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秦布衣睡得迷迷糊糊的,隻覺得自己被人揍了。
睜開眼睛才發現。
歐陽未央的纖手,拍在自己臉上。
頓時感覺到了有些火辣辣的疼。
“歐陽未央,你個瘋批女人。”
“要死啊你?”
“你打擾我午睡做什麼?”
起床氣爆發的秦布衣,怒氣衝衝的吼道。
“已經傍晚,酉時末,快戌時了。”
“你這能叫午睡嗎?”
“讓一群女孩子給你照看書店,安排開店事宜。”
“你倒好,躲在後堂偷懶睡覺。”
“一覺睡到快晚上了。”
歐陽未央沒好氣道。
“本王最近殫精竭慮,心力交瘁。”
“人很疲憊,想多睡一會兒,礙著你了嗎?”
“要你管我。”
秦布衣拍開歐陽未央的手,換個姿勢準備繼續睡。
在膠州快要離開的那幾天,是真的很累。
白天視察各個工廠,晚上還要繪圖規劃。
一邊要和秦陣詳談東海未來的發展,以及倭國的攻占計劃。
還要教朵兒塔娜,宮羽她們。
一天睡眠不足三個時辰。
秦布衣一個人,幾乎忙出來殘影。
如今回來這一天,真沒緩過來。
最讓秦布衣心累的是,京都各商鋪開店,產業轉移,還有忙不完的事情。
也就這三天能夠好好休息一下。
等書店開啟,大周萬民報再發布出來。
到時候要忙的事情,更多。
歐陽未央這瘋批女人還管著自己,秦布衣自然有些痛苦。
“趕緊給我起來。”
“我那邊的詩會要開始了。”
“你不是要和我打賭,和我表哥黃藝比詩詞嗎?”
說著,歐陽未央將再度癱軟的秦布衣拉了起來。
見秦布衣這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歐陽未央一手揪著秦布衣的耳朵,一手揪著他腰間的軟肉。
秦布衣這貨慘叫一聲,頓時睡意全消。
“歐陽未央,你個瘋女人。”
“我不想打賭了,我不去你那什麼破詩會。”
“你放過我行不行?”
秦布衣對詩會的詩詞比拚沒有半點兒興趣。
他隻想躺著,好好休息。
“哼,你說不想賭,就不想賭?”
“下午的時候,我已經聯係表哥了。”
“到時候,我詩社全員都會到場,甚至還有一些小詩社一起參加。”
“這次詩會主要目的,是為了給蘇如是大家,創作唱名詩文。”
“你不去,就是讓我丟臉。”
“由不得你不去。”
“就算你的詩文寫的和狗屎一樣,也要去給我捧個人場。”
“你說我是瘋女人,那正好治你這個不要臉的無恥之徒。”
歐陽未央一把抓著秦布衣的手臂。
一個過肩,歐陽未央將秦布衣扛了起來。
手臂骨骼哢哢的疼,歐陽未央的結實肩背,頂的秦布衣胸口發悶。
歐陽未央雖然是女孩子,可畢竟是武將世家的練家子出身。
就這一手,讓秦布衣叫苦不迭。
“歐陽未央,你真是個瘋女人。”
“我錯了,你先放我下來。”
“我跟你去。”
“手要斷了,彆扛著了。”
秦布衣肩胛骨仿佛要脫臼一般的疼,頓時哀嚎連連。
“你這身子骨真弱,還不好好練練。”
“我聽說,我們女帝陛下也曾跟隨先帝南征北戰,擅舞丈長馬槊,武力比我還厲害。”
“你要是不好好打熬身體,隻怕會死在陛下身上。”
“彆到時候陛下一用力,你骨頭都被扭斷了。”
歐陽未央吐槽道。
秦布衣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大了。
歐陽未央這話,完全是看不起他秦布衣的男子能力。
這種質疑,簡直羞辱,恥辱!
“神特麼我會被扭斷骨頭,死在陛下身上。”
“我那女帝娘子知書達理,溫柔得體,昨天我還和她睡一起。”
“可沒你這麼暴力。”
秦布衣沒好氣道。
“你昨天真和陛下睡一起了?”
“你說的是真的?”
歐陽未央神色震驚,難以置信。
“那還有假?”
“我女帝娘子的肚兜都在我家裡珍藏著。”
“不信晚上帶你去長長見識。”
“龍鳳金絲繡紋,皇室禦用衣物。”
秦布衣有些自豪的說道。
歐陽未央撇撇嘴,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你彆不信,今晚我一定帶你去我家開開眼。”
“昨天我可是睡在我娘子懷裡的。”
“她要是武力比你高,比你暴力,我還能睡得那麼舒服?”
“不早被扭斷骨頭了?”
“你自己暴力,可彆沾上我家溫柔體貼的女帝娘子。”
秦布衣有些惱羞成怒。
自己每天都在鍛煉身體好不好?
誰他娘的能夠和歐陽未央這女版呂布相比?
天生神力,臂力驚人,秦布衣本就比不了。
眼下說女帝蕭傾凰也是和她一樣的女版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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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布衣自然不相信。
想到昨晚柔情似水,溫柔嗬護自己的蕭傾凰。
秦布衣根本無法想象,她能夠將三米多長的馬槊舞動起來。
而且還能和歐陽未央一樣神力。
“北涼王老爺子沒告訴過你。”
“五年前國舅的家族造反,想要奪權,是女帝陛下親自帶兵平定的?”
“當初女帝陛下可是和如今的我一個年齡。”
“國舅雖然比不了北涼王老爺子的武力,可也是頗為厲害的二流頂級大將了。”
“結果一個照麵,被女帝一馬槊挑飛了。”
歐陽未央講述道。
“這可能嗎?這合理嗎?”
“這樣太離譜了吧?”
“就蕭傾凰那細胳膊細腿?她拿的動馬槊嗎?”
“歐陽未央,你真沒開玩笑?”
秦布衣咽了咽唾沫。
不禁覺得腰子有點痛。
準確來說,是胯骨有點痛。
昨天晚上,他對女帝蕭傾凰還有點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