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娘子,你那是什麼眼神?”
“一大早就盯著本王看,本王臉上有東西嗎?”
秦布衣打著哈欠,接過巧兒妮子遞來的小米粥,有些疑惑的看著紫月。
“巧兒,你昨晚偷偷親本王,是不是留下紅印子了?讓你紫月姐姐看了那麼久。”
秦布衣打趣似的又對巧兒說了一句。
“王爺,巧兒,才,才沒親你。”
巧兒霎時俏臉緋紅,趕忙埋著腦袋,小口小口的喝著小米粥。
昨晚的她,真的偷偷親了一下秦布衣。
那是因為她和宮羽隨同王知府夫人等女眷,聊了一些私密的閨房趣事。
可哪知道,被秦布衣抓個現行,現在想想,臉紅的厲害,就連耳根也變得粉紅粉紅的。
紫月見秦布衣插科打諢般的和巧兒玩鬨,臉色也浮現出了些許緋紅。
兀自想到自己和秦布衣糾纏相擁的那一晚。
可眼神卻是顯得很嚴肅。
“魏王,您,您控製江河防線的邊軍,還要組建新軍。”
“到底想做什麼?”
紫月忍了一個晚上,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件事,實在太大了。
紫月真不知道,自己告訴女帝之後,女帝會如何。
紫月真的不想秦布衣和女帝疏遠。
可是秦布衣所做之事,無不在挑戰女帝底線,或者說是挑戰皇權底線。
“你覺得,我要對付我那娘子?為了造反當皇帝?”
“你認為,我很在意那個位子?”
“昨天你不是在場嗎?”
“我說的很清楚。”
“無論是掌控江河齊魯防線的邊軍,還是組建新軍,都是為了我自己做事方便。”
“為了對付江南那些世族文官,為了北伐一統。”
“到時候,你會明白我到底要做什麼。”
“你也不用太過憂慮。”
“你所擔憂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隻要我那女帝娘子信任我,我和她便是各自安好。”
秦布衣倒也理解紫月那眼裡的擔憂。
私自組建軍隊,放在任何皇帝眼裡,那就是造反的行為。
秦布衣原本也是這個打算。
隻是現在,他是真沒想去造反,有老王爺在,也不可能造反。
“行了,彆那麼奇奇怪怪的看著本王。”
“本王可不想坐在皇宮裡,天天批改奏折。”
“我那女帝娘子就算求我當皇帝,我還不樂意。”
“趕緊吃東西吧。”
“今天要去逛逛膠州灣的一些工坊,工廠,到時候會很忙的。”
秦布衣搖了搖頭,吃著早點。
紫月思緒複雜。
她內心始終效忠女帝。
可是和秦布衣睡過一晚,雖然沒有發生什麼。
可在名義上,她是秦布衣的媵妾。
這也使得,她內心發生了很多改變。
封建時代的女子,總有一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倫理束縛。
在紫月心裡,秦布衣這個小男人,就是自己的夫君了。
可因為女帝的緣故,她是左右為難。
早餐之後。
秦布衣他們,到了膠州灣知府衙門。
一眾文官,武將,換上了便服,儘皆等候於此。
按照昨日商議的結果。
在場的諸位知府及其隨行官吏,會詳細了解膠州的情況。
尤其是了解學習膠州的工業規劃和發展。
這是秦布衣特彆要求的。
什麼都不懂,很容易弄出亂子。
“魏王大人。”
秦布衣一到,一眾官員皆是恭敬行禮。
“諸位不用多禮。”
“咱們開始今日的行程吧。”
秦布衣微笑的點頭。
又衝著二哥二嫂點頭示意。
“魏王,準備先看什麼?”
王擎山一臉自豪的表情。
仿佛急不可耐的展示他的成績。
“先去膠州灣新城區逛逛吧。”
“三月前,新城區最後收尾建設完成,還沒來得及看到百姓遷入。”
“不知道,這三月,發展的如何了。”
秦布衣倒是有些期待。
膠州灣的新城區,是秦布衣規劃的第三個新城。
“新城發展極好。”
“魏王大人,以及諸位大人請上觀光馬車。”
“本知府儘儘地主之誼。”
“讓大家看看,我這膠州新城。”
王擎山滿臉的笑容。
雖然膠州新城建設完成不過三月。
可這三月,已然展現出繁華之姿。
王擎山甚至可以自誇。
整個東海行省,他這膠州灣新城,就是最繁榮的州府大城。
一眾知府看到王擎山那自豪的表情,也都紛紛好奇。
“老王,這是水晶?”
“你可真奢侈。”
“這些馬車的車窗,竟然全是水晶!”
登州知府維遠滿眼震驚,驚呼說道。
一眾知府,將軍,皆是圍著馬車觀看。
“咳咳,這可不是水晶。”
“而是魏王大人那玻璃工廠製作的玻璃。”
“也就是顏色純淨的琉璃。”
王擎山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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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能夠做成這樣?”
“琉璃可是價值千金,你竟然用來做馬車的車簾?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魏王大人真是放心將此等貴重之物給你。”
一眾知府大開眼界。
甚至有的知府,竟然有些心痛。
“這玻璃是半年前製作出來的。”
“如今玻璃工匠太少,產量不多,不過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