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逆子給我吊起來。”
一回到王府。
北涼王滿臉震怒的怒吼道。
王府部曲,很是無奈的看著秦布衣,準備擒住秦布衣。
秦布衣趕忙爬到樹上。
“殺人了。”
“北涼王殺人了!”
“北涼王草菅人命了!”
“北涼王造反了!”
秦布衣扯著嗓子大喊。
“!¥……”
“逆子。”
“老夫要打死你!”
“給老夫滾下來。”
“再胡說八道,老夫把你射下來。”
北涼王暴跳如雷,氣的青筋暴起。
“布衣,彆鬨了,下來吧。”
王府主母薛青禾,和王府後院的女眷出現。
薛青禾溫和的對著秦布衣叫道。
一旁,周蝶滿臉緋紅的跟在薛青禾身邊,眼裡是嬌羞一片,還有些慌亂無措。
歐陽未央,李萌萌,宮羽,範安芸眾女,也都乖巧的跟著。
看向秦布衣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娘。”
“老頭子發瘋了,他要打死我,我不敢下來。”
秦布衣看到青筋暴起的北涼王,真是頭皮發麻。
秦布衣這貨以前勾欄聽曲兒,就沒少被北涼王揍得。
父見子未亡抽出七匹狼,那打的,是真的狠。
秦布衣一直都有心理陰影。
上輩子沒挨過的毒打,這輩子直接有了一個完整的美好記憶。
這也是王府世子們鍛煉身體的一種方式。
每被抽一次,身體都要強壯不少。
“你昨晚做的那些事情。”
“挨揍也是活該。”
“趕緊下來。”
“成何體統。”
薛青禾哼道。
秦布衣很少見自己母親發火。
也是有些無奈。
知道,今兒個這頓毒打,應該是跑不了了。
“娘,您聽我先解釋行嗎?”
秦布衣還是想辯解一番。
“下來慢慢辯解。”
薛青禾再道。
秦布衣雖然很怕北涼王,可其實更怕自己老娘。
薛青禾是王府裡的主母,一直以來都是溫柔的模樣。
然而,誰要是認為,薛青禾很溫柔,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自家大哥曾經娶了一個尖酸刻薄,陰毒不潔的小妾。
薛青禾知道這事兒之後。
直接親自將那小妾砍了。
血濺了大世子秦戰一身。
當時秦布衣才七歲。
那可是給幼小心靈留下了深刻的震撼。
如今薛青禾神情嚴肅,秦布衣也是隻能乖巧聽話。
“昨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薛青禾端起茶杯,優雅的喝著。
“姨母。”
“這事,起因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讓布衣跟我去詩會。”
“也不會出現這種事。”
歐陽未央,很是歉疚的走到秦布衣身邊說道。
“師姐,昨日之事。”
“怪師妹。”
“若非師妹拉著布衣去單獨聊天。”
“也不會被人汙蔑。”
“也怪師妹不知廉恥。”
“和,和布衣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周蝶跑到秦布衣身邊,身前曲線跳動起伏。
周蝶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一片羞紅。
不敢去看薛青禾和北涼王一眼。
周蝶這麼說,薛青禾和北涼王都有些尷尬。
二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雖說薛青禾夫婦,將周蝶當做是小師妹。
可論及年齡來說。
周蝶可以當兩夫妻的女兒了。
當時戰亂,周蝶其實是薛青禾帶大的。
如今,周蝶和秦布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薛青禾兩夫妻也很頭疼。
周蝶那般模樣,也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等待著父母的懲罰。
“臭小子。”
“你不承認自己做了什麼混蛋事情嗎?”
北涼王不好對小師妹說什麼。
而是怒斥秦布衣。
“老爹。”
“都是布衣的錯。”
“和其他人無關。”
秦布衣也知道,老王爺是想自己認錯。
“把他內甲給我卸了。”
“綁在凳子上。”
北涼王目光冰冷。
秦布衣的侍衛長左擎看向秦布衣,滿臉苦澀。
北涼王的命令,他們不敢不從啊。
秦布衣也不反抗,自己卸甲,躺在了凳子上。
昨天的事情,影響很大。
剛才回來的時候,已經聽到有人故意傳播,秦布衣這貨淫辱姑姑的事情了。
就單論這件事。
北涼王那種維護人倫道德的老古董。
不揍自己就怪事了。
這頓毒打,是挨定了。
“你也知道做錯了事情?”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麼混賬?”
“百無一用是書生?老子讓你百無一用是書生!”
北涼王抽出七匹狼腰帶,直接抽了過去。
“啊……”
“殺人了。”
“要死了!”
秦布衣這貨,還沒挨上打,就開始慘叫。
北涼王見此,抽的更狠了。
歐陽未央,周蝶她們,看到秦布衣背上出現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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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心疼不已,想去阻止。
結果被薛青禾拉住。
對著她們搖了搖頭。
“你老子我都不敢得罪那些文人。”
“你倒好,直接得罪天下所有文人。”
“你秦布衣真是個人物了!”
“得罪天下文人也就罷了。”
“還做出欺辱自己姑姑這種豬狗不如的禽獸之事,你真是老子的好兒子。”
“還魏王少小風流慣,不愛江山愛美人?”
“老子讓你愛美人,愛美人。”
北涼王一頓亂抽。
秦布衣背後,很快就是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