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原來是京城來的貴客啊!”趙國良有些感慨的道“虎蘭一個女子在外不容易,還請諸位多多幫襯一下。”
“老丈放心,我們會的。”永興帝問道“老丈是這裡的裡正?”
趙國良點頭,“是的。”
“老丈貴姓?”
“免貴姓趙。”
永興帝說道“趙裡正,我看你們這村子的人好像都挺喜歡張虎蘭的。”
“能不喜歡嘛,虎蘭對大夥兒都有恩,村裡人人都感念虎蘭的恩情。”趙國良說道“前年大旱,也不是虎蘭帶我們找水找吃的,村裡不知不知要死多少人。
如今她又帶著大家賺錢,現在家家戶戶的日子比之以往,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我還想著找縣令大人說說,把裡正的位置讓給虎蘭,讓虎蘭帶著大夥兒過好日子,誰知她被皇上給留在京城當了官兒。”
永興帝笑道“皇上把人給搶了,那老丈不得惱皇上啊!”
趙國良連忙擺手,“那哪兒能啊。皇上能看著虎蘭,也是虎蘭有真本事,我們都替虎蘭感到高興。
雖然我們都很想虎蘭能留在村裡,但咱們也不能太自私不是?
虎蘭去京城為官,肯定能幫助更多的人。
咱們村裡已經很不錯了,也應該讓更多人的日子過得好一些。
好啦,不陪幾位貴客說話了,我也去看看虎蘭去。”
趙國良說完朝永興帝他們拱了拱手,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永興帝他們也沒多待,隨後也回去魚塘那邊,然後就與汪老侯爺他們回了汪家新宅。
張虎蘭也去了汪家那邊吃了飯,本想回家洗澡睡一覺,但不斷有村裡人過來看她,她隻好打著哈欠陪人說話,順便把她帶的禮物給關係好的幾家。
晚上,吃過晚飯。
張虎軍把基本賬本遞給張虎蘭,是今年莊子上和酒坊以及各種收入。
張虎蘭隻是隨便翻看了一下,就將賬本收了起來。
李氏把一個盒子遞給張虎蘭,裡麵是銀票和銀子。
雖然沒有了鹵肉生意,但張虎蘭今年可沒少賺。
除去所有開支成本,張虎蘭還落下十萬兩出頭的銀子。
光酒就賺了八萬多兩,香皂的成本比酒的成本要高,價錢也要低一些,才賺了兩萬兩,莊子上的其他收入有幾百兩。
張虎蘭收下銀票,然後對張虎軍說道“哥,年後可能會來一些人跟你學釀酒,到時你好好教他們。”
張虎軍問“大妹是要在其他地方也建釀酒作坊?”
張虎蘭道“我把這釀酒方子獻給皇上了。”
張家眾人聽說把釀酒方子獻給了皇上,全都驚訝不已,他們心裡也都有些心疼。
這太賺錢了,今年賺的這些銀子,幾乎都是釀酒和香皂賺的,莊子上其他收入才幾百兩。
但張虎蘭做的決定,他們也都沒說啥,而且是送給了皇上,他們又不能要回來。
張虎蘭見一個個都心疼的模樣,開口道“其實我也不吃虧,皇上給我留了兩成股。
而且以後要在很多地方都建作坊,生意要比現在大很多,所以整體來說,我並不吃虧。
還有就是,這酒太賺錢了,我自己不一定保得住,我這算是給自己找了個粗大腿,以後就沒人敢打我生意的主意了。”
聽張虎蘭這麼一說,所有人都覺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