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司後,韓逸飛便和唐紫寧一同去找唐鋒。
他以為是去上次去過的酒吧,沒想到直接領著他前往城西的高爾夫俱樂部。
當韓逸飛下車後,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確定是這裡是嗎?”
“喂,你什麼語氣,我哥不能來打高爾夫嗎。”
“沒說不能打,隻是稍微有些違和。”他現在的腦海裡,已經自動浮現出張飛繡花的場景。
唐紫寧翻了白眼,知道他在胡思亂想。
隻不過唐紫寧沒有糾正韓逸飛的刻板印象。
因為唐鋒,確實不會打高爾夫。
兩人刷卡進入後,便沿著漫步邊際的草坪往前走。
“我怎麼感覺這地方,離上次的宿營地很近啊。”韓逸飛看著遠處熟悉的景色。
“確實很近,翻過這片高爾夫球場就到了,正好是在山坡兩側。”唐紫寧往北指了指,同時在搜索她老哥的身影。
“你說……等會兒,會不會還有野豬衝下來。”
韓逸警惕的看向西邊的起伏的山坡,現在天色將暗,他越看越想那天的場景。
“你等閉上你的烏鴉組吧。”
“不是我杞人憂天,實在是我們這裡豬患猖獗,你知道現在網上都是怎麼編排咱們的,都說金陵,是一座野豬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還有的說為什麼金陵沒有夜生活,因為人要和野豬錯峰出行。”
韓逸飛無辜的說道。
如果是放到以前,任誰都想象不到,六朝古都,秦淮河畔,居然能和“野豬”兩個字深深的綁定在一起。
“你要是再提野豬,我就削你了。”
唐紫寧回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作為警告,如果她嘴角能忍住不上揚的話,那倒是蠻凶的。
不過現在嘛,隻剩下奶凶了。
韓逸飛急忙搖搖手,示意自己再也不提了,同時踮起腳尖,借助微弱的日光,幫忙尋找。
“那個把球杆揮出殘影的,是不是你哥。”
“哪呢?”唐紫寧趕緊問道。
“就那,旁邊停了高爾夫球車。”他伸手指明方向。
唐鋒確實在大力揮杆,隻不過結合地上被掄出來的草根、泥土,他更像是在犁地而不是打高爾夫。
可即使如此業餘,旁邊也沒一個敢嘲笑他的。
無他,唐鋒確實有錢,彆人是把自己包裝的很會,希望用高爾夫這項貴族運動,將自己尊貴的身份襯托出來。
而唐鋒,他願意怎麼掄,就怎麼掄,講究的就是力大飛磚,至於動作標不標準,唐鋒根本不在意,反正他掄的挺爽的。
球童都懶的觀察球飛哪裡去了,直接掏出新球幫忙補上。
唐鋒已經把18洞的標準球場,變成發球場了。
正當他高高掄起球棍,來發酣暢淋漓的擊球時,身後傳來一聲叫喊。
“哥,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這句話讓正要發力的唐鋒,瞬間停了下,也是就他身體遠非常人,要是普通人被突然喊停,這會已經把腰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