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哥,你拿著這份契書,你帶兄弟們去江南賭坊收錢。”
“哥們兒贏的有點多。”
“讓兄弟們跑一趟,幫我把錢送到北涼王府。”
秦布衣給常大眼使了個眼神。
“布衣,這次賺了這麼多,可得請我們好好吃一頓。”
常大眼笑嗬嗬道。
他可是壓了秦布衣十萬兩。
翻十倍的話,就是一百萬。
這筆錢,自然要吃在嘴裡。
“放心,本王讓兄弟們在月影樓吃頓好的。”
“彆說一頓,一百頓都行。”
“兄弟我最近找了一些食鹽新生意,到時候,咱們一起賺錢。”
秦布衣拍著胸口道。
聽到食鹽新生意,錢寥橦等世族鹽商,臉都綠了。
大家都在心裡臭罵福國公。
“那感情好啊!”
後者帶著身邊勳貴子弟,前去和各家部曲彙合。
秦布衣身邊,司馬雍的老臉,慘白的可怕。
內心是大罵秦布衣無恥。
江南賭坊的存銀千萬,日流水百萬。
這次賭盤盤口開的極大。
不僅是在江州開了盤口。
秦布衣和司馬軒之的文鬥比試,放在最後時刻壓軸。
就是為了有時間讓盤口開起來。
眾人足足看了兩個時辰的花魁才藝演出。
四個多小時時間的開盤,可是能收割不少錢。
又因為炎夏文會當日,是沒有宵禁的。
所以整個京都的盤口,都開了出來。
難得一次沒有宵禁。
京都百姓,完全是處於狂歡的狀態。
而古時候娛樂行業又少。
一旦沒有宵禁。
基本都是混跡於勾欄瓦舍亦或者賭坊之中。
有錢沒錢,都喜歡賭上一把。
各坊市的賭坊,雖然下注的金額數量不如司馬雍等一眾世族。
可京都數百坊市,天南地北的富商以及為了在京都討生活的一些世族商隊。
京都上百萬的人口,隨意賭上一手。
那般數目,必然是巨大無比。
“魏王殿下。”
“您讓禁軍硬搶,這不好吧?”
司馬雍臉色難看的望著秦布衣,神色很是陰沉。
司馬雍身邊,已經有很多人來稟報。
說秦布衣讓禁軍進入賭坊強硬搬運銀子銀票。
這還不隻是江州的賭坊。
“哪兒能呢?”
“本王這不是有賭約契書在嗎?”
“本王會按照賭票,收取屬於本王和一眾兄弟們的收益。”
“是本王的,本王才要。”
“不是本王的,本王是一分不取。”
“話說,這次可要多虧了姥嶽丈。”
“若非姥嶽丈拿出五百萬兩銀子下注,也不能幫忙騙了其他世族族長和一些蠢貨。”
“今日之事結束。”
“姥嶽丈的錢如數退還。”
“咱們掙的錢,三七分賬。”
秦布衣的哈哈大笑聲,在煙雨樓中回蕩。
聽到這話,司馬雍臉色忽晴忽白,而其他世家大族之人,皆是憤怒無比,看向司馬雍,那是一種質問逼問的態度。
該死的司馬老賊,你們爺婿倆故意聯合起來算計大家?
“魏王。”
“下注賭鬥之事,本王可沒有和你聯合算計什麼。”
“你休要血口噴人。”
司馬雍頓時惱怒的解釋。
很多世族信任他司馬雍,信任司馬軒之能贏。
這些賭狗想吃低保。
賺筆不大不小的黑錢。
可是哪想到虧得褲衩都不剩?
司馬雍和一眾世族大佬,隨手五百萬兩,三百萬兩,甚至上百萬兩。
這給了眾人一種錯覺。
那就是仿佛跟著一定賺錢一般。
這種賺錢的路子,念念炎夏文會如此。
所有人都以為,今年也和往年一樣。
世族領袖司馬雍,帶著大家喝酒吃肉。
這也讓很多人豁出去了。
直接將家裡的老底都拿出來了。
畢竟,司馬軒之贏了,那可是一比一的盤口。
雖然莊家規定的是在輸家盤口中按比例分配收益。
可在眾人眼裡,這就是一本萬利。
自然是下的越多越好。
但是,沒人想到,司馬軒之會輸給秦布衣。
有的人輸紅了眼,自然也相信了秦布衣的鬼話。
不是所有世家大族,在拿出五百萬兩賭注之後,還能不會影響根基。
很多以前喜歡跟隨司馬家,舔司馬家的蠢貨世族。
這次是輸的褲衩都沒了。
很多人,都很慌張。
眼下,秦布衣和司馬雍有說有笑。
秦布衣一口一個姥嶽丈。
說兩人沒鬼,打死都不相信。
現在的司馬雍,是有苦難言。
他突然發現。
秦布衣這個臉上還有稚嫩少年之態的臭小子,竟然這般難纏。
作為江南世族的領袖。
秦布衣這一手,將他的領袖聲譽破壞了不少。
要不是礙於身份和麵子。
他是真想和秦布衣撕破臉皮。
可伸手不打笑臉人,秦布衣滿臉笑容溫和的和司馬雍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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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提到了自己兩個孫女兒的娶嫁之上。
司馬雍明知道會引起諸多人的誤會。
他也隻能啞巴吞黃連。
秦布衣滿臉笑容的拉著司馬雍,和司馬雍暢談。
也隻是要穩住司馬雍。
整個京都大大小小的賭坊無數。
絕大多數,都是江南賭坊的分店。
匾額一掛,無論是誰,也不敢招惹江南賭坊。
可是江南賭坊完全沒有料到。
秦布衣讓蕭傾凰率領十萬禁軍悄悄進城。
在秦布衣贏下比試的時候。
就已經讓紫月和武將勳貴子弟出去開始行動了。
將所有賭坊的銀錢,銀票,全部收走。
這次有契書加賭票雙重保險。
就是要趁著司馬雍他們反應不過來,還沒來得及轉移銀錢。
有多少撈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