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勇按照張虎蘭的說的,將那人按到板凳上綁起來,手腳全都捆死。
張虎蘭又接著吩咐,“把他鞋襪脫了,拿油燈過來。”
董建勇照做。
被綁的那人心裡有些慌,不知道張虎蘭要對他做什麼。
張虎蘭拿過油燈,把油燈放到了那人的腳下麵,然後讓燈火慢慢靠近那人的腳趾。
那人開始掙紮,但手腳和身體都被綁死,董建勇還壓著板凳,他再怎麼掙紮也沒用。
腳趾頭上傳來的痛感,讓那人嘴裡不斷“嗚嗚”叫著,眼神慌亂。
其餘兩人也都有些恐慌。
張虎蘭不管被燒這人的掙紮,笑眯眯的看著另外那兩人。
“你們彆急,一會兒就輪到你們。”
腳趾頭燒了一會兒,表皮的肉都已經燒熟了,屋裡散發著一種惡心的氣味,還有油脂被燒得滋啦滋啦的響聲。
彆說那兩人,就是董建勇都有些害怕起來。
他不知道,張虎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狠了。
第一個腳趾都快被燒湖了,張虎蘭就換了個腳趾燒。
大冬天的,那人額頭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外冒。
那人不停掙紮,喉嚨不斷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張虎蘭的臉上卻依舊毫無憐憫之色。
董建勇強忍著內心的不適。他曾淌過屍山血海,但能隻是手起刀落地看人,並沒有像張虎蘭這樣折磨敵人,董建勇覺得他們以前都看走了眼。
而另外那兩人,早已嚇得麵如土色,雙腿不住地顫抖。
直到被燒之人痛暈過去,張虎蘭移開了油燈。
她拿著油燈走向另外兩人,那兩人在地上不斷掙紮。
張虎蘭蹲下身,笑盈盈地看著他們,開口道“你們想不想嘗嘗這滋味?”
兩人瘋狂搖頭。
張虎蘭隨後開口“那你們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兩人愣一下,那老三反應快一些,連忙點頭。
張虎蘭扯開堵住他嘴的爛布,那老三連忙求饒,“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張虎蘭開口,“這不是我想聽的。”
老三連忙說,“我們不是來偷東西,是彆人花銀子雇來的。”
“來乾什麼?”
“那人讓我們來把你家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糟蹋了。”
張虎蘭眼睛一眯,是衝張大花來的?
“誰雇的你們?”
老三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張虎蘭的語氣帶著寒意。
老三連忙說,“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沒看到那人的容貌。”
“那人可有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老三搖頭,“沒有。我們隻是收銀子辦事,不會問其他的。”
張虎蘭在心裡想著針對張大花,嫌疑最大的肯定是汪曉蓉和黎荷。
要是張大花被糟蹋,那汪興仁肯定就不會娶她了。
但是現在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汪曉蓉指使的,不能把汪曉蓉母女怎麼樣。
董建勇問道“大侄女兒,咱們是報官還是怎麼處理?要不要通知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