。
“哈哈，騙你的，”少女眉眼彎彎，“你不會以為自己是流落在外的千金吧？”
洛清慈垂下眼簾，海風吹起她的長發和裙擺，“我沒有。”…」
“看看看看，寫的這麼隱晦，我也沒想到這是強製劇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