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勝券在握的嚴北侖,秦秣陽依舊是一副不溫不火,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嚴北侖,你是不是玩不起!以你們這些淺薄的認知,在無任何根據的情況下判我輸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錯的,還是說,你一開始就知道了答案?”
嚴北侖氣急,秦秣陽的不依不饒,讓他大為惱火。
但為了維持他n市花少的偉岸形象他又不能自降身份的大發雷霆。
雖說秦秣陽有點胡攪蠻纏,不過仔細想想,似乎說的也有道理。
嚴北侖深吸口氣,壓製心底即將如火山噴發般的怒意。
晃著腦袋“行,既然你想死個明白,那我滿足你。”
“這瓶酒是大堂經理親自去拿的,他自然知道答案。”
嚴北侖看向大堂經理“你來和大家說說,這瓶酒到底是50年陳還是70年陳。”
話音一落,眾人的目光全部轉移到大堂經理身上。
下一秒是屌絲逆襲,還是高富帥的強勢碾壓全聽這人接下來口中的答案。
這一刻,饒是見過無數大場麵的大堂經理,在一眾非富即貴的大人物的注視下也不由的生出幾分膽怯。
吞咽下數次口水,看向雙方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嚴北侖不耐煩的冷聲催促道“讓你說你就說,支支吾吾的。”
大堂經理搓了下鼻頭沁出的汗珠,緩緩開口“這是一瓶50年陳的路易十三,報價338萬。”
聽到答案,嚴北侖打了個響指“這就對了。”
蘇沐心以及夏荷頓時麵無血色。
大堂經理的答案無異於宣判了秦秣陽的“死刑。”
眾人紛紛鼓掌,仿佛是集眾人之力終於打倒了秦秣陽這隻邪惡的“小怪獸。”
秦秣陽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搖頭,心裡喃喃道“唉……嫉妒使人麵目全非。”
“我不就是和最漂亮的三個妞跳了支舞,有必要這樣針對嘛!”
嚴北侖像喚狗似的對秦秣陽努努嘴“嘬嘬嘬,那個誰,還有疑問嗎?”
秦秣陽不搭理嚴北侖,而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大堂經理
“你確定這是50年陳?”
大堂經理感受到秦秣陽仿佛能直刺心底的目光,略微心虛的晃動下眼珠“對,這就是50年陳!”
同樣的問題秦秣陽又問了一遍“你確定?”
大堂經理信誓旦旦的看著秦秣陽“我以我從事16年的職業道德做保證,這就是50年陳。”
秦秣陽知道這家夥是要抗爭到底了。
所以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眾人“既然事已至此,我想勞煩大家,陪我去個地方!”
眾人不理解秦秣陽又要耍什麼花招。
嚴北侖滿臉不屑“秦秣陽,你是不是輸不起!”
“如果你實在不想鑽褲襠,叫聲爸爸怎麼樣?啊哈哈哈~!”
“對,叫爸爸,叫爸爸。”
大家不嫌事大的跟著起哄。
此時的嚴北侖心裡那叫一個爽。
這可比他昨晚戰了一對雙胞胎還要爽。
就在場麵一發不可收拾時,一道略微蹩腳的華夏文響起“如果可以,讓我試一下如何?”
場麵安靜下來,眾人循聲望去。
是個身高一米九幾,體型壯碩的外國人。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和秦秣陽有些交情的威斯特。
吃瓜群眾甲“對哦!威斯特先生的妻子好像就是f國乾邑地區的。”
吃瓜群眾乙“如果是這樣,威斯特先生說不定還真能分辨出這路易十三的具體年份。”
吃瓜群眾丙“坐等開席……。”
威斯特看向嚴北侖又看了看秦秣陽衝他點點頭,想得到事件主人的同意。
秦秣陽自然沒話說的點頭同意,嚴北侖雖然很不爽,但也不敢輕易得罪他,於是也跟著點點頭。
威斯特走到小推車前,拿了高腳杯。
為了避免彆人說他有蹭酒的嫌疑,威斯特倒了很少,隻是堪堪沒過杯底。
他捏住杯托輕輕搖晃幾下,看了看酒色聞了下酒香,仰頭一飲而儘。